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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处忽然有火光乍现,似乎有士兵成群正在朝这边过来,周俊生大喜,指着秦宁笑道:“你完了!”

秦宁只是轻笑勾唇,一枪撂倒两个副将后,端坐回马背上,歪头问:“是吗?可我怎么觉得是你要完了。”

“什么意思?”

她压了压腰弯下身像看傻子一样看周俊生:“我是龙骧军的副队,整个龙骧军哪个不是我的兄弟,你说这是你的龙骧军,没有镜子总有尿吧?”

话音刚落,方权一就领着人站到了秦宁身后喊道:“四弟,那些吃里扒外的东西我们全绑了丢马厩了,你放心,现在整个龙骧军都站你这边。”

秦宁笑意加深,看向周俊生的目光略带嘲弄。

“你!你们这是要反啊!”

有人大喊:“反了你又如何!?大不了就是一条命,我拼了倒有一线生机,跟着你只有死路一条!”

“没错!周贼还不快束手就擒?”

霎那间整个军营响彻“周贼束手就擒!”

周俊生顿时吓得老脸煞白,跌坐在地上,抬头看四周,除了寥寥几人居然无一人站在他这边,全都是要杀他的。

他大喊着饶命,说都是虞言庭的罪过跟他无关。

秦宁不知听没听到看向那几个副将:“谁将他绑了,可免死罪。”

周俊生还没来得及反应逃跑就被人套上马绳丢进了马厩里,与原本要来告密的人大眼对小眼,有苦难言还被马屁崩了一脸。

但下一瞬周俊生就发现绑他的那几个副将也被扔了进来,他呜呜的似乎在骂人。

秦宁进了主帐只听几个女子的尖叫声,她们衣衫不整的躲在角落里惊恐的看着他们,秦宁瞪了一眼还想继续看下去的人。

自己也偏过头叫她们穿好衣服:“来人,送几位姑娘回家。”

女子惊呼:“我们可以回去了?”

“是,不必再来了。”

随后便走出大帐留给时间让她们穿衣裳,那些姑娘们穿衣服的速度很快,仿佛迫不及待了。

直到送走姑娘们,秦宁再度踏进大帐,满地狼藉已经没有谢长策的痕迹了。

“四弟放心,我们马上把屋子收拾出来你今晚就睡主帐,我们都听你的。”

秦宁转头看了一眼说话的孟三,又看向各个对她抱以期待的将士们,摇了摇头:“我不住这里,我也不是主帅。”

众人脸色顿时不好,又听秦宁道:“不过我会跟你们一起抵御外敌,守好冀州城,将欺辱翌国的敌人全部轰出去,让他们知道我们龙骧军绝不是贪生怕死之辈。”

她今夜没睡,也没留在主帐,而是转身进了主帐的旁边,她从前的小帐内,叫了几个在龙骧军中如今还算说得上话的人一起谈话。

“鸣队呢?”

秦宁看了一圈都没找到鸣珂的身影。

有人叹息,有人抿唇不言,最终是孟三犹犹豫豫说道:“鸣队他...当初周俊生刚来的时候鸣队极力反对,然后...然后他就...”

秦宁心道不好:“他死了?”

“他跑了。”

秦宁瞳孔微微放大。

若说之前她对谢长策已死是抱着怀疑态度,那么现在听说鸣珂抛下龙骧军跑了,那秦宁彻底不信谢长策死了。

他此刻定然躲在某处蛰伏。

秦宁气笑出声,剩下的几个人还以为是说错了话惹秦宁不快了,结果下一瞬就见秦宁不再讨论鸣珂去向,而是与他们商讨龙骧军之后的部署,以及对突厥军的反抗。

“为何不把周俊生杀了,留着他一命还浪费粮食。”

秦宁摇头:“你们也看到了,他与突厥人多少有联系,若是直接杀了他就打草惊蛇了。”

有人蹙眉思考半晌道:“你的意思是还想利用周俊生对付突厥?”

秦宁点头:“如今龙骧军虽然士气不错,可终归比不得突厥的几万大军,仗要打但得用伤亡最少的谋划。”

几人点点头表示认同,小帐内灯火彻夜未灭,直至第二日天亮将士们开始出早操他们才离开,而秦宁一刻钟休息都不曾便跟着将士们一道训练。

早训结束又去主营处理堆积成山的军务,根本不得一点休息,甚至还能抽出时间去马厩“劝说”周俊生写假情报给突厥人,可惜周俊生太犟,一连几日都不肯。

直到初雪那日,看着满地大雪和被冻的瑟瑟发抖的周俊生,秦宁忽然想起了什么。

“去,装些雪来,塞他裤子里。”

方权一差点被自己口水呛到,李小川兴奋地去铲雪,周俊生惊恐看秦宁。

大喊:“你要不要脸啊!?”

秦宁歪头不解:“你通敌叛国都不要脸,我要什么脸?”

不一会儿李小川就把雪装来了,秦宁转过身挥了挥手,方权一立马上前扒裤子,李小川奸笑着往他脆弱地方猛塞,惨叫声连绵不绝,在场众人无一不夹紧了双腿。

周俊生躺在地上抽搐还不说,秦宁抬手又要叫李小川去装雪来时,周俊生忽然虚弱道:“你这是在与丞相...作对,他是...不会...放过你的。”

秦宁:“我本就是要他不痛快的,在他不放过我之前,你觉得我会放过你吗?”

她依旧是背对着周俊生,可周俊生却莫名生出一股恐惧,声音都在发颤道:“我若写了你会放我一条命吗?”

秦宁没说话只是眼神示意人去拿纸笔来,而周俊生自己也清楚其实写不写他这条命都由不得自己,写了恐怕丞相不会饶了自己,不写秦宁现在就会杀了他,他不过是死路一条。

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之后秦宁立即安排人送往突厥,然后更加不停歇的练兵,没有人看到她休息过。

晚上,孟三给她送饭来时,秦宁刚巧给自己上完药穿衣服,他紧张上前:“你受伤了?”

“不碍事,我也是今日才发现自己身上有伤,几天就没了。”

秦宁为了让他宽心,若无其事般率先坐下开始吃饭,孟三却还是微微皱眉担忧的盯着秦宁,道:“你总是这样,明明你是四弟,却总是最能老成的样子。”

秦宁笑了一下咽下吃食看孟三:“大哥这是骂我长得老?”

“我的意思是说,你什么都自己扛,自你回来连日不休的训练处理公务,偶尔还要进城巡逻,铁打的身子不成?”说完又心疼的看秦宁。

忽然坐下来与秦宁平视:“四弟,你是不是在惩罚自己?”

秦宁突然喷出去一口饭,还好及时刹住才没有浪费粮食,哭笑不得:“我惩罚自己什么?”

“侯爷死了,你想让自己忙碌起来忘掉侯爷的死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