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愤怒的呢?”
“你们不是常说自己是金人的后代吗?”
“昔日灭宋,你们折磨的公主赵福金都股道破裂而亡,让皇后创下单日接客105人的记录,让两个皇帝赤身裸体趴地上学羊叫。”
“你们的狠,甚至吓的那赵构终生不举。”
“我这不算什么。只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罢了。”
纪尘冷冷看着皇太极。
由点及面,就连皇公贵族都如此。
更别说千千万万普通的老百姓了。
不然,岳家军哪来的那么多愤怒!
“你应该庆幸的是,这里面没有海兰珠。”
打完纪尘又给他赏了个甜头。
闻言,拿着望远镜仔细找找。
确实没有海兰珠。
皇太极不知道自己该笑还是该哭。
正如纪尘所说。
他的待遇算是不错了。
自己没有被扒光学羊叫。
他的海兰珠,也不用遭遇这些残酷。
据说还能上学呢.......
纪尘还夸他,说他的爱妃不错,难怪会如此受宠。
道是海兰珠学习能力极强,才不过几月,已从小学到了大学。
《大学》他晓得,是曾子所着论述 儒家 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思想的 散文。
他丝毫不晓得。
之后,纪尘会给他一个自由行动的时间,让他偶然发现这真相,知道何谓小学与大学学历,何谓生命精华........
完成牛头人的最终暴露。
然后,他俩就可以一起秦淮河上了。
纪尘笑嘻嘻。
挥挥手,又命人将皇太极给带了下去,收押起来。
这边,灯火通明。
而应天府中却是一片黑暗,没有了灯火与歌。
想必那些权贵此刻正在听着狗叫心惊胆寒吧。
纪尘相当的满意。
竟然如此懂事。
那就给他们一点甜头吧。
决定了。
就再多驻扎三天,让他们好好欣赏自己的表演后再攻城!
而后。
他也回到了篝火晚宴之中。
酒肉与歌。
这儿比应天府,快乐了不知道多少。
让他相当满意的是,篝火还没过完。
应天府中就又有使者出来,给他送上了他要的水银。
...............
是夜。
韩赞周彻夜镇守在城头上时。
东林党得到了京师来的密信。
虽然如今崇祯有意削减他们的影响力。
以至于算是党魁的他们都到了南京,远离政治中心。
可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他们都能帮助周延儒上位,自是有自己能力的。
他们主要是一个文官集团,京师中的文官,绝大多数都是他们的人!
崇祯清不干净!
“这纪尘,看来必是要反了的。”
“大明可以亡,我们东林党,没道理跟着大明一起殉葬。”
钱谦益与东林党几个新的八君子围在一起,讨论大逆不道的事。
东林党中也许有好人。
可聚到这儿的几个却都是出了名的误国之辈。
毕竟他们代表的是明末资本家大家族官僚阶级的利益。
国如何,皇帝是谁,百姓如何,他们还真的都不在意。
腐败无耻,空谈误国,口中标榜自己气节,骂的就是他们!
结果李自成入京,要不投降,要不投敌,后面李自成输了又投建奴,成了建奴的肱股之臣。
一群狗屁!
掌控了话语权的他们,能自己骂自己汉奸吗?
于是在明史中写‘明朝皇帝多怪癖,东林党人多君子’把别人黑的体无完肤,把自己变成了气节英雄!
能投了建奴的,能是好人?!
他们还喜欢蹭。
只要和他们有一点联系和互动就说是东林党的。
以至于后世人以为卢象升,孙传庭,刘宗周这样的真正清流,都是东林党人
而卢象升和孙传庭,可都是实打实靠的军功而得重用,从不结党营私,也不是从东林书院出来的。
顶多算个政治立场相同,从未有过明确的组织隶属关系。
而刘宗周则是理学名家。
“如今时势看不太清啊,这纪尘毕竟嫡系只有千人,我们真开城投降,他接不住这泼天富贵该怎么办?”
钱谦益拿捏不住。
京城中的人是说这为从龙之功,希望他们秘密和纪尘接触,商议作为内应献城,以作投名状。
如果阮大铖没和他们反目成仇就好了。
现在也能一起探讨此事。
这事关生死存亡,由不得他不慎重。
可慎重考虑之下,万一慢了,由应天府中其他势力抢先,到时候拿他们开刀,那可就惨了!
而且说献城。
也没有这么容易。
除他们东林党外,这城中还有几家势力呢。
双方向来互相攻击,政治斗争激烈。
不然崇祯是真别想从这江南收得一分税钱!
而他们东林党,没有太多对城门的管辖能力........
........
徐弘基也得到了京师的信。
定国公徐允桢给他的。
告诉了他,京师的大臣都在给纪尘写密信。
崇祯的那点小心思,早已暴露的一干二净。
纪尘必反!
“纪尘和一千乞活军,一千乞活军,如今还有白杆兵为虎作伥.......”
徐弘基来回踱步。
冥思苦想。
但无论怎么思考。
他都想不出一个能击败纪尘的办法!
思考了一会,他抬起头,说。
“要不,议和?”
“..........”
他的夫人和家臣都无语。
“那我们该怎么办?”
徐弘基和他们讨论。
不过,他的心底却冒起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比东林党还要果断!
历史上就很搞笑。
徐家一门双公,世受皇恩,各领南北直隶京营兵权,可谓大明皇权之下第一族。
可是在大明最艰难的时候。
他们没有为大明恪守忠诚,死战殉国。
反而都是大明的献城好手。
打北京,徐允桢第一个献城投降。
打南京,徐弘基他儿徐允爵也第一个降,还顺道把南明皇帝打包给了多尔衮。
“父亲,怕什么!”
“不过千人而已,给仁爵哥哥三千兵马,一轮冲锋就把他们打垮!”
才十岁的徐文爵奶声奶气的道。
他倒有骨气,未来才十五岁就图谋反清,事败不屈而死。
而他口中的徐仁爵是徐弘基的侄子,也没给徐达丢脸,为抗清,葬身在大海之中!
“你以为那是谁?”
徐弘基在他后脑勺上‘啪’的一拍。
“这纪尘,轻易破东昌府,轻易又破六安,还能连夜跑来江南,干翻应天府水师。”
“千人屠了十万人有余了!”
“仁爵也配去和他较量?想死,出去别说是我们徐家的人!不要带着我们徐家去送死!”
纪尘和乞活军有多可怕?
有逃来应天府的溃军曾为了争论一个乞活军能打他们十个还是二十个而干过架!
据说寻常的武将,都得被乞活军的一个小兵秒掉!
秦良玉的精锐白杆兵,也无法与乞活军匹敌,说控制就被控制。
如今到纪尘的手下,即便有着自主行动权,也乖的和小狗一样,丝毫没有搞事的想法!
光从这几种表现,就知道乞活军到底有多凶悍了!
算上乞活军主力,再算算为虎作伥的白杆兵,还有那些农民军。
这城外怕是算五万兵力了!
就城里现在的情况,李邦华又不在,打锤子打!
不可能打得过这帮凶残的家伙!
议和又不行的话。
就只能开城滑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