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
积雪完全化开,又到了交配....又到了万物复苏的季节。
在家休息一周的白生终于完成了他第一张专辑的编撰。
前世的宝库让他拥有了太多优质歌曲,直接省略了正常人最困难的那一环。
反而因为优质歌曲的数量太过于庞大,直接导致他陷入了选择困难症中。
足足一周才精挑细选出七首歌曲。
这张专辑作为白生第一张专辑,也是检验如今的他到是有多少愿意买单的粉丝的照妖镜。
“啪唧!”
邓梓琪披着浴衣,穿着湿漉漉的拖鞋,从卫生间中缓步走出,坐在了白生的身边。
她撩起湿润的发丝,眼中好似含着一层水汽,好奇的看着茶几上的这张a4纸。
这上面是专辑的七首歌曲,没有歌词和曲子,只有歌名。
“稻香,红日,逆光,浮光,平凡之路,蓝莲花,一生有你。”
“看这歌曲名字,风格好像不是一种。”
白生点头:“是,我并没统一风格,稻香是一首童年回忆的歌曲,红日是摇滚,平凡之路和蓝莲花都是民谣,总之挺杂的,什么都有。”
“歌曲风格不统一会影响一定的销量,这样真的没问题么?”
白生伸手越过她的臂弯,停在了额头上,稍微用力便将紧皱的眉心揉开,“下次不要皱眉了,会留下皱纹的。”
“在说正事呢!”邓梓琪不满的嘟嘴。
御姐作少女姿态,有种别样的反差感。
在她的惊讶声中,白生直接将她搂在了怀里,头深深的埋进了发丝,贪婪的吸食着洗发水的清香。
邓梓琪脸色一红,象征性的挣扎了两下就堂而皇之的留在了怀抱,细语轻声的说道:“这张专辑的好评与否是很影响你的口碑的,这个时候要以稳妥为主。”
“别担心,我有把握,专辑的风格大多一致也是为了保证更容易被识别和认可,从而提高市场竞争力。”
白生继续说道:
“但这样反而会导致一个结果,那就是专辑本身过于枯燥,听第一首歌是感动的,第二首还是感动,第三首,第四首,感情早就被消耗完了,谁还会听后边。”
“所以我更看重专辑的创造性和多样性,因为艺术就是多元的,不该被束缚。”
邓梓琪点头道:“这个想法我很早就听说了,也觉得很有道理,但公司一直不让我试一次,怕出现风险。”
“放心,”白生把玩着邓梓琪的发丝,笑着说道:“公司是咱家的,想做什么我支持你,你也不用老给自己卡在情感这一方面,多试试其他的风格。”
“嗯。”
“我下午要去公司录歌,你陪我去么?”
“看你这么自信,正好让我也见识下这几首歌曲。”
“我也去。”
声音响起,随后就是一道开门声。
穿着睡衣的季开琴从自己房间中走出说道:“录歌的话带我一个,我也挺好奇白生的专辑歌曲的。”
“嗯。”
白生应了一声,随后进房间找到了热芭,见她半梦半醒,还在床上窝着,轻轻摇晃了一下。
“我下午去公司录歌,你去么?”
“不去,不去!”
被窝中的热芭发出了一道半死不活中带着几分困倦的声音:“我昨晚被你折腾一晚,累死我了,今天一定要睡到日上三竿。”
“哪有一晚,后半夜三点不就睡了么。”
..........
下午一点。
白生,三人来到了公司。
原本是想和杨蜜稍微打个招呼,但见到那副凶神恶煞,怨气十足的状态,估计一个人就能给邪剑仙喂饱。
三人十分默契的转头就走。
这段时间,因为白生夺冠,嘉兴寄托白生这棵大树拿下了不少市场。
市值可以说是一天比一天高,堪称几何倍增长。
但相对的,杨蜜也从头忙到脚后跟,差点没折过去。
天不亮就起来,干到半夜才回去,堪称女中豪杰。
而白生因为不懂这些,就会写个歌,所以这段时间是闲人一个,天天都得躲着杨蜜走。
虽然有着写歌作为挡箭牌,但多少还带点心虚。
毕竟是帮他干活,而他在这游手好闲的多少有点过意不去了。
进入录音室,白生伸了伸懒腰,发出了一声呻吟:“啊,时隔一个月,我胡汉三又回来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时隔十年才回来呢,”季开琴一边忍不住吐槽,一边动作不停歇地倒水。
水放在桌上后,她说道:“来吧,让我看看你的实力。”
“世界级巨星的第一张专辑,真让人期待啊。”
邓梓琪也认可的点头,“你这首专辑中的主打歌是哪首,让我听听。”
“没问题。”
白生应了一声就拿起了一旁的吉他,稍稍扫了下琴弦,确定了下音是准的,说道:“这张专辑没有主打歌,基本每一首的质量都非常高,但要硬说一首的话,我更喜欢稻香。”
“咳咳,听好了,小心别哭。”
“谁会哭啊,谁哭谁是小狗。”
季开琴伸出舌头,十分不屑。
琴弦在手中肆意拨弄,轻柔的声音传遍整个录音室。
白生开口:
“对这个世界如何。”
“你有太多的抱怨。”
“跌倒了就不敢继续往前走。”
“为什么人要这么的脆弱。”
“堕落。”
..........
邓梓琪听到这歌声,眼前一亮,用轻松的风格来作为励志歌曲,而这这个嗓音,温柔的有些过分了。
白声全身心投入到歌声中,辗转间,感情飘荡在整个房间。
“乡间的歌谣永远的依靠。”
“回家吧回到最初的美好。”
“还记得你说家是唯一的城堡。”
“随着稻香河流继续奔跑。”
“微微笑小时候的梦我知道。”
“不要哭让萤火虫带着你逃跑。”
“乡间的歌谣永远的依靠。”
“回家吧回到最初的美好。”
..........
一曲落下,余音缭绕。
白声收起吉他,微微喘息了两口气,看着惊呆的季开琴,十分得意的说道:“刚刚谁说的,谁哭谁是狗。”
“呜呜呜,你欺负人,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