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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沉渊知道江婉凝酒量差,但没想到江婉凝酒量这么差。

一点果酒都能喝醉。

醉酒了的江婉凝每次反应都不一样,实在是太可爱了。

此时的傅沉渊心软得一塌糊涂。

江婉凝歪了歪头,似乎在想咬回去的可行性,又该咬哪里。

傅沉渊好整以暇,静静等待。

然后,江婉凝倾身过来,啊唔一口咬在了傅沉渊的喉结上。

这一咬江婉凝可就重多了,应该说是根本就不知轻重。

傅沉渊疼得喉结都不受控制地滚了滚。

江婉凝满意地看着上面的牙印,一圈红痕。

“我咬回来啦!我要去泡澡了。”

她这会儿又没有男女大防的意识了,直接将裙子脱下。

背对着傅沉渊,那一身雪白,曲线美妙。

她入水,满足地趴在池子边缘,闭上了眼睛。

耳边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江婉凝睁开眼看去,瞬间发出一声尖叫:“流氓!”

傅沉渊也下了水,抱住江婉凝,低下头吻上了江婉凝的唇,免得一会儿她更加胡言乱语。

水池荡漾……

*

傅庭瑞回到小区。

这个小区就在南大校园周围,也算是职工楼,总之住了不少在南大上班的老师。

一路上都有人向他打招呼。

他刚回到楼上,就看到一个身影一晃而过。

那身影就在他家门前晃悠。

傅庭瑞加重了脚步,那身影转过头来,脸上闪过显而易见的慌乱。

傅庭瑞有轻度的脸盲症,要记得一个人,需要见面很多次,特意去记,才能记住。

这个女生看起来有点眼熟,难道是他的学生?

他的学生不少,他总是记不住,只有那些成绩优异,经常回答问题或者常打交道的他才记得住。

那女生似乎也有些慌乱,喊了一声:“傅教授。”

傅庭瑞微眯了眼,仔细看清楚了对方的样子,也就记住了她。

女生长得五官端正,眉清目秀,一双眼睛特别好看,很圆,像猫儿一样。

“你是?”

“我,我只是过来找同学的,我同学住这里。再见,傅教授。”

那女生说完,如兔子一般一下子就跑远了,都不见人影了。

傅庭瑞也没有太在意,回了自己的房间,找到了那本书。

他把书放好,先去洗了个澡,给自己泡了一杯咖啡,才坐在灯下看起来。

*

傅靖雯是忙到凌晨五点,最后一个手术做完,很成功。

她第一时间出来跟病人家属说明了情况。

虽然一夜未睡,傅靖雯却眼神清明,只有眼底的淡淡青色和红血丝出卖了她辛苦了一夜的事实。

迎着清晨的朝阳,傅靖雯开车回家补觉,下午才会去医院。

她懒得回自己的家,直接回了老宅。

傅老太太自然是格外心疼,却也吩咐厨房中午给傅靖雯做好吃的。

这就是傅靖雯只要觉得辛苦了就会往家跑的原因。

因为醒来,吃上一顿好的,又元气满满了。

*

徐影是一夜未睡。

江婉凝是醒来后,头倒是不疼,但是是身体疼。

她掀开被子,看着被子下的自己未着寸缕,有点头疼。

昨天晚上的那些记忆并没有断片,如数回到脑海里。

两个人昨天还扮起了角色扮演。

江婉凝想到那些画面,脸都红透了。

她想,以后她都不要喝酒了。

昨天她其实也没有打算喝酒的,她酒量不好,对自己很有自知之明,所以也没有酒瘾。

傅沉渊怎么说的?

那时候他在她耳边道:“你不是想帮助蒙老师和大姨吗?你喝醉了你做什么都合理。”

江婉凝心想,不愧是傅沉渊,想出来什么绝妙好主意。

当时她把徐影推到蒙天怀里时,其实是有几分醉意,但并没有完全醉,还是有两三分清醒的。

等到回到住的地方时,她就已经醉得差不多了。

别人是渐渐清醒,她醉酒时越来越醉,到了十分醉之后再一觉醒来,酒自然也就解了。

房间里已经没有人了。

这个地方她也是第二次来,不算特别熟悉,但也不陌生了。

江婉凝坐起身找衣服穿。

走出院子,看到私家汤泉,那水冒着热气,昨天晚上她和傅沉渊在池子里……

江婉凝让自己移开视线,洗漱好走出去。

外面空气清新,草绿树也绿,天还蓝,看着让人神清气爽。

如果手上有一套画具,那就更完美了。

她手痒痒的,想画画了。

因为她看到傅沉渊了。

傅沉渊正在那里抛飞盘玩。

也不知道是谁带来的狗,跟傅沉渊玩熟了。

江婉凝没出声打扰,而是远远看着。

这样的傅沉渊在阳光下跑着,头发飞扬,看起来肆意飞扬。

如果他不曾被人拐走过,他应该就是这样子的。

那只萨摩耶看到江婉凝了。

狗对人的气味很敏感。

它在傅沉渊的身上闻到了江婉凝的气味,现在这个正主出现了,萨摩耶舍弃了飞盘,直接朝江婉凝飞奔而来。

江婉凝立即僵在原地,这只狗想干嘛,不会想咬她吧?

还未等萨摩耶扑过来,傅沉渊喝止了它:“白白,停下!”

萨摩耶在江婉凝一米远停下,天生的微笑脸,尾巴摇得可欢。

江婉凝松了一口气。

傅沉渊跑到她面前都不带喘的。

他的体力好得可怕,江婉凝深有体会。

“白白?这是谁的狗?不咬人吧?”

“不咬人。大概是它对你的气味很熟悉。”

“它为什么熟悉我的气味?”

“因为我身上沾染上的。”傅沉渊答。

怎么沾染上的,自然是这样那样。

江婉凝的脸一热,蹲下身,向白白伸出手:“白白。”

白白很听傅沉渊的话,也会察言观色,看向傅沉渊。

刚刚它想扑向这位漂亮姐姐时,是傅沉渊制止了,所以,现在它是能不能扑?给个准话呀!

傅沉渊点点头:“白白,向婉婉问个好,不准扑,你脏。”

白白闻言立即蔫了吧唧的,它抬起自己的前爪,先看看前爪,再看看右爪。

白白的毛,干干净净的,没有沾上泥土呀。

它跟别的狗不一样的,它很爱干净的,被嫌弃了,它不开心。

江婉凝被白白的反应萌到了。

这只狗好聪明,好像听得懂人话似的。

“来,白白,握手。”

江婉凝话音落,白白就将右手伸了出来,一脸骄矜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