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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她们说着什么......

药丸入水即化,谁也看不出白雾对溪水动了手脚。

黑幕下,整个人都浸泡在溪水里的男修昏迷不醒。

水流钻进他的耳内,鼻腔,与眼皮中。

男修的眼球瞬间鼓了起来,直到听命行事的傀儡把他拖拽到祠堂的偏屋,高高隆起的眼球才恢复原样。

一只宛若陶瓷质感的手推开厚重的石门,将又一位修士丢进偏屋。

“大意了,早该知道万剑派的修士和那些散修不同。”

身上藏着不少高阶法器,不会轻易的死在白雾手里。

身着黑袍的伏洪吩咐青壮看守好祭品,他踱步进祠堂,在神像前摆起阵法,剑鞘竖着插进石缝。

男人平躺在剑鞘前,用自己做祭品,喂养剑鞘。

深红色的剑气与秘境紧紧相连,剑气犹如植物的根系,不断的供养秘境。

无光的天色黑的更浓郁了,让人只觉被未知的巨物盯着,抬头看去,那里分明什么都没有。

一到夜晚就围着茅草屋的白雾,貌似完全融进阴影中。

豆大的雨滴倾泻而下,泻进溪水内,盏茶间,水面蔓延到村内。

无念没心思猜想白雾躲在何处,她感受着丹田内运转滞塞的灵气,只要调动体内的灵气,就会有种万箭穿心的疼痛感。

凉意攀附在丹田上,顺着经脉传遍她的躯体。

她抹去眼上的雨水,不打算躲进茅草屋内,提剑接着和村里的青壮交手。

对方带走了她两位同门,怎么着都不该视而不见。

剑光大亮,诡异的红色雨水便暴露在无念眼前。

“顾师妹,带着独苗先走。”

她的话在剑斧相击声,雨水声中相当模糊。

不清楚也没事,她们合作过几回,顾云裳不会不知道她的性格。

青壮劳力被无念尽数拦截,只有一两条漏网之鱼。

顾云裳护着仅剩的内门弟子,往最近的屋子赶去,她用不了灵力,便把弓当近战武器。

进哪个屋子无所谓,能躲雨就行,站在这怪异的雨水里根本就没有灵力能用。

女修用弓弦勒住敌手,扬声嘱咐:

“别走正门了,他们不会开的,直接翻窗。”

都这时候了,没必要讲究礼仪风范,先保住小命再说。

仅存的内门弟子乖极了,听了师姐的嘱咐,一脚踹开村民的窗户翻了进去。

给顾云裳省去不少麻烦。

“躲好。”

她咬牙,将敌人和弓弦一起挂在篱笆墙上,除了费弓外,没啥缺点。

顾云裳冒着越下越大的红雨,往无念的方向跑去。

黏滑的泥地被人踩下脚印,泥水飞溅而出。

她来晚一步。

白雾幻化成人形,把无念的储物袋吞入腹中。力竭又没有储物袋的无念,被白雾带往祠堂。

压制灵力这一招,对修士来说跟挖灵没区别,甚至压制灵力要更为恶心点。

不能用灵力和有灵力不能用的憋屈程度不是一码事。

平日里没遇上过会压制灵力的对手,如今头回碰上,那真是两眼一摸黑。

没有应对策略。

顾云裳无力的握着拳,脑中满是族内长老在她下山前送的保命法器。

捏碎后,长老存在法器里的剑气会救她一命,而长老本人也会接到信息,立刻赶过来救场。

本是万不得已的时候才能用,没想到刚下山没多久就要用上。

还是没走出瀛洲的时候就要用上保命法器。

顾云裳手上用力,捏碎玉佩。

预想中的剑气并没有出现,反而是顾云裳倒了下去。

幻化成伏洪的样貌的白雾弯腰,拾起玉佩。一声怪笑自白雾体内传出:

“幸好,提前影响了这群祭品的神识。”

手里的玉佩是个不可多得的好东西。

他要是慢上一步,让对方用了玉佩,那他就会死在几位化神的修士的刀下。

虽说祭祀剑鞘会让阿华醒的晚些,但起码没有人能强行劈开秘境,让这一切功亏一篑。

祠堂的偏屋再一次被丢进来两位修士。

和村子完全融为一体的伏洪,感受着在村内上蹿下跳的“小鼠”。

伏洪惊奇的睁眼。

“人呢?”

难不成逃了出去?

他很快就否定了这个猜想,他们破坏了祭祀阵法最重要的几处阵眼,既然如此,定是和白骨交手过。

成堆的白骨拦在跟前,他们没有精力去找秘境的薄弱点,然后逃出去的。

剩下的几人还在,应该是用了什么障眼法隐藏气息。

“没有出逃的话,那就好办了。”他们是不会丢下同门的。

在偏房守株待兔,等祭品送上门来。

伏洪站在偏房门口,等了半个时辰都没等来剩下几位修士。

油灯燃了又熄,熄了又燃。

他的神识在村内蔓延,仍是找不到几人的身影,他手下的村民倒是集体从屋里消失了踪影。

男修惊讶于这群人居然还能在村子里保持清醒,没落到傀儡手中。

伏洪抽出剑,亲自往雨里走了一遭。

一个时辰前。

天刚暗下来那会,鹤清川同陈邕泽将地窖内的祭坛破坏掉。

招魂幡掉了一地,瘦高的少年取走祭坛中央的佛珠。

被沈予安暂时招安的萧稳远指了指少年脚下踩着的脏水,语气带着说不出的怪异:

“这水的颜色,瞧着像血水啊。”

陈邕泽用剑气凿开祭坛费了些时辰,雨水此刻已经蔓延进地窖。

起先众人专注破坏祭坛,没注意到脚下的异常,现在被对方一点,想忽视掉都不行。

红的发黑的血水让陈邕泽胃里翻涌了有一会,幸亏是没吐出来。

鹤清川面色苍白,对眼前这种脏污很是反感 ,他挪动脚步,想远离污水。

之前衣摆沾上脏水,他忍了过去,可自血水中散发而出的那股铁锈味甚是刺鼻。

“算了,外面都是这玩意,避不开的,忍忍吧。”

萧稳远的视线微不可察的往鹤清川腰间系着的银铃上看了一眼,又当着众人面,看向沈予安。

他心情颇好的建议几人先往外走。

“别整幺蛾子。”

沈予安带头离开地窖,走之前不忘警告萧稳远。

说是跟伏洪有仇,所以站在她这边,她们算一个战线上的。

她怎么没看出萧护法急着报仇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