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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其他类型 > 清云启 > 第85章 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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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清歌心底里不由的害怕了起来,她害怕母亲会对她失望,她怕那种得而复失的感觉,虽然知道终究有一天自己会向她坦白真相,可是在那天到来之前,她想要好好孝敬她,想要她平安喜乐。

思及此,忍不住泪水大颗大颗的滚落了下来,躺在床上,哭累了才沉沉睡了过去。

她虽然自觉是为了沈家好,可沈老夫人和母亲却不一定会这么认为,恐怕还会觉得她薄情寡性、铁石心肠吧。

夜里,叶清歌感觉有人轻轻帮她拉了拉被子,随后又缓缓坐在她身旁,她翻过身来,睁开眼眸,在月辉映衬下,两人四目相对,眸光流转。

今晚的叶清歌身着单衣,几缕发丝稍显凌乱的搭在脸颊上,增添了几分妩媚,衣领下露出一大截如玉般的白皙的长颈,惹人遐想。

“谢长云......你怎么又出现在我梦里了......”叶清歌以为自己在梦中,喃喃自语道。

谢长云轻捏起她小巧的下巴,凑了过去,斜睨一笑,“我经常出现在你的梦吗?”

她能明显感受到谢长云鼻尖传来急促的呼吸,手指尖真实的触感,这才意识到这并不是梦,瞬间面色潮红,瞪大了双眼,“你......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说话间红唇轻启。

谢长云趁机封住了她的唇,她感受到一股暖流从唇间传来,逐渐扩散至了全身,她只觉一阵眩晕,两人的呼吸 交织在一起,谢长云的吻时而温柔时而霸道,想起她与萧亦辰的相谈甚欢、对身边小侍卫的关切有佳,还有今日那个不知哪冒出来的穷酸少年,不由的心里酸涩起来,舌尖力道蛮横霸道了几分,轻咬了她的唇,这一咬竟出了血。

“啊!”

嘴里一阵腥咸,叶清歌猛然清醒过来,带了几分怒意推开了他。

面色绯红……

“谢长云,你属狗的吗?”

谢长云逼近了她,沉声道:“今日你从慈云观带回来的少年是谁?”

少年?他说的莫不是朱颜。

难道他当时也在慈云观中,他见到朱颜了?

不过也难怪她会看错,朱颜当时的样子真的活脱脱就是一个俊俏的少年郎,许是多年女扮男装以男子身份示人的缘故,穿上男装,竟一点女子脂粉痕迹都看不出来。

只是有些意外,他为何在此时提到他们。

......

“哪个少年?”她还是佯装不知。

“你说呢!今日和你同乘一辆马车的少年,”谢长云声音肃沉:“叶清歌,你是不是不知道男女有别,还是你想不起来自已经成亲了,已是有夫之妇了。”

他面色铁青,声音有些颤抖,似乎是在压抑着心中的怒火。

“那个云尔,不要让他跟在你身边了。”

叶清歌见他这样子,只觉莫名奇妙,很少见到他对自己发火的样子,还觉得有几分趣意。

“为何?”

叶清歌不解,他从未干涉过自己身边的人,哪怕是侯府后来重新安排的仆从,他也从未过问过,如今倒是管起她身边的护卫来了。

莫不是他发现了云尔的身份了?思及此,心下紧张的不行,略带探询的问道:“云尔是做了什么惹得侯爷生气了?”

谢长云没有看她,只淡淡的吐出几个字,“她看你的眼神不对劲,离他远点!”

……

就是因为一个眼神吗?

自己于云尔有相救之恩,他对自己恭敬之余也多了几分亲近,自己待他确与别的护卫不同,更多的是因为上一世的情分而已。

这眼神怎么就不对了?

沉吟片刻,忽然想通了什么,对上他的视线,眼带笑意,讪讪的问道:“你......莫不是在吃醋吧!”

此话一出,谢长云脸色瞬间涨的通红,一直红到了耳根,好似被人看穿了一般,眼神中闪过几丝慌乱,避开叶清歌的视线,未再言语。

看来是真的吃醋了。

叶清歌凝视着他抿嘴笑了笑,解释道:“那个少年叫朱颜,是我的小师妹,师父新收的徒儿。”

“师妹?”

竟然是个女子?

谢长云顿时尴尬万分,面上有些挂不住了,自己竟然在吃一个丫头的飞醋,不觉有些可笑,

讪讪开口道:“ 原来竟是个女子!”

叶清歌也轻笑出声,“侯爷,你就是为她生的气?”

谢长云脸上露出些许尴尬,并未看她。

“可这又关云尔什么事呢”,叶清歌还想试探寻一二,看他是否真的知道云尔身份。

“你没看出他对你有意吗?”谢长云皱了皱眉不悦道。

此言一出,叶清歌顿时后悔为何要问这么一句了,他这吃飞醋的劲如今也算领教过了。

只想尽快转移话题。

“侯爷你大半夜翻墙入府,不会就为了这些事吧?”叶清歌斜睨着眼看着他。

“自然不是,清歌,你可以不要唤我侯爷吗?”谢长云一脸不悦的看着她。

“不唤侯爷叫什么,唤主君?”

见他不语。

“那唤官人......还是唤郎君。”

谢长云被她问得没了脾气,“叫长云吧!”

“堂堂侯爷,放着好好的叶府大门不走,竟然爬墙头进来,明儿一早,要是让府里的丫鬟婆子们看到了,还不得贻笑大方!”叶清歌打趣道。

她印象中的月白会做这种事,不稀奇,可那个沉默寡言的侯爷却是不会的,今晚的他倒是更多的像她曾经认识的那个月白公子,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他呢。

“放心吧,他们没机会看到的,我一会就走了”,谢长云挑眉看着她,“莫非夫人舍不得我!”

叶清歌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撇过头去,不再看他。

谢长云点燃了烛火,这才看清她眼睛红红的。

“你哭过了?”他抚上叶清歌红肿的眉眼,“为了何事这般伤神?”

叶清歌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要告诉他吗?心底有些犯难了,舅父的事都是他自己作下的,多多少少会牵连叶家被圣上责骂,犯不着把他也卷进来。

“清歌,我得到了消息,你舅父他监守自盗,贪没军械,疑似是卖到了北境,恐怕……”谢长云见她不语,只得自己率先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