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皖皖:“你们就是说破了天,我也不会拿出少师剑,更不会让你们用少师剑来维护你们在江湖上的地位。”
纪汉佛:“医仙为何对百川院如此厌恶,我们百川院扪心自问没有对医仙做任何不好的事?”
孙皖皖:“这还用我直言吗?我不会将少师剑借给包庇下毒之人的百川院。”
纪汉佛和白江鹑的脸色很是不好,虽然他们很想反驳,但是毕竟云彼丘的事他们已经承认了,如今也无力反驳。
方多病:“没想到这几日,百川院上演了这么一场大戏,你们百川院居然包庇当年给李相夷下毒的云彼丘,而且一包庇就是十年,你们对得起李相夷吗?”
方多病光是想想就觉得来气,百川院是李相夷为了江湖的安稳建立的,自己都在包庇罪人,有什么资格当百川院的院主。
纪汉佛见方多病脸上带着嘲讽看着他们二人,也知道如果再说下去,他们就要被赶出去了。
如今只能放弃借用少师剑的想法了。
纪汉佛:“终究是我们愧对门主,我们确实没脸借用少师剑。”
白江鹑见场面如此尴尬,只好局促的将食盒放到桌子上。
白江鹑:“今日是我们来的唐突了,为了表达歉意,这是我和汉佛特意从醉仙楼买来的花生粥,正好现在到了晚膳的时间,这花生粥也算给诸位添个菜,如今粥再不吃怕是要凉了,不如诸位尝尝?”
李莲花见白江鹑从食盒里取出三碗花生粥,便知道这两人来莲花楼的真正目的。
他当年因为误食了花生,产生了过敏,这件事当年百川院的人都知道,看来他们想用花生粥来试探他。
孙皖皖皱着眉看着桌子上的三碗花生粥,她没想到这两人居然用这种方式试探花花。
李莲花曾经跟她说过,自己中碧茶之毒之前,吃了花生,身上会有过敏的反应。
过敏的症状,轻的话,身上会起红疹,如果严重的话,是会死人的。
明明他们都猜出李莲花就是李相夷了,他们却不顾李莲花的安危,用这种方式来试探。
孙皖皖见李莲花端起花生粥,准备吃下去,便拦住了他。
孙皖皖:“我们这不缺这些吃的,倒也不至于连碗粥还喝不起,而且毕竟百川院出过给自家门主下毒之事。”
孙皖皖见纪汉佛和白江鹑的脸色不好,又笑着说道。
孙皖皖:“倒不是说两位院主在粥里下了毒,只是毕竟当年下毒的事,过了十年才真相大白。”
孙皖皖:“这万一有人背着两位在粥里下了毒,毒发了,两位只怕更是说不清了,到时候这百川院在江湖上的地位岂不是更加不保?”
纪汉佛和白江鹑自然知道粥里没有下毒,只是孙皖皖都这样说了,难道他们还能强迫李莲花将粥吃下去?
纪汉佛和白江鹑见李莲花一脸平淡的看着他们,也知道这件事怕是也是不成了。
“李神医.李夫人,贸然打搅,还请见谅。”
待在楼里的众人突然听到门口传来一女子的声音。
乔婉娩:“不好意思,李神医.李夫人,他们两人打搅了诸位的晚膳,我向诸位赔个不是,我这就带他们离开。”
乔婉娩之前在百川院的时候,就听说纪汉佛和白江鹑端着食盒出了门,她原本没太在意这件事,没想到从别人口中听到了他们二人去醉仙楼买花生粥。
乔婉娩一听花生粥,就知道这两个人一定是怀疑李莲花的身份了,想用花生粥来试探他是不是李相夷。
她自幼便有喘鸣之症,自然是知道过敏,轻则身上长满红疹,重则危及生命。
她听完连忙就往莲花楼跑去,原本相夷如今就不想跟他们有什么牵扯,恐怕这花生粥更会让他心寒。
乔婉娩走进莲花楼,将桌子上的三碗花生粥重新放回到食盒当中,又从袖口掏出一封信。
乔婉娩:“李神医,这是当年我放走狮魂之后,他寄给我的一封道谢信,是出自薛玉镇采莲庄的,不过这封信是十年前写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