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盛冰冰那淬了毒的嘴可没有放过她。
“是呀,你刚刚和我哥哥的对话我可是听的明明白白的,祁玉哥哥说不要合照,你硬要,还说知道他的代表作,没想到根本不了解,我的李大学生会主席,你什么时候这么厚脸皮了!”
盛冰冰说完这话,前些天堆积在心里心里的憋屈终于吐了出来。
那叫一个畅快!
李嘉年哪里想到她这样的小喽啰竟然会不给自己三分薄面,心里的火气顿时就冒了起来,但又不能发作,别提脸色多难看了。
她从来和盛冰冰不对付的,但堂妹嘉乐和她走那么近算怎么回事,一点眼力见也没有。
而且刚刚那姓盛的这样说自己,她怎么就不知道来维护一下自己呢,白白让自己丢了面子。
李嘉年是越想越生气,眼神很是复杂的看着嘉乐。
但嘉乐刚刚是听见了她和萧祁玉完整对话的,她确实不能说什么救场。
李嘉年没有尴尬多久,因为盛冰冰已经拉着萧祁玉走了。
李嘉年也是被邀请来的,看到这一幕,也跟了过去,她知道盛冰冰不喜欢自己也看不惯自己,但又怎么样,她就要亦步亦趋的跟着,这样的大户人家总不能驱赶客人失了体面吧。
沈自白的办事速度很快,很快拉着两人上了二层的vvip休息室。
这里本来是江浮云招待客人的地方,安保很严格,轻易不给一般人上来,因为场地很大,内层就腾了出来,正好就给沈自白借用了。
出了电梯,二层的安保逐一放行,到了李嘉年这里,因为面生,很自然的就给拦了下来。
李嘉年隔着那精致的玻璃已经看到了对面的人,都是一些穿着西装领带,或者是穿着黑色西裤打领带的人。
甚至好些个都是她在电视新闻频道才能看到的大人物,这是多好的结识机会呀,说不定混了个脸熟,以后的工作就有着落了。
这样不靠花家的力量得到体面的工作,在花锦母亲难看的脸色面前她也有挺直腰杆的资本了。
可偏偏这不懂事的保安!
嘉年看着嘉乐她们已经进去了,心里那叫一个着急,要是这时候她发个消息给嘉乐,她一定能把自己带进去。
“你有邀请函吗,没有邀请函请下一楼,也有招待的!”
保安冷冰冰的说着。
嘉年尽量的展示自己的识大体,让人家看出来自己也不是什么随便来的野丫头,自己也不是有意为难保安。
“大哥,我是受邀请来的,这样你等我一下,我让人出来带我可以吗?”
嘉乐刚刚在里间坐下,就听见口袋的消息震动。
拿来手机一看是嘉年的消息“你在里面吧,带我进去!”
这口吻说的让她有些不舒服,嘉乐面露难色。
盛冰冰探头过来一看“谁给你发消息,我看看!”
说着探头过来,消息已经看了个大概清楚!
“谁让你带进来,进来哪里!”
盛冰冰还没有反应过来,但根据字面意思很快就明白过来了。
“不会是你堂姐让你带进来吧,奇了怪了,她怎么不来问我?”
盛冰冰面露不悦的吁了一口气,本来心情还很好,哪里想到在这里还能碰见不对付的人,心情有些不悦,但她又担心嘉乐误会,还是把不悦的情绪压了下去。
“乐乐,你老实说,你想不想让她进来,刚刚我问过沈叔了,她其实是和花家的一起来的,要是你觉得为难,我让她进来也不是不可以!”
“就是我怕给你添麻烦。”
“李嘉乐,你是太不把我当朋友了!我是那样的人吗~”
盛冰冰故意冷着声说“我是觉得你那堂姐看你可不是什么好眼神,所以才担心你,怕你转身被为难!”
盛冰冰如实说出自己内心的想法。
这话却很让嘉乐感动。
“知道,我看场合这里应该也是超级重要的贵宾,应该普通人进不来的吧!”
盛家切了两个招待场所,按道理已经尽了地主之谊,没什么要紧事,确实不应该来这里。
说来也巧,她刚刚看到了一个熟悉男人的身影,竟然是以前参加的运动会的开幕致辞人,这样的人物一般身份尊贵,现在竟然出现在这样的场合,想来也是盛家花重请来的客人,见微知着,想来这里层的人物都不简单。
既然如此,那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不管她吧!”
嘉乐心里想的是,如果说之前发消息给嘉年她都可以说没看到不回复,但上次在学校她还特地交代让自己有事找她,结果她还是爱搭不理的,她也没有必要太当回事吧!
沈自白退了出去,休息室里就剩三人,免不了要寒暄,盛冰冰刚刚和嘉乐说完了悄悄话,两人停下来,才发现萧祁玉看着两人。
“你朋友?”
萧祁玉仍旧是冷淡的模样,但是拒人千里的气质少了一些,只是目光深邃的打量着少女如画的清澈眉眼。
盛冰冰笑嘻嘻的回答道“是呀,来我给你正式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好朋友嘉乐,和我一个学校!”
“看着有些眼熟,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
萧祁玉认真的说着,微眯着的眸子似乎是在思考。
“你是不是上过t台,好像那段时间,有人把你放到网上做了新闻!”
萧祁玉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定定的看着嘉乐。
嘉乐被这么一提示,她也想起了为什么会觉得萧祁玉那么眼熟的原因了。
那时候和吴知意参加走秀,开场秀不就是他和苏尚哲完成的吗?
还记得过后两人直接登了某时尚杂志的头版,还成了头条新闻的封面人物。
“没想到你这么好的记性!”
嘉乐惊讶于他的记忆,自己其实早就把这件事抛到脑后去了,毕竟那不是自己应该待的圈子。
“毕竟真正的美貌,任谁见了都难以忘怀!”
萧祁玉一直都是冷冰冰的,说这话的时候也不例外,以至于被这样一个冷漠的人褒奖,她心底产生了一股难以名状的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