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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王领着谢无央先给皇帝和太上皇敬酒,然后是蔺夫子,封神医,接着是来参加婚宴的宾客。

“恭喜世子,祝白头永携,桂馥兰馨!”

“恭喜状元,祝白首齐眉,鸳鸯比翼!”

“恭喜无央,祝念念在兹,相依白首!”

“祝芝兰茂千载,琴瑟乐百年!”

一时间,整个待客的大厅里,祝福声此起彼伏,谢无央一一敬酒道谢回礼,一圈下来,人已经站不住了。

“央儿,这是喝醉了?”端王顺势捏了一下谢无央的胳膊,他可舍不得儿子喝醉,他儿子可是状元,是今天的新郎官,要是误了洞房,不就耽误他抱孙子了嘛。

谢无央马上会意来自父王的暗示,随即,身形晃了晃:“父王...”

“诸位抱歉,我儿不胜酒力,剩下的酒本王陪你们喝!”

听了端王的话,谢无央又有点不忍心,这是他的婚礼,怎么能把亲爹推出去挡枪呢,可他确实喝了不少,再说,娇娇软软的娘子还等他呢,再喝下去今夜的洞房都误了,那他恐怕以后只能睡书房了。

南雁看见了谢无央的犹豫,凑到他耳边低声说:“王爷千杯不醉!”

“当真?”

南雁点点头。

端王直接给了南雁一个眼神,南雁扶着谢无央跟大家告辞。

院子里凉风阵阵,谢无央不想醉醺醺的回到喜房,便在花廊里站住了:“在这醒醒酒!”

听见前面又开始劝酒,谢无央下意识的往那边看了一眼。

南雁知道,他在惦记自己的父王,赶紧说:“世子爷,您不知道,王爷的酒量深不可测?”

“哦?”

“那些年在军营的时候,每次打了胜仗回来庆功的时候,不管喝几天,最清醒的都是主子!”

“看来我一点也不像他!”

“像,怎么不像,您虽然长的不甚像主子,可从背后看,简直跟主子一模一样。”

“现在看主子是个性子洒脱的人,可他在战场上不是这样的,严肃内敛,沉稳果断,您便是像主子这一点,简直如出一辙。”

谢无央笑了,他从不知道自己竟然有这么多与父亲相像的地方。

“走吧,小希可能还饿着肚子呢!”

“属下刚去看过了,沈夫人已经安排厨房给世子妃煮了面!”

“嗯!”

喜房门口,谢无央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衣衫,然后看着南雁:“头发乱不乱?”

“不乱!”南雁上前推开门,后退一步,做了个请的手势。

沈氏听见门口的动静,便带着人出来了。

“娘亲!”

“去吧,小希在等你呢!”

“娘亲,谢谢您!”

“傻孩子,跟娘还说什么谢啊!”沈氏伸手又帮谢无央整理了一下衣领。

谢无央上前一步,抱住沈氏,晃了晃:“娘!”他感激沈氏视如己出的把他养大,若不是沈氏,他哪有今天。

“我儿长大了!”

“嗯!”

“去吧!”

谢无央进门,转身,在几人的注视下,关上了门。

喜房内,红烛依然璀璨,红纱依然浪漫。

“娘子!”

陆小希灿然一笑,像阳光绚烂,像山花烂漫,谢无央有些恍神。

“喝醉了?”

“醉了,但不是酒醉!”

“那是什么?”

谢无央没回答,而是上前抱住陆小希,她穿越时空而来,把他本来变成黑白的世界,一点点的加上了颜色,让他的未来有了目标,生命有了意义,

甚至,还找到了至亲的家人,让孤独的父王不再孤独,让彷徨的自己不再彷徨。

“怎么了?”

“我们喝合衾酒吧!”

“嗯!”

谢无央拿起桌子上的酒壶,亲自在绑着红线的酒盏里,倒了两杯酒,一杯交到了陆小希的手里,一杯拿在自己的手里。

两臂交缠,一饮而尽。

合衾酒也叫合衾礼,‘夫妻共牢而食,合衾而酳(yin)’。表达了夫妻之间的爱和忠诚,也象征着两个人的融合和未来的相依相伴。

谢无央默默的注视着眼前的人,细细的描摹着她眉眼唇角,似梦非梦,似醉非醉,此刻的他满心欢喜。

陆小希上前,踮起脚尖,蜻蜓点水落下一吻,唤醒了沉默的谢无央。也点燃了,两颗压抑已久的心,

浅吻轻尝,渐深渐浓,红烛下,两个人影痴情缠绵,渐渐的,心跳加速,热血沸腾。

大红的嫁衣,在谢无央的手中滑落,青丝在他的指缝间飘散,如凝玉的肌肤散发着淡淡的处子之香,谢无央沉醉其间。

一时间娇香软绵,横陈红榻,旖旎满室,缱绻纠缠。

“小希...”低沉暗哑的声音,呢喃着。

“相公...”一声娇唤,直击谢无央的灵魂。

爱意蔓延,像春雨温柔滋润,情谊渐浓,像山峦跌宕起伏,床幔翻涌,像狂风骤雨肆意,直至午夜,娇喘声才渐渐平息。

谢无央单手支头,另一只手食指轻轻的描摹着,斑斑红痕,在他的眼中这是一幅世间最美的画卷,是独属于他的绝世佳作。

陆小希轻轻蹙眉,可声音娇软,带着浓浓的撒娇:“别动!”

“弄疼你了?”

“没,累!”红唇微启吐出两个字,陆小希慵懒的往谢无央的怀里靠了靠。

漆黑如墨的长发铺在床上,一朵绽放的红梅若隐若现,谢无央弯唇浅笑,挑一绺长发,与自己的长发打成了一个同心结。

这一天,他期盼的太久了,这个结他也练了无数次,今天,他终于得偿所愿。

“此生不负卿!”再次落下一吻。

红鸾帐暖,鸳鸯喜被再次被掀开...直至天色微明。

一大早,满面春风的端王走出房间。

“又不是你成亲,笑个什么劲儿啊?”其实,太上皇的笑容也一直挂在脸上,只是他不自知而已。”

“父皇,种子都种下了,收成就不远了,到时候,儿臣啥都不管了,就在府里带孙子!”

“嗯嗯嗯,我也不管了,到时候,就看着你带孙子!”

“你们是不是太着急了点?”

“对,蔺老头,赶紧给我那重孙起个名字!”

“你的重孙,你自己起不是更好吗?”

“不行,谢端的名字就是你起的,他的孙子自然也得你起。”

“还早呢,容老夫想想!”

“不对,你们光想着重孙,怎么不想想小希儿,怀孕生娃是女子的一大难,老朽得做好完全的准备!”

“对对对,封老头说的对,既如此,这事便拜托老哥了。”

“哼!老朽就没打算指望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