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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军可是保护皇宫安危的,什么人物居然要禁军亲自护送来冀州,还让谢长策亲自接待。

还有白术刚刚说的那番话,为何不让她睡觉?

她想跟去看看,可白术那话里的意思明显是今晚有人要做点什么。

她就住在谢长策旁边,按照现在的情形绝对不是冲着她来的,那便是冲着谢长策,既然想做点什么肯定不会就只待一天,她还有时间去弄清楚到底是谁。

而今夜说不定真有情况。

等她回帐后便熄了灯,但却没有脱衣上床,而是坐在椅子上捧着脸静等今夜到底会发生什么。

当然她也不是没有想过会不会是白术唬她的,可是等一等也没什么损失。

等的无聊了,她便起身想打一套拳让自己清醒清醒。

她正打得起劲,忽然感觉自己的帐篷门口像是被风吹动了一下,今日的天气根本就无风。

秦宁顿时收势,侧头看向谢长策营帐的方向。

居然有人真的来了。

她紧跟着出去便看见原本站在谢长策营帐外的守卫居然都倒在地上不知生死,秦宁心中警铃大作,慌忙上去探鼻息。

还好,没死。

但到底是谁居然混进军营里还进了谢长策的营帐里?按理说龙骧军的守备不至于这么糟糕才对。

秦宁凝眉上前便听见里面传来轻微的脚步声,似乎是在翻找什么。

秦宁悄然拉开帐门,看到了一个黑影背着她在谢长策的案桌上不知道在干什么,于是在地上翻滚一周进了屋子。

那人的警惕性也不错,顿时察觉不对劲,立即抬头往后看去,谁料一只手突然出现在门面,只得本能后移。

紧接着秦宁连续出手想要抓住他,却被那人次次逃脱。

“你是何人?竟敢擅闯侯爷营帐!”

那人不敢出声,只是恶狠狠的看着秦宁,突然从袖子里拿出一把匕首,而后快速冲了过来。

秦宁利落躲开,顺势打了那人几拳:“你以为你跑的掉吗?还不快束手就擒!”

似乎那人是想刻意隐藏身份,无论秦宁怎么逼问都不发出一点声响,只是动作愈发的凌乱。

又一次被秦宁一掌打中胸口,他踉跄的退后几步似乎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秦宁,发现她居然还穿着新兵营的衣服,更加有些疑惑。

“你到底是谁?”

那人似乎发现自己从秦宁手中讨不到好处,猛地朝秦宁掷出几枚飞镖,趁秦宁躲避之时飞快的离开了。

等秦宁站稳脚步追出去人已经不见了。

秦宁低头,拿出刚才接住的飞镖,思绪飞远。

是虞家的人。

她忽而想起什么,猛地转回营帐中走到刚才黑衣人翻找的地方,那是谢长策办公的案桌,上面全是他爱看的话本子,还有一些古籍名画,一点也看不出来是一个带兵之人的案桌。

但是在一堆话本子中有一本被翻旧了的兵书,秦宁似有所感的拿起那本兵书。

刚拿起来就有一张字条落了下来。

秦宁捡起字条,但却觉得这样翻人东西不好,可又想起刚才那个黑衣人鬼鬼祟祟在这里不知道干什么,于是还是低头打开了纸条。

这不看还好,一看吓一跳。

这居然是突厥王的回信,虽然是突厥文字可秦宁两世早就对突厥文熟知,信上说什么很期待与龙骧军合作,什么共谋大计,甚至还多次提及谢长策的信任,最后有突厥王的印章坐实真伪。

总的来说就是这份纸条可以指证谢长策通敌叛国,甚至拥兵自重想要反。

这招数,与诬陷秦家时是一样的。

当初也是如此一张轻飘飘的纸张就认准了秦家通敌叛国。

秦宁握住纸条的手抖了抖。

方才的人使出的飞镖她认得,是虞言庭培养的一批死侍才会用的飞镖,若非上一世她见过,也不会知道。

虞言庭啊虞言庭,看来不拿下冀州你怎么都不会安心,倒了秦家,来了个谢长策,你也不会放过。

秦宁恨的牙痒痒,将那纸条塞进了自己怀中,然后将桌案恢复原样离开。

这晚她怎么都睡不安稳,甚至睡着了也梦到秦家那场大火,梦到前世自己被虞言庭折磨,梦魇使她不得安宁,等她起身时已经大汗淋漓。

秦宁第一时间去摸自己怀中的纸条,还好还在。

于是立即翻身起来穿戴好衣裳出去,一出去就见在谢长策门口守着的人多了几个。

“我想见侯爷,麻烦帮我通传。”

那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这人虽是新兵可他们也知道与侯爷关系亲近,于是有人道:“稍等。”

然后进了营帐,没一会儿出来:“侯爷叫你进去。”

秦宁点头,刚抬脚进去就想退出来。

他居然没穿衣服!

这人估计是刚起来,全身就穿了一件亵裤,外面套了一件宽大的袍子,他生的白,肌肤都透着光似的,又露出恰到好处精壮的胸肌和腹肌,甚至因为亵裤穿的有些松松垮垮还能看到一些线条。

秦宁耳根子瞬间红透了,呼吸急促的想退出去,谢长策却打了个哈欠望过来:“怎么了?”

秦宁低头不敢看:“侯爷,您还是穿件衣服再说吧。”

“嗯?我穿了啊。”说着他张开手臂似乎是想让秦宁看到自己身上这件外袍。

要不是为了见她,他外袍都不会穿的。

眼看谢长策居然要走过来,秦宁转身就想跑,谁料一回头就跟白术撞上,头撞上了他的鼻梁骨痛的白术直叫唤。

“我要破相了!!!”

边喊着疯狂跑到镜子面前,发现自己鼻子没有问题才松了口气,然后转身指着秦宁生气道:“你知不知道我这张脸有多金贵!我要是破相了几个你都赔不起,你走路能不能看着点啊!”

秦宁被吼的不知所措,站定在原地想看看他的鼻子,却被白术一个白眼嫌弃了回去。

谢长策看她:“你有事找我?直接说吧,我还得睡回笼觉呢,昨夜跟季彦礼喝太多了,头疼。”

秦宁面色微顿。

原来是季彦礼吗?

怪不得会有虞家的人来...

秦宁回神把做完的事情说了一遍,又把怀中的纸条递了过去,白术也不闹了谢长策也不困了,低头看着纸条都是一脸凝重。

“她令堂的虞老匹夫,居然玩这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