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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眠苑

桑屿一回院便一头扎进屋子反锁在房间,问他怎么了也不理人。

昨日长风说了此事之后,温言澈猜到给池焰下毒之人便是小屿。

温言澈很担心,左思右想:妻主会为了池焰责备小屿吗?

自从发现桑屿在炼毒方面天赋异禀后,他便专门请了制毒师驻府教导他,还单独给他开辟一个小院子,几间屋子都填满各种药草和材料,方便他研习。

一颗心悬了整夜,不想太过责备桑屿,打算等冷清凝从听风阁出来找她说说情,没成想桑屿直接被请到了蔷薇苑去。

去了一趟回来就这副模样了,莫非被责备了?

“长风,去请妻主过来一趟。”

“是。”

有些头疼,被毒害者是池焰………

等了两刻,冷清凝来了。

“阿澈。”

温言澈看过去,见冷清凝面色无虞,勾起笑试探,“凝儿,池公子怎么样了?”

“太医开了药,过几日便无碍了。”

“那便好。”

长风去蔷薇苑时,冷清凝刚要出门,立即猜到温言澈请她来的目的,定是怕自己责罚桑屿,于是先放下铺子的事赶过来。

主动提道:“阿澈,你是不是想问小屿的事?”

“他还不懂事,你莫生气。”温言澈顺过话头。

“我不生气。”冷清凝笑的一脸轻松。

见此,温言澈放下心:“那小屿?”

为何那样!

“小屿红着脸跑回来把自己反锁了,凝儿跟为夫说说,他这是怎么了?”

冷清凝耸耸肩,“小孩子的心思谁知道呢。”

其实能看出一些,但说不出口,兴许是自己看错了呢。

“凝儿不责罚他就好。”温言澈释然一笑,随即想到池焰,“池公子那边………”

见温言澈似乎有话要说,冷清凝坐正身姿好整以暇看他。

睫羽轻眨似在考量如何开口,有句话自池焰入府那日温言澈便想问了,直到昨晚二人已经圆房,作为主君不得不提。

换上笑脸,音色平平淡淡:“凝儿,池公子既已是你的人,你是否准备娶他?何时娶他?”

考虑到郎君们的情绪,这话本想着延迟些时日再问,可昨夜………

事已至此、不便拖延。

作为主君,到底还是得负责操持起来。

否则,传出去也不好听,有损少国主威名。

意料之外的话自对方口中说出:“我与阿焰不成婚!”

温言澈愕然,“不成婚?”

什么意思?

失了身子还不成婚,那池焰岂非成了见不得光的内宅情夫?

是暂时不成婚还是以后也不成婚?

“妻主的意思是…?”

冷清凝笑的一脸无害,“本殿的夫郎够多了,暂时不想再纳小了,两位秀君到如今还未宠幸,澈哥,本殿分身乏术啊。”

温言澈哑然。

夫郎?

不成婚已是大出所料,低于侧君位份更是匪夷所思。

夫郎,甚至低于侍君品级。

只怕其他郎君们听了都不敢相信!

那可是池焰!

温言澈迟疑后问:“凝儿,你被夺舍了?”

“噗。”没忍住笑出声,继而愧疚的凝起眉,“澈哥,难道是我上次说的还不够清楚?怎么,在你心里,你就觉得我非娶他不可吗?不娶他就是换了芯子?”

冷清凝认真道:“澈哥,还要我再说一遍吗?”

温言澈轻轻摇头,还没消化掉这口惊异。

“澈哥,你莫胡思乱想,我最在意的人是你,不是他。”

“为夫没有怀疑你,只是………”

只是觉得惊奇,妻主居然不娶池焰?

冷清凝换了神色,“澈哥,你觉得我应该原谅他吗?”

温言澈反问:“为夫不知,你想原谅他吗?”

沉寂十秒:“不想。”

至少现在还不想!

见她眼眸深沉,眉宇之间隐隐透出怒意似乎还夹带着一丝怨气,温言澈会意。

他差点忘了,妻主是有些记仇的,想到这里,脑中一片清明。

“你在报复他吗?”

“或许吧!”

冷清凝没有明确表明,她自己也不知道那是一种怎样的复杂心理。

温言澈转移话题,“凝儿,今日该去铺子里收账了吧?要为夫陪你一起去吗?正好出去走走。”

闻言,摒弃掉心底的躁郁,担忧望向他小腹,“夫君方便吗?”

“有何不便?”

冷清凝点头,“那好。”

夫妻二人一出府,府里顿时热闹起来。

后花园

“听风阁那位,昨夜被殿下宠幸了。”

“真的假的?”

“小鑫哥亲口说的,那还能有假。”

“奴也听说了,那位啊,哼,使苦肉计自己给自己下药,那血喷得老远,还哭哭啼啼的骗得殿下心软了,殿下一时心软就宠幸了他,啧啧。”

“岂有此理!会哭了不起啊?”

“可不是嘛,奴回去得好好跟我家侍郎说道说道,找机会咱也去殿下面前哭上一哭。”

“哎呀,遭了,那池公子岂不是又要得势了?远山这小子不会跟他告状吧?”

“呵呵,那位的人你也敢打?还给人打的半死不活的?人家远山如今恢复主事职位了,你自求多福吧。”

“唉…”万分后悔中。

“几位哥哥,奴听说听风阁的主子从前在府里可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连主君的身边的朗月主事都不放在眼里的,上手就是几百个耳刮子外加拳打脚踢,朗月主事只回了句嘴便被殿下责罚打的鲜血淋漓禁足半年,是真的吗?。”

仇哥斥责道:“什么跟什么,别胡言乱语,那是主君下令打的朗月主事,你们这些新进小奴都是听谁瞎嚼的舌根?”

“仇哥,奴听说听风阁的主子大有来头不亚于主君,性情非常暴虐残忍,动不动就打骂下人,惹他不高兴了就让阿木哥赐下毒酒,他们院的奴才都是自买的家奴,没人敢置喙,这事不能是假的吧?”

仇哥扶额!

“去去去,别听风就是雨,哥我自琅琊府建成就随同殿下一道入府,伺候主子们快三年了,从没听过这些龌龊事,赶紧的,都给我干活去,再议论当心我禀明主君扣你们月例。”

“是是是。”

仇哥双手叉腰,打发走小奴们,暗自纳闷,是谁这么大嘴巴胡乱编排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