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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熊大突然似乎想到什么,神色凝重,眉头紧皱地对熊二说道:“这小姑娘咱们可是亲眼瞧见了,她能像变魔术似的把东西一下子弄出来,肯定有古怪,说不定就是传说中的袖里乾坤。咱们还是小心为妙。”

熊二听了,也郑重地点点头,眼神中透着一丝紧张。

于是,他们小心翼翼地在屋子里找了根绳子,准备悄悄地把刘玉玲捆起来。捆的时候,刘玉玲还无知无觉,睡得很沉,呼噜声此起彼伏,可见昨天晚上是累坏了。

就在这时,刘玉玲无意中嘟囔了一句:“光头强……笨……”说完,翻了个身,又接着含混不清地说道:“熊大熊二,揍……”

这含糊的话语一出,熊大绑着绳子的动作顿时停住。他一脸惊愕,嘴巴张得大大的,说道:

“哎,她咋知道咱爹的外号叫光头强呢?难道这小姑娘不仅有袖里乾坤的本领,还会能掐会算?

她……她竟然连咱们曾经骗爹的钱出去赌,以及找女人,以致被爹揍得一个月都下不来炕这事都知道!”

此时熊二吓得一哆嗦,双腿发软,结结巴巴地说:“哥呀,那咋办?要不咱把她放了?”

熊大闻言犹豫了片刻,眼珠子不停地转着,最后咬咬牙说道:“咱俩要是办不成这事儿,老狐狸那边可没法交代,到时候指不定得受到啥样的惩罚。

但这小姑娘着实古怪得很,要说她如果能掐会算,那为啥没提前算出此刻自己已身处危险之中,从而提前防备?哎,别自己吓唬自己。

不过咱们得防着她那袖里乾坤的手段,万一她把自己变没了,咱们上哪找她去?所以必须得想个周全的办法,让她没法施展这袖里乾坤的本事。 ”

于是,他们在屋子里头开始寻找起来。熊二皱着眉头,挠挠头说道:“要不把她锁在旁边那个放衣服的大箱子里,连同大箱子一起绑起来?”

熊大盯着那大箱子,眉头紧锁,摇了摇头,一脸严肃地说道:“这可不保险。”

此时,他无意中又环视了四周,透过窗户看见了外边那棵枝繁叶茂的大树。熊大的眼睛突然一亮,嘴角上扬,露出了狡黠的笑容,手托着下巴,不住地点头,兴奋地说道:“有了!”

他转头看向熊二,目光坚定地说:“咱们先把这小姑娘捆得严严实实的,然后把她移到那棵大树下。”

熊二一脸疑惑,眼睛睁得大大的,说道:“移到大树下?”

熊大双手抱在胸前,自信满满地说:“对,移到大树下,把她跟大树一起捆上,我就不信她还能把这扎根土壤多年的大树给弄没了!难道她还能像鲁智深那样力大无穷地倒拔垂杨柳不成?”

说着,他们俩便手忙脚乱地行动起来。他们先是将刘玉玲的手脚牢牢捆住。紧接着,熊大伸出双手抬起她的上半身,熊二则弯腰抬起她的双脚,把刘玉玲抬到了院子里的大树下。

随后,他们又火急火燎地奔向厨房,匆忙找来了一根更为粗壮的绳子,将她与树牢牢地捆绑在一起,并且再三确认绑得结实无比,没有丝毫松动的迹象。

在整个过程中,刘玉玲依旧睡得昏天黑地,毫无知觉。这两人把准备工作完成之后,自认为万无一失,便趾高气扬地去厨房接了一盆水。

这时,熊大毫不留情地将水泼向刘玉玲,这冰冷刺骨的水让刘玉玲猛地一惊,瞬间从睡梦中惊醒。

此时她怒火中烧,大声叫嚷道:“究竟是谁如此大胆!竟敢用水泼本小姐,是不是活腻歪了!”

待她稍微清醒些许之后,看到眼前的两人,满脸的迷惑不解,困惑地嘟囔着:“我这是睡迷糊了?我明明之前在屋子里的,怎么会跑到这院子当中来了?”

说完,她下意识地想要揉揉眼睛,却发现双手被紧紧捆住。这时候她才如梦初醒,意识到自己怕是遭遇贼人了,于是赶忙说道:“我这是刚刚搬进来的,家里没什么值钱的物件,你们随意拿取,只求别伤害我就好。”

这时,熊大从腰后抽出一把寒光闪闪、锋利无比的刀,在手上潇洒地甩了甩,接着在刘玉玲面前肆意地晃了晃,凶神恶煞地说道:

“我们对东西不感兴趣,我俩只想问你一些问题,只要你老老实实回答,我们可以考虑对你高抬贵手。”

刘玉玲满心疑惑,战战兢兢地说道:“嗯,那行,只要是我知晓的,必定知无不言,只求你们不要伤害我。”

这时候,熊大手持着刀,凑近刘玉玲问道:“前两天,你被土匪绑架到翠峰山上,把你这绑架的经历一五一十、仔仔细细地给我讲清楚。但凡有一点假话,可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说着,熊大拿着刀在刘玉玲的脸上又晃了晃。阳光照在刀刃上,折射出令人胆寒的冷光。

此时刘玉玲见状装作打了一个哆嗦,带着哭腔说道:

“呜呜呜……我被土匪掳到翠峰山上后,就被土匪头子贾老虎送给了一个叫银狐的男人。他,他当天晚上就把我给强暴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觉得自己表现得还不够逼真,狠狠在大腿上掐了一把,企图挤出几滴眼泪,可无论怎么努力,那眼泪就是不肯配合,只是声音依旧装得悲悲切切,看似哭得伤心,实则不见半滴泪落。

与此同时,一旁的熊二听到这话,心里不禁犯起了嘀咕:“哎呀,瞧这小姑娘长得倒是挺漂亮,原来是个二手货,真是可惜了。不过二手就二手吧,老子能快活一番也值了。”

这时刘玉玲接着又说道:“从那以后,在土匪窝的这几天里,我天天被那个叫银狐的男人肆意糟蹋,毫无怜惜。

至到某一天的中午,公安突然杀到,土匪和那个叫银狐的男人吓得屁滚尿流,仓皇逃走了,我这才被公安解救出来。

当时,我不想被公安送回家,因为我怕我在土匪窝的这事被家里人知道。大哥呀,求求您,千万别告诉我家里人我失了贞洁这事,我怕他们会瞧不起我的。”

这时,熊大继续追问道:“那你可晓得,这银狐和那土匪头子在逃跑之时,是朝着哪个方向逃窜的?你还有没有关于他们的其他消息?”

刘玉玲眼珠一转,心中暗自思忖:“这眼前之人怎对翠峰山上的土匪和银狐如此好奇,总打听他们的事,莫不是并非寻常打劫之辈,倒像是专程来向我问话的?”

想到这,她便装着期期艾艾的说道:“哎呀,当时我只顾着寻机逃走,哪还有心思留意他们的情况呀!我只知道公安来的时候,他们已然逃走了。我不过是一个孤苦伶仃、柔弱无助的女孩子,哪能顾得上关心那么多哟!”

熊大一听,从刘玉玲这儿问不出什么有用的情况,不禁显得有些失望。

“哎呀,老狐狸之前可说了,要是能问出重大情况,那奖励奖金可不少。如今啥都没问到,钱是没指望了,不过这人嘛,倒是可以让我快活快活。”

想到这,他脸上不禁露出一抹坏笑,说道:“那行,既然你已经把知道的都交代了,那接下来咱们就进行第二项内容。”

刘玉玲闻言,不禁在心里吐槽:“这还有第二项内容?合着你们是按步骤来,难不成接下来还有第三项、第四项?没完没了是吧?这可真是奇葩的!”

然而,刘玉玲看到他们接下来的动作时,起初,她的脸上并未浮现出丝毫惧意,眼神中甚至还带着一丝疑惑与探究。

但伴随他们的言辞和行为持续进行,她的心缓缓地沉落下去,恐惧仿若潮水一般逐步将她吞噬,那股惧意愈发浓烈,致使她的呼吸都逐渐变得急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