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浩然望着有些奇怪的萍萍,没有说什么,两个人默默的走着。就连一直在张浩然旁边捣乱的无影都只是乖乖的跟在身后,没有去打扰张浩然。
不知不觉的两人走到了细河边上,细河是横穿安淮的一条河,属于辽河的一个分支,安淮人在细河的边上修建了很多漂亮了景物,很多安淮人都喜欢在工作之余到细河来散步。
萍萍低着头很小声的说道:“以前我们经常来这里的。”
张浩然心中一紧,有想要将萍萍搂在怀里的冲动。
萍萍依旧用很小的声音说道:“那时我们多开心啊,在这里一呆就是就是一天,什么钱都不花,可是我们却比其他的情侣都要开心。”萍萍的声音似乎有些哽咽,“不过……不过现在……现在我们却变成这个样子……”
张浩然急忙安慰道:“萍萍,你怎么了?我们这样不是好好的吗……”
萍萍没等张浩然把话说完:“你认为我们这样很好吗?这一个月你有给我打过电话吗?连个短信都没有!”萍萍用含着泪水的眼睛瞪着张浩然。
张浩然一时间不知所措:“我……”
“其实,我们早就该结束了……”没等张浩然说什么,萍萍就跑开了。
张浩然刚要追上去,手却被无影抓住,无影从后面抱住张浩然,大声的叫道:“不要去!不要去!如果你追过去,我怕我就会失去你!”
张浩然本可以挣脱无影,可是他却没有,他只是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没有说什么。
张浩然能追过去吗?答案是不能。张浩然心里明白,其实自己和萍萍在认识无影的那一刻就已经分手了。自己现在已经不是常人,和萍萍是不可能在一起的,尽管彼此都深爱着对方。
张浩然回身抱住无影:“你不会失去我,我也不会离开你的。”
因为是周末,张浩然回家陪父母吃饭,无影吵着要去,结果被张浩然一眼瞪了回去,无影说自己会隐身,张浩然更加不答应,因为那是对自己父母的不尊敬,无论是谁,就算是自己最爱的人也不可以。
三口人其乐融融的在吃饭,突然门铃急促的响起,门外的人好像很着急,一个劲的按着门铃。张浩然起身去开门,门外站着三个凶神恶煞的男人,为首的见开门的是一个孩子,便想一把将张浩然推开,口中大叫着:“张俊在哪?”张浩然没有什么防备,可是身体出于本能的反应产生了抗力,将那个男人的手弹开,自己则丝毫没动。男人奇怪的看了张浩然一眼,没等多想,这时张浩然的父母出来看个究竟,见三个男人堵在门口,便开口问道:“你们是干什么的?”
那个男人打量了张浩然的父亲一眼,问道:“你就是张俊?”
张浩然的父亲回答道:“我是,你们找我有什么事?”
那个男人没好气的说道:“我们是志发建筑公司的。”男人边说边要进屋,张浩然不想在父母面前表现出来,只好让开让那三个男人进来。那个男人大大咧咧的坐在沙发上,继续说道:“你家在新沪路有栋房子是吧,我们老板看中了那块地,所以我过来通知你一声,明天把房子里还要的东西都收拾走,后天我们就动工,直接推房子了。”
“你们凭什么推我的房子?就算是收购也该谈好价钱再推吧!”张浩然的父亲有些发怒。
那个男人冷冷一笑,说道:“我们志发公司从来没有这个习惯,每平米五百,其他几户人家也是这个价格,要就明天去领钱,不要请文明用语一分钱没有!”男人随手想要将茶几上的水杯摔在地上,可是却怎么也抓不起来那个水杯,心中暗暗叫怪,却没敢表现出来,“我只是奉命行事,通知你们一声,同不同意好好想想,和我们老板作对的是不会有好下场的。”说完,那个男人起身带人走了出去。
张浩然的父亲气得想要追出去,被张浩然的母亲一把抓住,“别冲动,他们也说了是奉命行事,和他们理论没用的。”
父亲重重的叹了口气,说道:“那个李晓文,当初他还是个力工的时候,还是我教他的建筑知识,现在发达了,反到他妈欺负到我的头上了!”
看着生气的父亲,张浩然心中有些异样,男人一生中最重要的是什么?张浩然会说是钱和女人。张浩然扪心自问,有足够花销的钱和一个善解人意的漂亮女人就够了吗?还有权利!没有权利就会被人欺负,就像是现在的父亲一样,那个李晓文是父亲一手带出来的徒弟,现在确是这个县城只手遮天的人物,只因为父亲没有野心,放弃了很多功成名就的机会,所以现在,一个欺负人,一个被欺负。
后来父亲给李晓文打了电话,毕竟还有旧情,所以李晓文给了父亲一个很合理的价格,这件事就算结束了。可是张浩然的心却没办法平静,突然觉得以前自己追求的安逸的生活似乎是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