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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从小到大你见过谁敢这么打我?咱爸咱妈都不敢,可那个人,却敢扇我,我现在脸都还疼着呢,所以这个仇我必须要报。”
如他所料的那般,温池鱼还真就来了。
面前,站的正是她的姐姐温清雨,比起自己的妹妹,她倒要平静许多,跟她开始讲道理:“先不说别的,你当时开枪就不对,还好没有杀人,要不然……”
“你肯定要受到处罚。”
“我当时……那不是因为太生气了嘛,所以就……”温池鱼似乎也知道自己做的有些过分,她撇过头,而恰好就看见那个,
令她憎恨不已的男人。
“姐姐!就是他。”
温池鱼立马伸手指向某个方位。
“……”
顺着手指的方向看去,温清雨就见到,一位戴着黑框眼镜的男人,正朝着宴会厅外走去,而她本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但温池鱼不干啊!
“姐姐,你跟我一起去教训那个人,我保证不伤害他,只是……我会把我受到的耻辱,加倍奉还。”
“……”
沉吟了一会儿后,宠妹妹的温清雨,看着自己妹妹那恳求的目光,她最后也只好无奈的答应。让自己妹妹出出气,后面将射伤那人的医疗费给他。
这样就行了。
……
宴会厅外,厕所内。
“哗啦——哗啦——哗啦——”
洗手台前,段诺语漱了漱了个口,表面看似平静无波,实则内心正在暗暗盘算。而就在他关掉水龙头,抬头看向镜面时。
两道冰冷的枪头抵在了他的后脑勺,在镜中,段诺语看见了两个人。在此,身后的温池鱼率先开口,冷冷的说道:
“去厕所里,我们……不会杀害你。”
“但如果你不听话的话……”
“砰!”
“懂了吗?”
话音刚落,突然就在这时!
只见段诺语迅速转过身,快速伸出一只手,左手精准的抓住温池鱼的手腕,而右手则是抓住枪身,手腕用力一扭,将她手中的手枪给夺了过来。
而这一系列操作,也只用了短短一秒多钟,细节的段诺语,在夺过枪后,迅速上膛,在这两人都没反应过来的功夫,他便将枪指在了温清雨的脑门。
而右手,顺便掐住了温池鱼的脖子。
此时此刻,短短两秒多钟。
场面陷入了反转。
“你放手!”
感受到脖子处传来的力道,伴随的是疼痛感,使得温池鱼脸部憋的通红,无比难受的她,伸出两只手抓着他掐住自己脖子的手,同时两条腿想要踢他。
可奈何,腿太短。
“……”
突然反转的场面,使得温清雨愣了一瞬,似乎根本就没想到,面前之人居然还敢反抗,而且还成功了,一时间她的内心,是有些慌乱的。
因为……
她的枪根本就没上膛。
而她刚刚清楚的看见,
这人将枪快速的上膛。
“……”
额头处,感受到冰冷的枪口,正对准自己,温清雨不由开始后背发凉,她额头不断有冷汗向外冒出,心跳加快,紧张的内心,让她连枪都拿不稳。
“要不我们比比……看谁开枪快?”
眸中闪过一抹寒芒,段诺语面部格外轻松,面对她的枪,同样对着自己,少年似乎并不慌,因为他知道,面前之人根本就没有上膛。
因为她们两人的轻视。
轻视了对手的厉害。
这可是大忌。
“……”
眯了眯眸子,温清雨的额头上流下了一滴豆大的汗珠,她紧张的握紧手枪,很怀疑面前之人的身份,顾家能培养出这种人?
“反正我怎么都不亏,一换二。”
看了眼被自己掐着脖子的温池鱼,段诺语口头上施加压力,心里清楚,她……现在肯定很慌,就怕自己开枪,顺便还带走一个。
“你……”
被用力掐着脖子的温池鱼,面部憋的通红,她眼睛死死瞪着段诺语,同时心里也清楚,如果真的要出手的话,自己和姐姐都得死这。
而这人的身份……
“杀了我们两人,对你没有好处。”
温清雨选择用身份压他。
“所以……呢?”
段诺语自然知道。
“收手,我和我妹妹不会再追究这件事。”
对于她的这句话,段诺语轻轻摇头,这件事情怎么可能轻易的了事,所以说道:“你把枪放下,我不杀你们。”
“……”
闻言,温清雨沉默了许久,最后也只好这么做,也没有其他办法,她现在就怕面前之人开枪,随着她收手,将枪扔到了地上。
但突然就在这时!
只见段诺语精准一击,用枪柄的尾部,用力击中在了温清雨的脖颈侧后方,看着她昏倒在地,少年也将目光,看向了被自己掐住脖子的温池鱼。
...
男厕所,隔间内。
随着“砰!”的一声传出。
温池鱼被用力丢了进去,撞在了隔板上,坐在地上的她,大口喘着气,而当她抬头看去时,就见到段诺语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
几分钟后……
厕所外。
为了不被发现,昏倒在地的温清雨也被抓进去了,没过多久便走来了一人,仔细一看,是那个带着黑色帽子,还有黑色口罩的女子,只见她走进了女厕所。
约莫过了将近十分钟后……
在这名女子出来之时,便朝着某个方向走去,恰巧就在这时,段诺语也刚好从男厕所走了出来,看着手机内,足以威胁她的照片,后面说不定会有大用处。
在收起手机后,段诺语便注意到了,那不是跟着一起进来的人吗,他总感觉这人神神秘秘的,像是要干什么事情,好奇的他便追了上去。
...
与此同时。
宴会厅后台,贵宾室内。
“你别忘了,小璃现在还不能见你。再说,你也只是个生育工具罢了,老实的待在这,要不然……”
看了看时间,宴会马上就要正式开始了,温梅也不再说这么多,此时的她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般,眼神冷漠,话语犀利。
身后,站着一位约莫四十多岁的男子,他面色冷俊,但对面前的女子,却多出了一抹柔情,但话语却有些冷:
“我只是想见见我的女儿,她在外受苦这么多年,回来之后又患上了心理疾病,这么多年来,我也只能看看她的照片。”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嘛。”温梅冷漠的瞥了他一眼:“苏毅辞,你真当我傻啊,你果然还是忘不掉那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