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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杀是休都可?”

“最好是杀了,一个女人狠毒至此,留她何用。”

“那她娘家...”

“哼,朕早就处理了!”

“臣谢过皇上!”

“去吧!”

秦争起身,躬身一礼,便出了御书房。

出皇宫的路上,秦争的心像似被万箭穿过的一样,当年,他在边关收到了家书,是管家的亲笔信,信上说他的乖女儿得了天花,高烧不退,连她的奶娘都被染上了,几天的时间两人就都没了,当时战事吃紧,他分身乏术,可孩子已死,他即便回京看见的也是一赔黄土。

想起管家,他恨的牙痒痒的,半年一封家书,这么多年从未间断过,信中说的都是,他的儿子秦扬如何出色,夫子是如何夸赞的。原来都是假的。

“将军...”陈思一直等在宫门口,看见秦争一脸惨白的出现时,有点反应不过来。

“杀回侯府!”秦争从牙齿缝里挤出四个字。

“得令!”陈思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看秦争的状态也能猜到不是什么好事儿,这些年将军不在家,看来定是夫人那出了什么事。

定安侯府

一队身穿铠甲的士兵,一进大门便制住了要去通风报信的小厮。

陈思长剑出窍,一身戾气的走在最前面,他是战场上厮杀出来的武将,他身上的气势可不是普通下人能受得住的。

可他们看见他身后的定远侯时,一个个瞬间双膝跪地。

陈思拎起一个小厮,沉声问道:“夫人呢!”

“夫,夫人在...汀兰苑。”

“汀兰苑!谁允许她进那个院子的?”秦争牙齿咬的咯咯作响,那是他为他的兰儿特意准备的院子。

小厮早已经被秦争的气势,压迫的气血翻涌了。

秦争抬腿往内院走,士兵们已经把所有的下人控制住了。

汀兰苑还是那个汀兰苑,兰花开的正盛,湖水泛着波光,只是,在秦争的眼里,这里脏了。

“福哥...”

“再叫一声,就爱听你叫福哥!”

“哐当!”一声巨响,两扇梨花木的房门,瞬间支离破碎。

窗边软榻上正在纠缠的两个人,被吓的呆立当场,一个高大伟岸的身躯,散发着冰冷的杀意,站在他们面前。

“秦福,好惬意呀!”

陈思上前,一把把趴在女人身上的管家,揪下来扔在地上。

“侯爷,你怎么回来...”秦福的脸比秦争的还白。

“侯,侯爷?”床上的女人颤抖的看着秦争,她都有点快要忘记这张脸了。

“夫人好手段啊!”秦争嘲讽的一笑,只不过,他笑的是自己。

“侯爷,您听我解释,是秦福强迫我的!”

“啪!”一巴掌扇过去,打的那女人眼冒金星,口吐鲜血。

“当本侯是傻的吗?本侯不在京城你骗就骗了,现如今捉奸在床,你还要骗。”秦争一把薅住女人的头发,也不管她身上的穿没穿衣服,直接拖到了地上。

“跪下!”

“秦福,我儿秦扬呢?”

“啊,公子他!”

“陈思,拖出去,别再脏了这地方!”秦争不想再听他们的谎言了,杀就完了。

“是!”

“还有这个,一并解决了,派人扔到乱葬岗,看着野狗把他们吃完再回来禀报!”他一刻都不想看见这两个人了,他现在要做的是赎罪。

“是!”

秦争没有继续停留在汀兰苑,他厌恶空气里那两个人的味道。

“将军,让许六他们几个去了,走的时候两人还有口气!”

“嗯,走,去魏家!”一想到那两个孩子,他的心疼的一抽一抽的,可他必须要去面对,他的错他得承担。

走在玉门街上,万般思绪涌上心头,就是在这条街上,他策马前行,一阵风吹起了路边马车的车帘,马车里一个明眸皓齿的少女正在向外张望,四目相对之时,他的心微微颤动,

随即,马车便离开了,同时也带走了他的心,剩下的路他不知道是怎么走完的,脑海里只有一个问题,她是谁?

接连的几天,他都像丢了魂一样,想派人去查少女的身份,可他又有婚约在身,最后终于鼓起勇气,跟父亲说了想要退婚的事。

“爹,孩儿与姬家嫡女素未谋面,怎可能共度一生。”

“婚姻大事,自古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现在退婚,让姬家的闺女如何视人?”

“对啊,儿啊,那姬家嫡女,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规矩礼仪亦是首屈一指,而姬尚书将来对你的仕途也有益,你又何必呢?”

“娘,您也说过,您和爹当年是互生爱慕才定下婚约的,可为何孩儿偏要娶个陌生人?”

“这...”老定安侯夫人,突然意识到,当年两家定下婚约时,只是因为,她和姬夫人相交甚好,并没有考虑的孩子们的感情问题。

“你娘还不是为了你好?她还不是为了你能有个好前程?”老定安侯也有点心虚,若当初,让他娶一个不喜欢的女子,恐怕他也是不愿意的吧!

“我堂堂男儿,为何要靠岳家的帮扶才有好前程?”

“这......诶!”

“儿啊,都是娘的错,当初没有考虑到这一层,可我们现在要是退亲的话,与姬家势必会生了嫌隙,而怜熙的名声也会受了影响,恐怕以后都不能嫁个好人家了!”

“可你们就看着儿子要痛苦的过一生吗?”

“儿呀,若是你有喜欢的人,不如等你成婚后,纳进府里收个妾室!”

“娘,如果是我爹要纳个心仪的女子做妾,您会怎如何?孩儿喜欢的女子,为何要做妾,您又让她如何自处?”秦争说完便甩袖离开了。

他也不愿意毁了一个女子的名声,可他更不愿意娶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没见过那少女的时候,他也无所谓,可自那惊鸿一瞥之后,他的心便被装满了。

退不了婚,他也没有去查那少女的身份,给不了她一个结果,那便不去招惹。他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军营里。

两年后,姬家嫡女姬怜熙病重,秦母几次上门探望,都未曾见到人,后来,姬家主动提出了退婚的事。

可他早已把自己的心封住了,两年了,那个少女或许已经嫁人了吧!

“争儿,娘托人给你说了门亲,是京城魏家的小女儿,人长的很漂亮,性子温和,知书达理,你要不要相看相看?”

“你看着好便可,不用问我!”

秦争一走就是两年,好不容易回来了,秦母只觉得儿子变了,变的冷冰冰的,她心疼也后悔,这次再不敢擅自做主儿子的婚事了。

没过几天,秦争上朝回来,像往常一样去内院给母亲请安,就在他踏进院门时,一个穿着水粉色银纹绣百蝶长裙的少女,正在与母亲逛花园,簪子上的蝴蝶,在她走动间轻轻颤动。

秦争以为家中有女客,便转身要离开,谁知道秦母却喊了他一声。

“娘...”转身之即,秦母身边的少女,微微低头,嘴角却噙着一抹笑意。

秦争的心跳如擂鼓,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