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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随着圣诞舞会的日子越来越近,没找到舞伴的小伙子们已经急到嘴角都起了燎泡了,其中就有罗恩一个。

他除了没有找到舞伴之外,他还忧愁于自己的礼服长袍。

韦斯莱夫人给他寄来了一件带有蕾丝边的女式礼服长袍,他怀疑那是他妈三十年前穿的衣服,甚至那件衣服在三十年前就已经过时了。

所以他们家真的是切切实实的穷了好几十年……

罗恩最后都有点儿看开了,他还是别去祸害人家姑娘吧。

穿上那身礼服长袍,究竟是让姑娘跳女步还是他自己跳女步啊?

而纳威在有一天晚上指导哈利跳舞的时候,忍不住向哈利分享了自己的心事。

原来他是想要邀请金妮做他的舞伴,所以才那么努力的学习跳舞的。

哈利肃然起敬,他深深反思自己为什么不能在梦里也练习跳舞,如果再练不好的话,德拉科肯定嫌弃死他了!

给自己的脚一巴掌,让它争点儿气。

尤其是他现在还占着一个勇士的名头,麦格教授今天跟他说,他们四个勇士是得跳开场舞的。

救命,开、场、舞!

在众目睽睽之下跳舞,这要是出了丑,德拉科会不会跟他当场分手啊?

……

关于另外三位勇士的舞伴人选,杨眉理所当然的并不关心。

但是这些人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一个个的就恰好在他不远处邀请舞伴,他抬眼就能看到。

就是说,舞台子都摆到他眼前了,不看白不看,反正又不用他花钱。

首先是在图书馆里,赫敏·格兰杰在杨眉不远处看书。

这不是巧合,是她故意选的这个位置,目的是有疑惑的时候能方便她向杨眉请教。

杨眉总是对聪明人多一丝宽容。

正好他也是随便打发时间,临时充当一下教授也不是不行。

然后就见以克鲁姆为首的几个德姆斯特朗的高大汉子径直走了过来,直冲赫敏而去。因着他们健壮的身板和板寸的发型,无端的带着一股杀气。

简言之,不像好人。

拜托,这真的任谁看了都觉得是他们要合伙欺负小姑娘好吧。

附近已经有人在踌躇着要不要找平斯夫人过来营救,但看到杨眉都还没有动静,于是也就暂且歇了要去找人的心思。

当事人赫敏淡定得很,她自问跟这几个德姆斯特朗的大个子无仇无怨的,平白无故他们干嘛要来找自己的麻烦?

所以应该是有别的事情。

“你找我?”赫敏把手里的书合上,干脆利落的向克鲁姆问道。

“对。”肉眼可见的,克鲁姆古铜色的脸庞慢慢涨红。

赫敏有些狐疑:“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我想,我想请问你是否愿意做我的舞伴!”高大的青年人在自己喜欢的女孩儿面前腼腆的垂下了头,但声音却大如闷雷。

赫敏先前有所猜测,但真实的听到这话之后才将一颗心落到了实处。

眼前的大个子竟有几分憨厚的可爱,赫敏忍不住抿嘴笑。

只是,除非平斯夫人是聋了,不然她怎么会听不到克鲁姆的大嗓门呢?

不消片刻,这位女士就拎着鸡毛掸子杀到了!

此时跟着克鲁姆一起来的那几人就有了用武之处,他们用自己的双开门身板挡住了平斯夫人的去路。

啊这,这叫什么?兄弟的幸福今天就由他们守护?

杨眉看着这滑稽的一幕,到底是没忍住,拍案大笑!

他这一笑,把赫敏和克鲁姆笑得更不好意思了,一个两个的都好像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我同意了。”赫敏小声说着,但是克鲁姆听得很清楚。

他还想说什么,但是赫敏快速收拾好桌子上的书,然后把书抄起来夹到腋下,另一只手抓住克鲁姆的胳膊就带着他从书架的另一边跑掉了。

平斯夫人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了,她施施然手了鸡毛掸子就走了,就剩下那几个大个子还傻愣愣的站在原地。

“走吧,别傻站着了,这里可没有你们能邀请的舞伴了。”杨眉调侃的对那几个大个子说道。

今天cos教授的业务还没开张就结束了,倒是让他看了一出不似表白但胜似表白、没成情侣但快成情侣的爱情拉扯。

行了,反正图书馆他也待够了,正好出门透透气。

不料想杨眉刚走到城堡外廊廊下,就眼睁睁的瞧见迪戈里和德拉库尔走在一起,下一瞬,另有几个女孩子怒气冲冲的走到他们二人面前。

杨眉看的分明,那几个女孩子不都是主角,她们簇拥着的那个神色悲戚、泪水涟涟的女孩子才是关键人物。

她叫秋·张,是个东方人。

杨眉预感即将上演一场爱恨情仇的大戏,正当他犹豫着是站在这儿看完还是直接走人的时候,周围已经围上来一圈看热闹的人了。

他原本想走的那条路被堵得严严实实。

那就看看吧。

杨眉决定坦然“吃瓜”。

首先是秋·张那边,她那几个小姐妹过去就不由分说的指责迪戈里是负心汉、渣男,还说德拉库尔是插足迪戈里和秋·张之间感情的第三者、是个不知廉耻的女人。

骂的真脏。

杨眉有很多时候都会惊愕于孩子们那几乎是与生俱来的恶意,他们惧怕权威,却不被道德束缚。

洪荒的众仙神生来自有传承,直接跳过了蒙昧阶段,虽然抬指间就能移山填海,但与之相比,杨眉觉得还是眼前这几个肆意散发恶念的少女更可怖。

还有那个秋·张,她不是妥妥的一朵白莲花么!自己站在那儿一句话不说,让其他人替她冲锋陷阵。

杨眉:“……”拳头硬了。看到话本子里有这的角色时,他都恨不得把画话本子撕了。

迪戈里当然不能忍受这种荒谬的指控:“你们为什么要在这里胡说八道?!且不说我跟德拉库尔小姐现在还不是男女朋友关系,就算是的话,又跟你们有什么关系?”

“你不敢说你不是因为她才跟秋分手的吗?!明明你跟秋之前感情那么好,现在这个女人一来,你就跟秋分手了!”

说话的是站在秋·张身边的女生之一,杨眉不认识,大概也是拉文克劳的学生。

迪戈里愤怒的看着秋·张:“你就是这么跟她们说的?!”

那个拉文克劳的女生直接将秋·张挡在身后:“塞德里克·迪戈里!亏我们以前还以为你是个好男人呢,结果还不是见一个喜欢一个!你还敢冲秋吼!”

迪戈里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气笑了:“行,既然张小姐不说,那就我来说。”

秋·张肉眼可见的有些慌张了,她本以为塞德里克不会做的这么绝的。

迪戈里大概也是怕夜长梦多,再开口时就好像给自己的嘴开了二倍速:“见一个喜欢一个的确有其人,但不是我,而是张小姐。张小姐在跟我交往之后,又给谁写过似是而非的信件、传递过含情脉脉的眼神,我在这里就不说人名了。不是为了给张小姐留面子,而是不想让那些被你勾搭的人丢面子。

远的不说,就说你暑假的时候与谁一起亲密同游、并一起去看了魁地奇世界杯决赛,这你心里清楚,而你又是怎么搪塞我的呢?你告诉我你整个暑假都要待在你外公外婆所在的国家!”

不只是围观的吃瓜群众看秋·张的眼神不对了,连秋·张的那几个过来替她讨伐迪戈里的朋友也变了脸色。

“我塞德里克·迪戈里也不是什么不值钱的人,张小姐既然有那么多备胎,显然也不差我一个。所以在本学年刚开学的时候,我就很明确的与秋·张小姐分手了。

从此以后,就算她同时跟好几个人交往,也跟我没有关系,我也希望你们不要来打扰我!”

迪戈里的每一句话都说的很清楚,在场的人也都听明白了她为什么会和秋·张分手。

秋·张的那几个小姐妹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秋,他说的是真的吗?”

秋·张低着头沉默不语,她倒是想说迪戈里说的都不是真的,但是谁知道对方会不会拿出什么证据呢?

她那几个小姐妹被她气得手抖。

“我们把你当真心朋友,结果你却拿我们当枪使,怪不得刚刚你一句话都不说呢!看到我们都被你耍得团团转,你肯定在心里笑死了吧!”

秋·张还是一句话都不说,但是开始吧嗒吧嗒掉眼泪了。

那几个女生像躲瘟疫一样倒退好几步。

“做出这种事,你还有脸哭!大家还是赶紧走吧,别一会儿再被她赖上!”

那几个女生在离开之前没忘跟迪戈里还有德拉库尔道歉,还说之后会送上赔礼,毕竟她们刚才骂得属实难听。

迪戈里也想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主要是离秋·张远一点。

在他和德拉库尔没有走远之前,杨眉清晰的听到了他邀请德拉库尔做他的舞伴。

杨眉:“……”行了,莫名其妙的就知道了所有勇士的舞伴人选。

接连遇到两起事件,杨眉开始反思今天是不是不宜出行。

难得的,他想起了被自己冷落了好几天的摩尔索斯。

嗯……今晚还是去看看他吧。

杨眉承认这次是他无理取闹在先,仅凭主观臆断,就认为摩尔索斯是小肚鸡肠的人。

这真是太不应该了!

所有冷暴力行为都应该遭到唾弃!

……

晚餐之后,杨眉没有回自己的宿舍,径直来到了摩尔索斯的私人寝室。

开门进去之后,第一时间就收到了来自摩尔索斯的幽怨十足的眼神。然后还没等杨眉说什么,摩尔索斯就不再看他了。

杨眉有些心虚地摸了摸鼻子。

“干嘛呀,怎么不理我?”杨眉心说自己可真是个厚脸皮。

摩尔索斯“哼”了一声:“咱们塞尔温少爷都已经成了霍格沃茨的万人迷啦,而且还是男女通吃,怎么突然想起来我这个‘糟糠之夫’了?”

阴阳怪气的,像是吃了好几个阴阳师。

“咳,我不是,我没有,你别冤枉我!”杨眉赶紧叫屈。

“那你宿舍中设下的不允许我进入的魔法是怎么回事儿?难道是我的错觉吗?!”摩尔索斯像个受气的小媳妇。

“呃……”杨眉没办法昧着良心说“那确实是你的错觉”。

摩尔索斯见他语塞,更是打蛇随棍上:“你看你都心虚了!你肯定是在外边有别的狗了!”

“我哪有什么……别的狗啊?”杨眉被逗笑,也不知道这人是从哪学来的这种话。

摩尔索斯撇撇嘴:“谁知道呢,肯定是比我年轻、比我听话的狗吧?”

杨眉想要认输了,这老男人无理取闹的时候他都顶不住,更何况现在人家还有理呢!

他剔透灵动的眼珠转了转,然后一个饿虎扑食就扑到了摩尔索斯的后背上。

这一招摩尔索斯属实没有想到,但是他的临场反应足够快,腰身一拧就把人接到了怀里。

被我抓住了吧,小坏蛋!

杨眉:“……”失误了。

他原本是想扑到摩尔索斯的后背上,把人禁锢住,然后耍赖让人家原谅他。

结果现在是他自己被禁锢住了。

被自己蠢哭了,呜呜。

摩尔索斯则是觉得自己怀中抱着一条活蹦乱跳的鱼儿,如果不是他抱得紧,这条鱼儿就要从他怀里飞出去了。

“菲尔,你乖一点。”摩尔索斯张嘴咬上了近在咫尺的莹白耳垂,“别动。”

但是耳垂正是杨眉较为敏感的一处,现在冷不丁的被人含在唇间,杨眉难以自抑的身体微颤。

“你、你松口!”

“才不要。”摩尔索斯声音含糊地说道,“躲了我这么多天,你真是个小骗子!”

“好嘛,我承认,是我不对……嘶!”

雪白的颈项上被使劲嘬了一个红印子。

“你果然是属狗的,摩尔索斯!”杨眉又开始挣扎着要离开。

但是他已经明显感觉到周身上下的温度越来越高,其源头来自下方。

杨眉觉得要非得形容的话,他现在就像是坐在举办篝火晚会的那堆篝火上面,不仅越来越热、越来越烫,还有没烧完的烧火棍一直在彰显着存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