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竹见这魔君之女还是这般桀骜不驯,当即发动生死符。
这是作用在元神上的极致痛苦,同样是麻、痒还有痛,偏偏你还挠不了。
魔君之女尖叫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林竹没去理会她,这种滋味得让她先尝一段时间,才能听话。
她惨叫着,身躯不断扭动,想要缓解那生不如死的感觉,但完全没效果。
“啊!”
她朝着林竹攻来,双手成爪,在其身后形成一对黑紫色的巨爪,抓向林竹。
“还有力气啊!”
林竹念头一动,加强了生死符的效果。
“啊~”
魔君之女又是一阵惨叫,身后的魔爪也自然散去,“饶,饶了我!”
她坚持不住了。
林竹见状,减低生死符的效果后问道:“你叫什么?”
“宁玉。”她一下子变得很老实,但看向林竹的目光中还是带着仇恨和占有欲。
“宁玉,名字倒是不错。”林竹想了想后又问道:“你认识宁珂吗?”
“宁珂?你怎么会认识她?她是我姐姐。”宁玉有些惊讶。
林竹又问道:“魔尊重楼呢?”
“那是何人?”宁玉闻言一愣,“我们魔界没有什么魔尊,百万年来只有魔君。”
“百万年吗?那就不是相同的魔界了。”林竹点了点头,“魔君什么实力?”
宁玉冷冷一笑,“我父君实力深不可测,虽然你能够轻易打败我,但绝对不是我父君的对手。”
“也就是说在大乘境之上。”林竹又问道:“魔君可是魔界之主?”
“当然。”宁玉逐渐恢复了骄傲,“你现在若是放了我,我可以考虑让你成为我的驸马。”
“想得美。”林竹伸手一拍,在宁玉一脸惊愕的目光中,那强大的掌力直接将其拍打成了原形,吧唧一声变成了一个扁乌鸦。
乌鸦之中的元神还想遁走,林竹一指点出,六灭无我剑意穿透其元神,将其击散。
宁玉完全死亡,魂飞魄散的那种。
或许是察觉到了什么,那如同闭合魔眼的魔界之门突然变得激动起来,魔气更加汹涌。
林竹觉得要将其封印起来才行,否则以那魔君的实力,宸玄界怕不是魔界的对手。
看来这封印术得学啊!
群里的封印术有三种,第一种是玲珑的巫神封印术,第二种是青儿传承的女娲封印术,第三种便是玉凤的神兵封印术。
三种封印术各有特点。
其原理与阵法有些相同,和炼器的阵纹有异曲同工之妙,但相比炼器打入的阵纹,封印阵纹更加复杂,且各种组合极多。
不过,有三种封印术作为参考,林竹学习起来也不算难。
他一边弹奏无忧曲净化魔气,一边学习三种封印术。
为了加快学习的速度,他用上了一次顿悟,然后轻易地将这三种封印术都掌握。
而后更是将三种封印术结合,根据自身灵力的性质,创造出独属于自己的无极封印术。
但见其停止弹琴,双手无极灵力化作太阴太阳。
而后在身前将太阴太阳结合,让阴中有阳,阳中有阴,形成一道太极封印打入那魔门之上。
魔门那一点点小空洞被弥补,连带着原有的封印形成的丝线将魔门的缝隙拉得更紧,感觉要愈合的样子。
林竹见状,眼睛一亮,然后不断打出太极封印,连接一个个封印。
他一共花了三天时间,用太极封印将魔界之门完全覆盖。
但见光芒一闪,魔界之门对秘境造成的伤口迅速愈合,化作一片完整的空间。
魔气不再涌出。
林竹又在魔气秘境弹奏了三十六天半个月的无忧曲后,彻底将秘境的魔气净化。
就是火灵儿有些累,林竹是骑着它弹琴,跑遍了整个魔气秘境。
说起来,这个秘境的范围也是真大,方圆八万里,面积在十六万亿平方公里左右。
比大地洞天都要来得大。
因为林竹净化了魔气的缘故,这个秘境的天地灵炁也很充足。
就是地方比较荒芜,地面不是黄沙就是戈壁滩,偶尔能见到的植物也因为魔气的缘故,变得奇形怪状,看起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于是,林竹在净化魔气的时候,顺手将这些植物也给毁了,连带着根的那种。
然后,这个秘境除了浓郁的灵炁之外,万里之地荒芜生机。
即便有天地灵炁滋养,这些土地想要养活灵植就,也要一定的时间。
改造秘境这件事情应该交给专业的人,林竹知道自己不合适,就没干。
青儿呢,还怀着孕,不能大量消耗灵力。
所以,这个秘境只能是先封存着。
再说了,以他们现在资源,多一个秘境不多。
地底洞天的灵晶都已经够用了。
林竹仔细想了想,还是觉得将这个秘境给封印起来的好。
于是,他顺着秘境入口出去,在外界,以无极封印术布下封印阵法,将秘境入口彻底封印。
与此同时,魔界,魔君感应到了宁玉的死亡,不由得愤怒大叫。
“是谁杀了本君的女儿?”
君王一怒,血流千里。
魔界的魔气暴动,连带着宁珂都被震飞出去,捂住胸口,但又不敢有丝毫痛苦的表情露出。
魔君也就是愤怒了一下,然后伸手在背后的魔灵母树上摘下一颗果实,为魔灵果。
张开口吐出魔珠。
魔珠中包含着魔君的一丝本源之力,结合魔灵果,就生下了自己的直系后代。
对于这种事,宁珂早已见怪不怪,她自己也是这么出生的。
魔君此时正在复活宁玉。
随着魔界的无边魔气凝聚,宁玉的身躯成型,变成了一只乌鸦。
魔君的本体就是一只黑鸦,有三条腿。
宁珂和宁玉都是两条腿,正常的那种。
等宁玉发育成熟后,魔君就停止了魔气的供应,喝道:“还不快化形?”
“玉儿见过父君。”宁玉摇身一变化作人形后,连忙跪下。
魔君语气森冷道:“那一头如何?你又是怎么死的?”
宁玉不敢有丝毫隐瞒,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事无巨细的说了一遍。
“父君,这便是孩儿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