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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山额头上沁出汗珠,心里想着:您还不够可怕吗?瞧您那一身煞气,我要不是贴身男侍,跑不了,您以为我还敢待在这…

出口却恭敬的说道:“公子,他们是敬畏您,您不必往心里去,您有什么吩咐尽管交代奴就是,奴必为您上刀山下火海都不惧。”

池焰眉头一跳,他有这么可怕吗?

“本座还什么都没说呢,你上什么刀山下什么火海。去,把少国主叫来,就说本座身体不舒服,感上风寒了,随你怎么编。”说罢一挥手示意远山快去。

远山十分为难,今日是少国主新婚第二日,就让他去叫人,那主君还不得撕了他。

正想着,池焰发怒的声音传进他耳中。

“磨蹭什么,还不快去?”

远山微微叹气,咬咬牙跺跺脚,要是不去的话现在可能就要被这尊煞神撕了,还是去吧。

瑟瑟缩缩的拜礼,退了出去。

鹤眠苑

远山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敲响了鹤眠苑的大门,点头哈腰的求着朗月,让他去通报一声。

朗月岂能让他得逞。主子心机重,奴才也不识好歹,居然敢堂而皇之上门来要人?顿时来了火气。

“你们听风阁可真是好大的脸啊,你的主子还不是我们琅琊府里的男主人呢,殿下和我们主君这才成婚第二日,他一个客居在此的公子,他就敢争宠争到主君头上了?”

远山一听,连忙道歉:“朗月主事,瞧您说的,我们公子可没有争宠之意呀,您可千万别误会了我家公子啊,如果奴有冒犯之处,还请主事见谅,别跟奴一般计较。”

“朗月主事,我家公子真的是生病了,昨个晚上就发热不止高烧不退了,今日您也瞧见了不是,我家公子精神极差,眼底都青紫了,还请公子行个方便,通传一声吧。”

说着,从怀里掏出三两银子,试图贿赂朗月。

朗月一把将银子摔在地上,怒不可遏。

“你敢侮辱本主事?池公子就是这样教你的吗?看不起谁呢?”

“病了不会找府医吗?非要来我们院子找晦气。”

远山以为他嫌少,拍拍腰间口袋,拿出五两银子,又蹲下身从鞋跟里扯出三十两小面值银票,一并递给朗月。

面带囧色说道:“主事,奴全部身家只有这些了,您就通融通融吧。”

朗月从看见他蹲下身摸鞋那一刻,就怒火中烧,听到他说出的数字,更是气的一个踉跄。

这个夯货,竟敢如此折辱他。

“你…你们听风阁,好得很,给本主事等着。”

说罢气急败坏的进了院中,远山摸了摸后脑勺,不知道朗月怎么突然暴走了,看这架势是要去告状了吧?

那还得了?还是先保命再说。

赶忙捡起地上的钱,跑了。

半盏茶的时间,朗月带着一帮人来到院门,正打算好好教训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时,打眼一看哪还有人。

“很好,听风阁,烂人扎堆,你们给我等着。”

“哼。”

远山回到听风阁,哆哆嗦嗦的跪在池焰脚下。

“公子,您可一定要救救奴啊,朗月主事他要打死奴。”

池焰蹙眉:“怎么回事,不是让你去请殿下了,她人呢?”

远山一脸惊恐:“公子,奴是去请殿下了,可是朗月主事他不让奴进去也不通报,奴说了许多好话他都不理,奴把全身银两都掏出来给他,结果他还摔了奴的银子,说奴侮辱他,要让人打死奴,求公子救救奴。”

说着猛地磕在地上,声泪俱下。

池焰脸色难看。这个朗月竟如此不识抬举,给他钱了还不放人。

怒道:“你给了他多少钱?”

远山哑着嗓子答道:“奴全身上下总共三十多两银子,全拿出来给了他,可他却说奴是在侮辱他?公子,奴做错了吗?”

池焰冷笑一声。“你确实做错了,他是跟着凛国少君的人,又岂会看得上这区区三十多两银子。”

说罢从兜里掏出一叠银票。

“拿上这五千两银票,下次出手不得低于一百两,朗月这种级别的男侍起码五百两起步,听到没有?”

让别人知道他堂堂苍穹尊主的手下只拿的出三十两银子来打点,他的脸往哪搁?

远山颤颤巍巍结过银票,他这辈子没见过这么多钱,主子可真是豪气啊。

“主子,远山知道了。还有主子,那朗月主事那边怎么办?”

池焰不屑一顾:“一个男侍而已,怕他做甚,本座会保你的,下去吧。”

远山感恩戴德的退下。

经过此事,他发现池焰并没有表面上那样不讲人情,反而还会为他们这些奴侍考虑,他没请来少国主,池焰不仅不骂他,还给他钱去打点,实实在在是个好主。

他悄悄下定决心,以后定要好好服侍池焰,跟着池焰,绝不背叛他。

朗月这边,气到摔杯砸碗,这个池焰不是个好东西,就知道使些手段勾引殿下,他的下人也不是省油的灯,居然敢明目张胆的骂他。

跟听风阁这个梁子,他朗月记下了。

三日时间,冷清凝都憩在鹤眠苑中。

合欢庭

“主子,殿下几天都宿在主君那里,您都不急吗?”

小安听其他下人说,殿下最是喜爱主君和听风阁那位,他也知道侍郎当中,殿下最不喜欢的就是自家主子,上次好不容易殿下醉酒来了合欢庭,结果自家主子居然什么都没做?白白浪费了机会。

陆时逸神色淡然,着急?

府内所有人,陆时逸最忌惮的就是温言澈,不仅出身最高,相貌也是天下绝色,又颇有才名,殿下最是喜欢他。

这样的人,急有什么用?

更何况,他可没有跟温言澈对抗的资本,他认为,如果可以的话,加入到温言澈的阵营里比站在他敌对的一面更为妥当。

“小安,跟你说过多少次了,静心沉稳,该来的总会来的。”

“他毕竟是主君,是这府里的男主人,殿下多在鹤眠苑待几天也无妨,将来这府里都是他说了算,咱们最好与他把关系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