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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国法伺候,木皇别忘了,朕并不是你国子民,而是你的贵客。”

“再说,你们不也骑马进出,知法犯法?”

看着脸色十分难看的木皇,和一众等着看热闹的皇帝,赵云舒改变了主意,飞回御辇稳稳坐好。

在闪耀龙袍的衬托下,她的笑容高贵十足,眼神中带有一抹算计。

“罢了罢了,一同骑马是不太雅观,不如你们前面带路,朕跟随你们缓缓进去。”

“……”

众皇帝脸色顿时阴沉下来。

这……这不是把他们当成保驾护航的护卫了?!

堂堂一国之君,竟沦落到给人当车夫,成何体统!

偏偏这话他们又不能回绝。

都怪木皇,什么骑马犯法,这下把自己套进去了。

“哼!”

木皇意识到赵云舒是在贬低自己,却又不能反斥,只能憋屈地哼了一声,将马转了方向欲往回走。

就在大家赤裸的目光下,十匹油光发亮的黑马在前面开路,赵云舒的玉辇缓缓而入,身后有数十名护卫保驾护航。

一支浩浩荡荡的队伍逐渐消失在大众视野。

宫门关闭,群众们这才回神。

方才距离实在太远,无人听见双方都说了什么。

只知道赵云舒的排场实在太大了,竟让十国的皇帝给她开路,这得做了多大贡献才能配上最高规格啊。

应该是做了利国利民的贡献吧?

应该是。

肯定是。

之前有关赵云舒所有不好的传言,在这一刻尽数打消。

甚至很快传到他国乃至整个天下,赵云舒的形象在百姓心中逐渐高大了起来。

然而这一改变十国皇帝都还不知道,仍在密谋如何把赵云舒拉下神坛。

这次国宴没邀请赵云舒,是有原由的。

避开主角才能放心大胆地去计划。

可赵云舒偏偏不怕死地送上门,也算免去了不少繁复的步骤,可以直取她狗命。

到金銮殿外,赵云舒才拖着裙摆下车,被众皇帝拥护着踏上层层阶梯,往殿内而去。

没错,是拥护的感觉。

就像赵云舒又要登基似的,其他人都是配角。

除了魏延舟在偷笑外,其他人的脸憋得都快成猪肝色了。

他们就不明白了,为何自己会被气场十足的赵云舒左右。

本就不高的台阶,愣是走出了上天庭的漫长路程。

总算回到殿内。

望着前方台上的龙椅,木皇总算给自己找回了场子,像打了胜仗的公鸡一样,昂首挺胸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诸位都坐下吧。”

众皇陆续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

此时,掌门张天翡已经不在殿内,大家原本紧张的心情现下放松了许多,同时也有些遗憾。

他们是想看掌门和赵云舒面对面对上的,不知会摩擦出怎样的火花。

赵云舒左右两侧看了一下,最终选择了左侧,坐在末位。

裴元青挨着她坐下。

至于黄丰子三人,闲杂人等不能进入,已经被安排下去休息了。

殿内持续了短暂的安静过后,总算有人开了口。

金皇斜了眼对面的赵云舒,又望着上面的木皇,“这次国宴,不知木皇准备了什么有趣的项目,好让我们一睹木国风采。”

“别急,好玩的总在最后不是吗,今日大家就尽情吃喝玩乐,好节目明日才开始。”

说这话时,木皇特意把目光投向赵云舒,大家见状,也不由注视着赵云舒。

赵云舒大方迎上去,“看着我干什么,难道木皇准备的节目与我有关?”

没想到她会直言直语,甚至一语道破。

几人都尴尬的转移视线,木皇更是眼神遮遮掩掩,只是不易被人察觉。

“赵皇说的哪里话,节目是为大家而准备的,你多心了。”

赵云舒点头,“嗯,我这人比较多疑,你们不要放在心上。”

“我就是不明白一点,为何木皇请了所有人赴国宴,为何偏偏没有邀请我来参与,木皇能否解了我的疑惑?”

“……”

大家又将视线投注在木皇脸上,想看他怎么解释。

“这……”

木皇一时失措,忙看向右侧首位的梁皇,然而对方装作没看见。

他咬了咬牙,暗恨在座都是一群敢做不敢认的孬种。

明明是一起做下的决定,凭什么要让他一个人承担!

但眼前的确不适合拆穿所有人,否则他也将成为众矢之的。

“是这样的,朕就是看你才刚登基不久,定政事繁身,所以思虑再三,这才没有派人去邀请你,你不会怪罪朕吧?”

“怪罪不至于,问清楚大家心里有个数就好了。”赵云舒举起茶杯笑道,“以茶代酒,多谢木皇体恤。”

“不用不用,都是为君者,彼此更加了解一些罢了。”

嘴上说着不用,木皇还是大笑着举起茶杯在半空扬了一下,再轻轻抿了一口。

赵云舒同样。

“既然木皇并未邀请,赵皇又是如何得知国宴在即?”

年纪最小的梁皇终于开了口,“还准备得如此充分,大张旗鼓不远万里来到木国,吸引了所有人的眼球,这阵势几十年来绝无仅有。”

“呵呵。”赵云舒摇头摆手,“第一次参与如此盛大的宴会,难免会用心对待,可哪曾想只是我一人用心对待了而已,弄巧成拙地成为了人们眼中的显眼包,我也是很郁闷啊。”

金皇寒着脸反驳,“你这话说得不对吧,我们分明都认真对待了,是你太过夸张,一个马车一个不起眼的茶桌都用黄金镶嵌,真是有钱没处使。”

“金皇这话说得对,我不久前才得了一座金矿,想必你们已经从水皇和魏皇口中得知了。”

“我什么也没说。”

突然提到自己,魏延舟虽知道她只是随口一说,还是赶紧和众人划清了界限。

水皇绷着脸,一副不能拿我怎么样的模样,“是我说的,那又怎样?”

赵云舒冷眼瞟过去,“不怎样,金皇说我钱多,我不过随口一提,你急什么?”

“你!”

“黄金很稀奇吗,我不相信你们的腰包里没有,至于有多少财富,全凭自己本事所得,而不是因为你们没有我多就嫉妒我,站在道德制高点来指责我不该把财富暴露在大众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