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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在说什么?!
建奴兵马数不胜数,足足有十几万骑兵,其兵锋大明也不可挡,被屠戮多次。
而他一个人就想灭了建奴?
当着这么多建奴的面就放这样的大话?
活腻歪了是吧?
有人摇头、心中叹息,认为这个男人不过是痴人说梦,这下,他肯定会被折磨的很惨。
有人感到心痛如绞
痴人说梦又如何?
他好歹敢说。
再看他们。
也有甚者,对纪尘嗤之以鼻,有种皈依者狂热,也有在对比之下,内心被深深刺痛而产生的恨意。
阴沟中的臭虫,鄙夷光明中的存在。
充固巴图鲁与五十来号建奴骑兵怒不可遏。
充固巴图鲁的面甲几欲被怒气冲飞。
几场大战的胜利。
他们都沉浸在即将改朝换代、执掌天下的快感中。
而明狗却是被他们把脊梁骨都打断了。
明人的心态都开始转变,觉得明廷大厦将倾,一切无力回天,已经做好了当亡国奴的准备。
有大儒都投靠了他们,为他们汴京,承认他们的正统地位。
他们完全没想到,居然有人能如此狂妄。
凭什么?
他们肉眼可见的红怒了。
原本蜡黄的脸都涨的通红。
手中握着的弯刀都在轻抖。
他们的杀意几乎实质化了。
高悬的烈日不知何时隐入了漆黑的乌云。
气氛变得阴冷。
明人俘虏中,一些被调教得服帖的软骨头开始颤抖,不由自主地跪下。
他们害怕成为这场闹剧中的牺牲品。
有建奴张弓,企图射杀纪尘。
“你在做什么蠢事,不能这么便宜了这条明狗。”
充固巴图鲁低语着阻止。
身上的气场变得更加恐怖。
如宝刀出鞘,獠牙终于在此刻真正展现。
有建奴骑兵走向纪尘的囚笼。
打算将他拉出来,让他接受酷刑。
“嘿,亮血条了!”
纪尘双手放在了栏杆上。
看着建奴的眼睛一亮。
“我不知道我是谁,也不知道我在哪儿,但我知道我要大开杀戒啦!”
他只是略微出手,囚笼便发出了‘吱呀吱呀’的声音。
建奴未来得及反应。
下一刻。
栏杆被生生扳断,牢笼被撕开。
在众人震撼的眸光下。
纪尘,踏出!
须臾之间,他纵身跃起。
沉重的铁链枷锁也难以束缚他。
身形如豹,迅猛异常,一跃竟达两米之高,落地时强大的冲击力致使地面塌陷。
来开笼子的建奴铁骑很精锐,这种状况都勉强反应过来。
拔出弯刀想要........
不过纪尘更快。
手淘向他的胸口。
来了招黑虎掏心。
“铛!”
手与胸甲碰撞,居然发出了这样的声音。
“啊?”
疑惑的惊语同时发出,全场都脑子一懵。
这人是傻子?
手掏别人胸甲,这不是鸡蛋碰石头吗?
但。
他们预想的画面没有发生。
这确实是鸡蛋碰石头。
可鸡蛋是建奴!
“砰!”
巨响震撼所有人。
那名建奴骑兵如同破麻袋般倒飞出去,砸倒了后面的战马,倒栽葱似的插进了泥地里。
双腿无力的弯曲垂落,看上去像是失去了意识。
但其实已经死了。
那股冲击,尽管有胸甲保护,也足够直接震破他的心脏!
毕竟他胸口的铠甲都留下了显目的抓痕。
如此强劲,如何抵挡?怎能抵挡了!
建奴与明人的眼睛都瞪得很大!
到底怎么做到的?!
一切发生的太突然。
所有人脑子一时都转不过弯来。
这个狠人怎么突然暴起?
那他之前怎么会乖乖束手就擒?
差点还让这家伙成功手撕铠甲呢?!
他那手是什么?
鹰爪也没有这么坚韧锋利的吧!
万一自己也被那拳头打中.......
他们想都不敢想。
此刻疯狂吞咽着唾沫,抑制喉咙里的尖叫。
纪尘并不在意他人的想法,在看着自己的手发呆。
血淋淋的,手指甲都翻折了。
剧烈的疼痛感从手指传彻全身,他浑身打颤,因为剧烈疼痛而下意识的痉挛。
“痛!这就是痛苦?”
他大笑出声,充满惊喜。
这种感觉,很久不曾感受到过了。
“这就是精致的,完美的痛苦!尖锐如洞穿时空的十维弦!哈哈哈!这游戏真是太棒了!爽!战斗,爽!”
他癫狂大笑。
“疯子!”
剩下的建奴骑兵看着这莫名其妙的大笑惊恐不已,弯刀拔出当即劈下,想趁机干掉纪尘。
可是并没有成功。
说时迟那时快。
纪尘反手抓住他的手。
骨头碎裂的声音顿时响起,弯刀脱手而出。
刀还没来得及落地。
只听耳边风声一呼,紧接着眼前一黑,摸不着头脑了。
“啪!”
那么大的脑袋,被纪尘一记枷锁猛砸,就算戴着头盔也和西瓜一样脆弱,刹那粉碎。
“噗呲!”
爆浆而出。
使纪尘的身躯湿哒哒的,更添几分戾气。
这是得全屏打码的R18G画面。
本来应该有令人反胃的腥臭。
但现在。
这片大地流的血已经够多了。
所以大家都早已习惯。
“还有谁?”
纪尘抖动着锁链咆哮,面目狰狞,看上去仿佛一头愤怒的雄虎:“我就问,还有谁!?”
声音如同雷鸣般响彻战场,震慑着每一个建奴的心灵。
他手中的锁链闪烁着寒光,每一次挥动都带着凌厉的风声,坚定而沉重,仿佛在他们心头舞动。
使得他们下意识的哆嗦着往后退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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