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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其他类型 > 重生将女:侯爷又被打啦 > 第142章 你想要我便送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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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七嘴八舌的说着,说了很多,总结下来无非就是她是女子,她败坏了清誉,她不是谢家血脉,她该自己上吊自缢以证清白。

殿内的谢长策听的烦不胜烦,起身正想出去给秦宁撑腰,却听外面传来一声清脆声音。

“诸位口口声声说我女子不堪大用,那我可要问问各位大人,若非我一介女子死守冀州,以命搏出生路,各位大人焉能跪在这里说我名节有失?”

有人吃瘪有人怒火中烧。

刚才说她应该一根白绫上吊自缢的大人,气的面红耳赤:“这岂能一概而论?我等是君子是文臣,这天下自有男将守,与你何干?”

“说的真好。”秦宁鄙夷看他。

“你倒成了君子?当初罪臣虞言庭把持朝政时,你可有异议?”

那人嗫嚅了几下,秦宁又道:“男子?我秦家男子早就被你们口诛笔伐以莫须有的罪名杀死,当初你们上奏时可有想过冀州早已无人?”

“诸位,我想你们可能误会了,我并非闺阁小姐,我是在战场厮杀回来的,连凶悍的突厥人我也不知杀了多少,烦请各位莫要用你们规训自家女儿那套用在我身上。”

她眼神冷然的扫过在场众人,这些混迹官场的老油条哪里见过一个女子有这种骇人眼神。

他们此生接触到的女子无非是自己的妻女,哪一个不是依附自己而活?就连自己的母亲也从未用这种睥睨的神情看过自己。

这秦宁凭什么?

谢长策这时推开殿门,背手走到秦宁身边,面前的大臣将腰背弓的更低了。

可嘴里还是喊着:“请陛下收回成命。”

谢长策皱紧眉头。

“陛下!秦宁做一国之母已是勉强,万万不可开创如此先例啊!”

“还请陛下三思,难道您想天家江山受旁人染指吗?”

谢长策闭了闭眼似乎有些不顺气,沉声道:“朕说了许多遍了,天下江山是百姓江山!若你们不愿…”

他忽然猛地扯掉发冠,开始脱自己的龙袍,诸位大臣慌忙上前捡起地上的龙袍发冠,大喊陛下息怒。

“这皇帝老子不做了!你们换了我好了!”说完拉着秦宁就要走。

“陛下不可儿戏啊!陛下息怒!”

“陛下啊!!!”

谢长策冷哼一声拉着秦宁进了殿中,殿外的大臣们依旧跪的端端正正。

秦宁进殿后似笑非笑的看着谢长策,而此刻衣衫不整的谢长策还故意露出自己半露的胸膛,勾唇笑道:“好看吗?要不要我再多脱一点让你多瞧瞧?”

秦宁扫了一眼:“好啊。”

可刚说完谢长策就把自己裹紧,一副警惕的样子远离她道:“好哇!还没成亲就觊觎我的身体了!”

秦宁忍笑上前,背手质问:“为何要这么做?”

“没有为什么啊,我就想给你。”

秦宁收起笑,故意严肃道:“那你不怕我不满只拥有一半江山,想要抢你的天下吗?”

谢长策挑眉,大方道:“你想要我送你便是,不用抢。”

秦宁心跳猛然加速,想退后却被谢长策手臂一揽拥入怀中,只得抬头望着他。

“谢长策,你究竟多爱我,居然肯把江山分我一半?”

谢长策含笑:“你不是早就知道?”

一只手挑起秦宁垂在胸口的长发,在修长的手指上绕了几圈,慢声道:“阿宁,我信你不会辜负我的信任,更不会辜负百姓。”

秦宁的目光闪动几下,最后道:“那我现在需要做什么?”

“什么都不需要,等着我为你做好的龙袍。”

秦宁勾唇。

“好。”

又看了一眼跪在外面大臣:“他们呢?你打算怎么处理?”

谢长策连看也没看一眼,依旧注视着秦宁把玩着她的头发。

“世家门阀士族已经过了太久舒坦日子,他们总是盛世奢靡,乱世不出,我要来何用?”

秦宁眉头耸动,有些兴奋:“你想扶持寒门?”

“礼部已定六月科举,只等我们登基大典过后处理,那些世家是该把权力吐出来的时候了。”

秦宁:“可否让我参与科举主持?”

谢长策眼睛微眯:“你有什么点子?”

“我想让女子也参与科考!”

若要有一位女皇帝,那翌国女子就该与男子享有同样的权力,朝堂、商场、农田也不该总是男子的天下。

谢长策想了想:“这件事恐怕没那么容易办到。”

“为何?”

“人心没那么容易扭转,只怕女子们有心参与,却无力参与,我怕到头来倒叫你失望。”

秦宁明白他的意思。

翌国历来男子为尊,女子从生下来便被教导要循规蹈矩,她们唯一通读的书是《女戒》是《内训》。

他们就算和男子拥有了同等的权力,绝大多数人却不敢碰。

秦宁抿了抿唇退出了谢长策的怀抱,坚定道:“若人人都如此便不会有精通武学的我,既然有我,便不是绝对。”

谢长策抱胸欣赏的看她。

“好,你我登基那日就是成亲之日,之后你就可以大展拳脚了。”

秦宁笑起来眼睛弯起来重重点下头。

听闻谢长策后来抓了几个刺头的过错将人狠狠罚了一通,最严重的莫过户部尚书,此人先前便是虞言庭的门生,又被查出贪污之罪,许是杀鸡儆猴,革职贬为庶人抄了家。

那些反对的声音也都小了不少。

还在坚持的无非是几个古板的清流世家,他们没什么过错,不过是不能接受改变,其中就有王芷清的爹。

不过翌国国母称帝已是事实,百姓皆凑在一起讨论,有人觉得不妥,有人觉得倒是新奇,甚至有文人连夜作诗暗讽秦宁野心勃勃德不配位。

坐在秦宁里的秦宁见状只是一笑了之。

白术看向她:“你这都不生气?”

“他们骂我几句又不会少一块肉。”转头问道:“那药可有把握?”

白术看了一眼孟阿宝有些心虚的摇摇头,孟阿宝替他说道:“做六月期的毒药太多了,没有药方根本不知道有多少毒药在里面,白大夫已经一个月没有好好休息了,也不敢让人试药,便不敢下重药,这药效有几分便不得而知。”

白术虽然极力装扮自己,可眼底的红血丝和眼袋早已出卖了他的疲惫。

他叹了口气:“还有三个月,要是这药不行,就看天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