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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来说秦宁应当阻止这场婚礼,只要虞灵均嫁不过去,虞言庭的计谋就是名不正言不顺。

就算来日他不择手段坐上那个位置,也永远有人会骂他是反贼。

可是秦宁不愿将这些苦痛加注在虞灵均身上。

那是她的婚礼,若是这时候婚礼出了问题,她该怎么办?

长安城的闺中小姐将嫁人当做一生最重要的目标,若是谁被退了婚那就是奇耻大辱,就算所嫁非人也会把苦咽下去。

即使秦宁根本就不认同这样的想法,可是这世道就是如此,她不能强迫旁人与她观念一致,也无法改变人心,若真这么做了虞灵均能扛得住世人的口诛笔伐吗?

她什么都不知道,真要为了所谓大计毁了她的一生吗?

秦宁捏紧了手中的请帖,似乎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出门叫来内侍总管给金龙殿多加了许多守卫,确保他们能守得住殿门才走出宫门。

她离开皇宫时已经是傍晚了,等到她策马回到侯府天幕已黑,侯府已经亮起了灯光。

福叔见到她赶忙上前:“秦大人您回来了,可用过晚膳了?”

秦宁跳下马了:“不劳烦福叔了,他来了吗?”

福叔点点头。

“多谢福叔。”

秦宁立马就丢下缰绳往府里后院跑。

刚巧,一进后院就看到一男一女手拉着手似乎在说什么笑话,似乎十分开心的笑作一团。

“贺齐!”

贺齐:“谁叫我?”

二人一转头就看到秦宁急吼吼的冲过来。

鸢儿收敛起笑意:“秦大人怎么不是进宫了吗?”

“是啊,这么晚还出来?该不会就为了抓我俩吧?”说着还恋恋不舍的抱紧了鸢儿的手臂。

秦宁正经:“我有话跟你单独说。”

她看着贺齐说话的。

贺齐奇怪的皱眉,低头与鸢儿对视一眼后,还是安抚鸢儿回房早些休息。

鸢儿虽有些不情愿但还是听话走了。

直到鸢儿身影消失贺齐才恢复小将军的威严,背手盯着秦宁:“你方才是在怀疑鸢儿?”

“贺小将军不怀疑吗?”

这句反问让贺齐不知如何回答,随即不明所以的问道:“你什么意思?”

秦宁直视他的眼眸:“她是玲珑楼的乐人,玲珑楼是谁的产业你比我清楚,你们为何相识为何屡屡偶遇,你全都清楚为什么,我怀疑她难道不是理所当然。”

贺齐喉头微动,背在身后的手微微收紧。

“但她已经脱离玲珑楼了,还是你帮的忙。”

“我信她不会背叛你,因为她对你的爱有多重我清楚,但她对我可没有丝毫情谊。”

贺齐眉头越皱越紧:“你凭什么这么说?”

“那但愿是我多想,今日回来我也不是为了鸢儿的身份。”

她从怀中拿出那份烫金火红的喜帖递上去。

贺齐挑眉:“虞灵均的婚帖,她也给你了?”

也?那就是他也有。

“明日你会去吗?”

贺齐点头:“自然,虞家的面子谁敢不给,何况不是你们要我接近虞之维吗?这种时候我肯定得去啊。”

秦宁抿了抿唇,道:“那你明日可否帮我一个忙?”

“干嘛?”

“明日婚宴上,与我打一架。”

贺齐一惊:“什么?”

不止要打一架,还得去人家婚礼上打,缺不缺德啊?

“冒昧问一下,为什么呢?”

“你还是别知道的好,另外下手不必收敛,该出多重就出多重,最好是能把我打伤。”

贺齐心道她的公司有多厉害自己也不是没有试过,自己不出全力怎么可能打的过?

虽然不明白她想搞什么鬼,可他头一次见有人提出这么奇怪的要求,还怪兴奋的。

不远处鸢儿在二人分开之后也迅速隐入黑暗中准备回屋,可就在她打开自己房门那一刹那,吓得差点失声尖叫。

秦宁竟然就坐在自己的房中。

见她来了才慢悠悠的拿出火折子点燃了桌上的油灯,然后做出邀请的手势示意鸢儿入座。

鸢儿强忍镇定,关上门后笑意勉强:“秦大人已经与贺郎谈完了吗?”

秦宁看着她眼含深意的笑着:“你方才不都看到了吗?”

鸢儿脸上的笑意更僵了,连手指都微微泛白。

她咽了口唾沫问道:“我只是想送贺郎离开而已。”

“不必再装了,你身后的刺青就算洗掉了,也会有疤痕的。”

“你!”

鸢儿大惊失色:“你偷看我洗澡!”

秦宁脸上出现一丝崩裂,耳朵微红:“没有!”

鸢儿捂紧了自己的衣裳警惕的看着她,下一秒就见秦宁勾唇对她挑眉,随即反应过来:“你是诈我的!”

秦宁:“兵不厌诈嘛,现在可以坐下来好好谈吗?”

鸢儿因为紧张和气愤胸口剧烈起伏好几下,不情不愿的坐到秦宁对面去,气恼道:“你想怎么样?”

“我要怎样取决于你想做什么,是继续做虞家的暗卫还是只做鸢儿呢?”

鸢儿神情复杂的望着她,咬了咬下唇不解:“你既然一早知道为何还要帮我?甚至还让我住在侯府里,你就不怕我会对你们不利?”

“可你住进侯府之后,你得到什么消息了?还是做成了什么事?而我却是实打实的因为你拉拢了贺齐,你还觉得是你算计了我吗?”

秦宁明明笑得非常好看,可鸢儿却越发觉得心慌。

“你要利用贺郎?”她忽然拔高音量。

秦宁:“你不也是?”

鸢儿语塞,却梗着脖子不肯认:“可我如今也是当真爱他,我害谁也绝不会害他!”

秦宁抬手阻止她继续说下去,道:“我知道你们暗卫生存不易,你能活到现在还没有毒发,那么我可以理解为虞相知道你还活着,并且默许你留在侯府,或许是让你做内应,对吗?”

“你为何知道这么多?”

秦宁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只是接着说:“我可以给你一些假消息让你继续在虞相那儿得到解药,也知道你不会对贺齐如何,但是有一点,不许对侯府不利,否则我也能轻而易举杀了你,信吗?”

她分明手无寸铁,可鸢儿却实打实的从她眼里看出了杀意。

鸢儿握紧双手,额头有薄汗流下:“只要你别伤害贺郎,我答应你就是。”

“好,我的第一个假消息,明日我会抢亲。”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