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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怀疑自己是不是眼花了,拿着手电凑近一些,发现整条船都快被鱿鱼包围了。

吕楠使劲咽了咽口水,激动地大喊:“斌子,你快过来看,船被围了。”

“什么?”

杨斌听到这话,一骨碌从石头上跳下来,船上有金枪鱼,不敢掉以轻心。

他三步并作两步跑到船边,问:“怎么回事儿?”

吕楠晃了晃手里的手电,说:“你看水里,延绳钓是你弄的吧。”

“嗯。”杨斌顺着灯光看过去,水面上全是鱿鱼,它们细长的触手像一条条彩带,欢快地舞动着。

“我去,这么多鱿鱼啊!”杨斌有些惊讶。

吕楠好奇地问:“斌子,你用了什么饵料,怎么引来这么多鱿鱼?”

“没用特别的啊,就用了点儿鱼内脏,赶紧收吧。”

杨斌二话不说,跳上船开始收拾,鱿鱼身体软,触手多,时间长了容易脱钩。

吕楠也赶紧过来帮忙。

延绳钓挂在船边,收起来很方便,直接拉就行。

挂满鱿鱼的延绳钓沉甸甸的,几乎每个钩上都有一条,甚至还有两条的。

“哗啦啦”的水声响起,延绳钓被拉上了船。

鱿鱼的触手吸附力超强,杨斌的脚上都被细长的触手给缠住了。

杨斌把它们从鞋子上扯下来。

鱿鱼近看颜值还挺高的,全身透明,有一双银色的大眼睛,颜值和身材都没得挑,用人类的审美形容“肤白貌美大长腿”。

一条条鱿鱼从挂钩上解下来,个头大小都差不多,有筷子那么长,不算大,中等个头。

俩人一起干活,速度比一个人快多了,不到半小时就把所有鱿鱼都解下来了。

杨斌把最后一条鱿鱼扔进鱼箱里,问:“阿楠,你那边有多少条?”

吕楠:“一共三十三条半,还有半条不知被啥吃了,你呢?”

“哦,我这边大大小小一共五十九条。”

“可以啊,加一起就是…嗯,九十二条。”

杨斌估摸了一下,一二十斤总有的,来油费挣回来了。

“阿楠,你把船舱盖板打开,鱿鱼放活水舱里养着。”

“嗯。”

吕楠将脚下的盖板掀开,发现木板裂了,再看船舱里塞满了碎冰。

好奇心作祟,他用手扒拉了几下。

当看见金枪鱼时,吕楠惊愕:“我去,斌子,船舱里咋多了条大鱼啊?”

杨斌:“你睡觉时候打的。”

“你可真行。”吕楠用手电照了照,看着大鱼皱起了眉:“这是什么鱼,以前没见过。”

“大眼金枪鱼。”

“什么!金枪鱼?”

“嗯,如假包换。”

吕楠得知是金枪鱼,眼睛瞪得浑圆,那神情不知道的还以为看见鬼了,看向杨斌的眼神满是崇拜之色。

“斌子,你运气也太好了,快说说怎么找到它的?”

杨斌看他满脸期待的样子,道:“我要说它找我的你信不信?”

吕楠翻了个白眼:“这话你自己信吗,赶紧说说,都是兄弟,传授传授经验。”

“事实就是它找的我。”

“真的假的?”

“真的。”

杨斌怕他不信,还特意给他看了肋骨处的淤青和膏药。

膏药还在,可淤青已经完全消失不见了,说服力大打折扣。

吕楠知道杨斌不可能骗他,除了羡慕外,也没再问个不停。

吕楠虽然没再追问,不过又是鱿鱼又是金枪鱼,着实把他刺激得不轻。

这不,也不管能见度高不高,执意要换上潜水服下水。

“斌子,你先歇着,接下来就看我的,早知道资源这么好,打死也不睡觉。”

杨斌笑了笑:“也没见有多好。”

吕楠指着船舱:“这还叫不好?不跟你扯了,不打点渔获上来没脸见人。”

说罢,他背上气瓶就下水了。

杨斌也没拦着,该说的都说了。

现在时间还早,杨斌又回去躺在石头上准备睡个回笼觉。

身体没问题了,养足精神再下水,透支身体可不是长久之计。

不一会儿,阵阵鼾声响起。

画面一转。

吕楠在水下十五米的海床上寻觅,鱼枪紧握在手中。

下来也有十几分钟了,光秃秃的海床上别说金枪鱼了,连个小杂鱼的踪迹都没有。

下来时信心满满,一圈走下来有点被打击到了,兴致不太高。

刚才还对杨斌的话半信半疑,亲眼所见真的相信了,这里的资源太差劲了,还不如葫芦岛。

找了半个小时,只捡了些海螺和贝类,还有一只残蟹。

气瓶里的空气快用完了,吕楠头也不回地向上浮。

浮出水面,看杨斌在睡觉,他放轻动作爬上船。

把网兜里的渔获一股脑倒出来,接着把气瓶补满气。

看杨斌还在熟睡,吕楠又悄悄背上气瓶,重新换一个潜水点继续下潜。

他要在杨斌睡醒前打点像样的渔获回来,不然也太丢人了。

一同出来的,用的是同一条船,不说攀比,太拉胯自己面子上也过不去。

没过几分钟,水面上又泛起一团水花,吕楠再次潜入水中,也是够拼的。

与此同时。

岛屿另一端,停了两艘大船,两艘船上的人加一块儿有十好几个。

杨斌不在现场,在的话两拨人他都认识。

一拨是老李头带的人,另一拨人就是小吃店里放消息的。

其中一艘船上,驾驶室里的几人围在一起,叽叽喳喳。

“老三,咱们都来快一天了,这海雾还没散的迹象,要不换个地儿得了,耗下去也没什么意思。”

“不能回,你没瞅见老李头的人也过来了,咱要是现在回去,不得被他笑掉大牙。”

“对,不能回,我支持老三,他雇的船员都能耗得起,咱们又不用开工资,怕啥,玩呗。”

同行是冤家,这几人和老李头不太对付。

另一边。

老李头在驾驶室里踱来踱去,手指间夹着根烟,其中一个指甲盖被烟长期熏烤变成了蜡黄色。

这时,王莽推门而入。

老李头吓了一跳,板着脸道:“毛毛躁躁的,进来不知道先敲门啊?”

王莽缩了缩脖子,准备退出去。

“行了,让你办的事儿怎么样了?”老李头坐下端起茶缸,吸了一口浓茶。

王莽如实道:“孟老三他们几个没什么动静,和咱们一样,受大雾影响没法作业。”

“嗯,我知道了。”

王莽善于察言观色,眼瞅着老李头心情不好,也不再逗留,悄悄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