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城宗门大比正式开启了!
多个擂台同时开启,赵润锦就在首场之列。
江凌凌,水玲珑,站在一处,给赵润锦默默加油!
没一会,赵允恩和钱捷信也来了。
赵允恩比试在下午,他不放心赵润锦,所以也来观赛。
考神修比试,双方抽签。
率先出击的一方,先提问。
三问之后,换另一方提问,主要是参悟的比试。
和赵润锦对战的,正是苍南宗的夏璩,抽签也是夏璩先发。
台上夏璩问【赵修友,你因何要加入开神宗】
台下赵允恩皱眉。
【这个夏璩也不怎么样吗?问这么简单的问题。
之前我也见过考神修论事,一般流程。
不都是问,某个时期的前辈,说了什么样的话,你怎么看之类的】钱捷信在一旁评论。
【那怎么答,就是学问交流吗?这也没有什么,好分胜负的】江凌凌接话问。
【有啊,里面学问很大,有的我都听不懂呢!
他们就开始分析,这句话是不是,真是某位前辈所讲,还是后人杜撰的。
还会给出理由,比如,因为前辈的性格、或者语言习惯都说不出来这样的话之类的。
我还是挺佩服他们的,一个个跟拿着放大镜似】钱捷信想到,要看那么多书。
还要抠字眼,心里就佩服这些考神修。
【这就是问题所在。
夏璩在一级修行者里,也算是比较老道的了。
已经连续参加了2届大比。
按照以往风格,不会问这么水的问题。
除非后面有大招,还是对锦弟十分不利的】赵允恩担忧的解释。
江凌凌赶紧关切地看向台上。
赵润锦正答到尾声【开神宗宗义,为全神时代,敢为宇内先。
在下神往其风骨风范,故而往之】
【敢问赵修友,现如今在开神宗宗内。
你可还能找见,你所说的风范】夏璩接着问。
台下赵允恩心道果然。
【这就是夏璩的第一个机峰了。
若锦弟答没有,夏璩会问既然没有,去往何为;
若锦弟答有,夏璩会让锦弟举例说明。
说不出来,就是满口胡言】赵允恩见几人还没理解,所以出口解释。
【那完蛋了,肯定没有,那润锦就输了啊】钱捷信着急。
【什么没有,你宗才没有】江凌凌心里也捉急。
但见不得,钱捷信说自己宗门不好。
【师姐,我们宗门的宗义是,为全神时代,敢为宇内先吗】水玲珑突然插话问。
这个也是让江凌凌尴尬的问题。
因为她之前,也不知道开神宗有这个宗义。
江宸泽未曾特意讲过,她也不曾,在之前听谁说过。
【这个回去师姐再给你讲。
我们先看看,你师兄的表现】江凌凌掩饰尴尬说。
台上赵润锦,听到这个问题并未犹豫太久。
【大修无形,参悟处处可得。
但因在下开悟,皆因开神宗。
因缘际会,所以往之】赵润锦徐徐道来。
台上的裁判,轻微的点点头,认可赵润锦的机智辩答。
【再问赵修友。
如何看三百年前的,邪魔一战】夏璩心道,之前是小看了赵润锦。
此话一出,赵润锦沉默,台上裁判也皱眉不满。
三百年前的邪魔一战,几乎不会拿到明面来说。
此事一直大有争议,但裁判也不能叫停。
因为规则,没有规定不能论此事。
台下赵允恩眉头皱的更紧了。
【三百年前,邪魔一战是什么事】江凌凌不解的问。
水玲珑也瞅向赵允恩的方向,等着听故事。
【你不知道?
也对,谁会给自己徒弟讲这事】钱捷恩听江凌凌此问。
先是感到不可思议,后又理解了。
江凌凌一听,便知道,这事与自己师父有关系了。
【能否讲讲】江凌凌之前觉得师父不愿意讲。
自己也不必知道,让师父为难。
可现在,师弟比试涉及此事,她不得不知。
钱捷信看了眼赵允恩,见对方未阻止,便说【简而言之呢!
三百多年前,魔宗一个散修,用邪术吸取别人的修为。
竟然从一个一级修为者,短短几十年提升到七级。
你师父,也就是江宗主,和各宗门弟子一次外出中。
正好碰见了邪魔作祟,吸取别人的量气。
彼时江宗主年纪轻轻,就修练到六级。
具体情景,我们都不知道了,反正都说,是江宗主意气用事。
非要硬碰硬,导致一帮宗门弟子都陨落了】
【那邪修呢】江凌凌此刻的心情,无法形容,只觉难受地紧。
【这也是争议点。
江宗主说,邪修也陨落了。
但是一群弟子,最高的是六级,怎么可能,消灭一个七级的修。
但是,确实后来,没有人再见过邪修了。
而且那么多弟子,只有江宗主一个幸存者。
虽然修为受损,目前在四级修为,不可再进一步。
但也可想而知,其他宗门的看法了】钱捷信含蓄的说,后面越说声音越小。
江凌凌知道,其他宗门找不到邪修出气。
所有的怨气,都会朝向师父,也会怀疑,为何偏偏就师父幸存了。
台上沉默的赵润锦,在到时间限制之前,开了口。
【私以为,在下无权评判。
因为谁也不能,为邪魔一战的当事人做决定。
毋庸置疑,是各宗门前辈,共同决定的,留下与邪魔一战。
想必当时,他们选择留下,就做好了一切准备。
若非要说些什么自己的看法。
在下觉得,当时的前辈们,都是怀着一颗赤子之心,不忍留下当时正在受难的人而走。
平心而论,若是在下,遇到这样的情景,也不敢保证,自己会做什么选择。
所以这些前辈,都是在下深深佩服之人】赵润锦说。
【可他们都是天之骄子,若非有人提议出头。
这些人留下来,到现在,不知会是何等的修为。
再收拾一个邪魔,可能会更容易】夏璩忍不住反驳。
台上的裁判皱眉,先发者只能问三个问题。
该另外一方反问了,夏璩似乎是犯规了。
裁判刚要指正,赵润锦就开口了。
【若是前辈们见有人施恶行,而离去。
他们会不会寝食难安,自责悔恨会不会让他们的量心受损。
当然已经发生的事情,我们也回不到过去,重新来过,以另一种方式验证了。
是非对错无法求证,此事又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但对于在下个人来说,前辈们精神永驻。
其遗志,或许就激励了某个角落的某人,也说不定】赵润锦说完,又定定地望向夏璩。
【夏修友,你的量心是什么,是否有心中看重的人】赵润锦接着问。
台上裁判见后发者已经发问,便不再打断,指正刚刚的小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