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校长,是我走神了。”面对昂热的关心,姜明觉得有些羞愧。
昂热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就继续上课了。
……
在一天的学习结束之后,回到诺顿馆的姜明在自己的房门前看到了芬格尔。
“哝,学弟,卡还给你。”芬格尔说着掏出了姜明之前给他的那张黑卡。
姜明接过黑卡,他记得好像明天就是今年的自由一日了,就顺嘴问了一句,“东西都准备好了?”
“准备好了,”芬格尔笑着说道,只是姜明觉得这个笑容似乎有些猥琐了,或者说,芬格尔那副胡子拉碴的样子只要一笑就多半会让人觉得有些猥琐。
“狮心会和学生会的会长亲自带着人去搬来的。”
“这么重视吗?”姜明略微有些惊讶,他以为这种事情主要是下面的人主导的,但是没想到狮心会和学生会的会长竟然会这么积极。
“这件事本来就是狮心会和学生会的会长起头的,他们都在为这件事较劲呢。”
听到芬格尔这话,姜明微微点了点头,他也是知道的,狮心会和学生会一直都不太对付。
或者说,不对付有点贬义,但是从表面上的关系来看,确实是这么回事。
狮心会是老牌的像是美国兄弟会那样的组织,一直以来都是学院的第一社团,能加入狮心会的也无一不是学院精英中的精英,A级混血种的数量也是学院所有社团中最多的。
而由于狮心会虽然实力强劲,但是不注重宣传,所以今年来比学生会抢了很多风头。
学生会也大有成为学院新的第一社团的势头,这一点在现任学生会会长凯撒上任之后更加明显。
毕竟,姜明也是听说了,这个家伙在发表自己就任学生会会长的宣言的时候的第一句话就是他将带领学生会超越狮心会成为学院的第一大社团。
“这一次可是赌上了诺顿馆接下来一年的使用权的。”芬格尔说道。
“赌这么大的吗?”
卡塞尔学院的大部分建筑都以北欧神话命名,例如诺顿馆,英灵殿等,而诺顿馆更算得上是卡塞尔学院的标志性建筑物,向来是属于学院的第一大社团的,也从来没有过从狮心会手中让出去过的经历。
如果,这一次学生会真的能把诺顿馆从狮心会手里赢过去的话,那么从某种意义上他们也算是真的成为了卡塞尔学院的第一大社团了。
“学弟你这一次的压力会比较大啊。”芬格尔故作深沉地拍了拍姜明的肩膀。
姜明却是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芬格尔的手,在确认他的手上没有什么油渍之后,他才放心下来。
就芬格尔衣服上沾着的油渍真的让人对他的卫生状况表示担忧。
姜明也能够理解芬格尔的意思,因为他是现任狮心会会长钦点的下一任会长人选,又是现在学院里明面上唯一的S级,就注定会有很多双眼睛落在他身上。
但是,这些姜明都不担心,毕竟,他并不觉得秘党有什么混血种的血统能比得上日本的皇的,而如果现在的他再去一次日本的话,哪怕是面对着风间琉璃也能够压着他打。
“那就多谢师兄提醒了。”心里虽然是这么想的,但是场面话还是要做足的。
说完之后,姜明就跟着楚子航一起打开房门走了进去。
走进房间之后,姜明随手把东西放在了桌子上,就打开卫生间的门走了进去,然后锁住了卫生间的门。
“姜宓。”姜明打开了洗手台的水龙头,然后轻声喊道。
“什么事,我亲爱的弟弟?”随着姜明的呼唤,姜宓出现在洗手间内。
姜宓四下打量了一下所处的环境,然后轻笑了一声,“怎么了,我的弟弟,怎么在这种地方叫姐姐出来。”
姜宓说着走到姜明身前,伸出手指在姜明的锁骨上划过,“难不成你想在这里对姐姐我做些什么吗?”
姜明看了一眼停滞的水流,他知道姜宓又以某种未知的手段停滞了时间。
“房间里有人在,不方便叫你。”姜明说道。
虽然他知道姜宓能静止时间,但是他并不确定在她出现的那一瞬间是否会被楚子航看见。
“哈哈哈。”听到姜明的话,姜宓笑了起来,“我的弟弟,你可真有意思,难道你不知道,除了你以外,几乎没有人可以看到我吗?”
“几乎?”姜明忽视了姜宓那继续在自己胸前乱摸的手,而是注意到了这个词。
“我也并不是无所不能的,这个世界上确实有和我层次相似的存在,但是就算是这样,我也不是现在屋里那个男孩的那种血统可以感知到的。”姜宓解释道。
“那你到底是什么?”姜明问出了他这次叫姜宓出来的目的。
“你觉得我是什么?”姜宓看着姜明,金色的双眸,眼底依旧含着笑意。
“我以前觉得你是我产生的类似于灵视的那种幻觉,或者是我什么人格分裂的产物,但是似乎并不是这样,你好像远远比我强大的多,你真的像是你说的那样,是我的姐姐吗?”
听到姜明的话,姜宓看着他愣了一下,随后又笑了起来。
笑了一会儿之后,在姜明皱着眉头注视下停了下来,“我没想到你竟然会这么想,你竟然会觉得我是你的灵视。”
“但是,我在灵视中看到了一个和你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女孩,就像是小时候的你。”姜明说道。
“哦?原来你灵视看到的是这个吗?”姜宓挑了一下眉头。
“我最近也一直在做一个奇怪的梦。”
“什么梦?”姜宓问道。
“每一个梦的内容都有些差别,但是一直都是出现在一个叫做黑天鹅港的地方。”
听到黑天鹅港这个词,姜宓的脸色似乎在一瞬间就冷了下来,“看来,随着血统的提升,你终究是记起了那个地方啊。”
“记起?那到底是什么地方?”
“那是一个玷污了我们的伟大存在的地方。”姜宓几乎从牙缝中挤出了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