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天天书吧!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不认识。”沧渊冷哼一声,转过身子不想再看。

如果可以,他宁愿从未见过池焰。

一想起苍穹发生的那件事,他就无法克制心中的怒火。

夫郎们也陆续转过身背朝纱帘,气氛一时紧张起来。

桑屿终于察觉到众人的异样,忍不住往外面多看了几眼,越看越觉得心惊,门外的男子身上有一种雍容倨傲之气,隐隐还带着些无法言喻的神秘危险之感。

再看郎君们个个脸色都不太好,尤其是沧渊,从这个角度看、他似乎银牙都快咬碎了。

霎时脑中有一个大胆的想法:莫非侍郎哥哥和那男子有仇!并且郎君们也都认识那男子!

桑屿转眸去看冷清凝,发现相比于各位郎君们,她反而神色淡然,面色无悲无喜。

“姐姐,您认识那位公子吗?”桑屿低声问道。

冷清凝没有作答,只轻轻点了点头。

沧渊气愤地说:“他竟然追到这里来,还真是小看他了。”

“或许他只是刚好路过。”相较于其他人顾南书还算镇定。

“侧君,您觉得他有这么闲吗?堂堂尊主无事跑金国来做甚,分明是别有所图。”沧渊一眼看破,不屑冷嗤一声。

陆时逸点头接话,“方才他身边那人说了,他是故意绕行而来,想必他早就接到妻主要出使金国的消息了,此番定是刻意而来。”

林羡之神色焉焉感慨一声:“池公子真是一点都没变,还是那么我行我素。”明明他已经做下背叛之事,为何还能如此坦然,随便递封信说来就来。

孟绪摇头叹息:“池公子糊涂,若换作是我,定不会再出现在妻主面前。”

“他就是心机深重心狠手辣,丝毫不顾虑他人死活,他想做甚就做甚,伤害了妻主他还有脸来。”沧渊说话丝毫不留情面。

金琰听到这话,瞬间想起当时池焰派来的使臣说的那番话。

桑屿听闻顿时愕然,“什么?那位公子还伤害过姐姐?什么时候的事?”

“在你入府之前。”陆时逸回他。

桑屿立即问冷清凝:“姐姐,那位公子是坏人吗?他是如何伤你的?”

“他……”冷清凝迟疑,不是很想让桑屿知道这些。

温言澈及时打断:“好了,都是往事了,不必再提。”旋即对桑屿招手,“小屿过来。”

等桑屿走近,温言澈一只手搭在他肩上郑重对他说:“小屿,这些都是大人的事,你就不要过问了。”

桑屿还想问,但见温言澈神色严肃,只好乖巧的点了点头。

温言澈向外面看了几眼,然后问冷清凝,“凝儿,他或许是冲你来的,你要出去见他吗?”

冷清凝刚要说话,沧渊急切出声,“主君!妻主见他做甚。”

“就是!”孟绪附和,“不守男德之人没必要见吧!”

背叛妻主乃男子大忌。

温言澈能理解沧渊等人的心情,但还是规劝道:“他既来金国,定是来找妻主的,你们能阻碍一时还能阻碍一世吗?还是听妻主怎么说吧。”

夫郎们虽有不服,但主君如此说了也不能不听。“知道了主君。”

冷清凝见大家面色低落,深知他们都是替自己鸣不平,于是告诉他们,“今日,我不见他。”

听她这么说了,夫郎们一个个的才放下心来。

“那我们等他走了再出去吧。”

冷清凝淡笑点头,“好,都听夫郎们的。”

得到保证后,夫郎们不再作声,静静等待着池焰二人离去。

陆时逸望向门外眼神幽深,不能再等了,他决定要做些什么。

……

晚间,太女卧房内

“殿下,陆侍君求见。”

“请进来。”冷清凝放下纸笔站起身,这么晚了,时逸来做什么?

陆时逸面带微笑款款走进门,“妻主。”

“时逸,坐,你怎么来了?”

“妻主在写新书吗?”陆时逸走到桌边坐下,随即吩咐碧落先退下。

冷清凝也没多想与他对面而坐,“是呀,答应了金国大臣要开新书的,这么晚了你有什么事吗?”

“没事不能来看您吗?”陆时逸鲜少用这样的语气说话。

令人意外,“当然可以。”

“妻主,您会和池公子和好吗?”

怎么上来就问这样的问题?“时逸,为何这样问?”

陆时逸正了正神色一脸认真:“妻主,您爱主君吗?”

“啊?”

“您也爱其他郎君,对吗?”

冷清凝带着疑惑点点头,“自然,你为何问这些?”她觉得陆时逸有些不对劲。

陆时逸勾唇一笑,“您是不是在疑惑侍身今日怎会如此大胆竟然跑来质问您?”

冷清凝没觉得大胆,可这些话很令人费解。“本殿不明白。”

“妻主,您能否把对主君他们的爱分一点给侍身,一丝丝就好。”陆时逸无比坦然的说出这话,仿佛这话是早就想说并练习过无数次的。

“你到底怎么了?为何忽然跑来说这些?是因为池焰吗?”

“是,但也不完全是。”

“嗯?”

陆时逸轻呼一口气,准备把心事倾诉出来,旋即望着冷清凝的眸子一字一句认真道:“妻主,侍身想问问您,其他郎君皆能得您的宠爱重视,为何独独侍身例外?池公子他背叛过您,可他在您心中依然有一席之地,哪怕是今时今日,他在您的心中恐怕也比侍身重要,对吗?”

冷清凝立即否认,“不对。”

陆时逸自嘲般笑了笑,“妻主回答的这么快,是在安慰我吗?”

“当然不是!”冷清凝一头雾水,这到底是怎么了?一连串的问题属实让人摸不着头脑,“时逸,你有话就直说。”

“好,那侍身便直言相告了。”顿了顿,似鼓起勇气:“妻主,你从未与我同房过,这是为何?我就那么让你讨厌吗?”

闻言,冷清凝浑身一震,陆时逸看她的眼神里装着难堪和痛意。

“我……”

为什么?冷清凝回答不上来。

“您对我到底是何种心态?”陆时逸紧追不放。

“你是我的夫,我对你自然是责任、习惯和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