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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州城内。

阿克家兄妹与数月未见的何志远喝酒畅谈,聊着这些日子各自的经历。

何志远也拿出从云南道带来的“鮨”来招待。

鮨的古义又通鲊,是唐朝西南地区的一种腌鱼,就是将清理干净的新鲜鱼裹上米饭,然后放进陶罐里腌制。

米饭和鱼在罐子里发酵,变酸,成为一道独有的美味。

小日子的寿司就是起源于唐朝的鮨。

那时的小日子在大唐学习各种文化,包括了文字、文化、锻造、建筑、美食等等方面。

其中寿司就是从大唐西南地区的腌鱼演变而来。

现在小日子的寿司店里,都依然能看到中国的这个古文字“鮨”和“鲊”,但是寿司用的酸饭已经不再是通过腌制变酸,而是直接简化,用米饭拌醋制成。

酒桌上,阿克朗自然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直接促成了何志远与阿克香的关系,算是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只能以妹相许,就等着回到蜀地后提亲了。

时间来到刘策与张进分兵后的第三天早上。

刘策带着四千人踏雪而行,已经悄悄到达了洛阳城南十里的位置。

如果是急行军的话,应该早在一天前就能抵达。

但为了隐匿行踪,路上稍稍有一些绕行。

又为了避免抵达时天色较晚,因此昨日又在洛阳东南二十里的位置休整了一晚,今日一早才继续行军前往洛阳城。

在刘策的命令下,四千人分成四路,分别封锁洛阳东南西北四个方向,避免朱温逃脱。

其中南面为主攻方向,由刘策亲自指挥。

突如其来的进攻,让洛阳城内一片慌乱,百姓纷纷离开大小街道,回到家中闭门不出,数支兵马在城中马道上穿行。

“敌军不是正在攻打汝州吗?为何会突然出现在洛阳?你们是怎么探查的敌情!”

朱温又惊又怒,在大殿中疯狂咆哮。

蒋玄晖低着头,上前说道:

“禀梁王!汝州每日都有战报传回,根据战报上所说,敌军确实是驻扎在汝河南岸,正在攻打汝州,莫不是张将军在汝州中了敌军的计?”

蒋玄晖作为朱温身边的亲信,自然很了解朱温的性格,因此主动站出来这么说,就是为了把责任甩到汝州的张廷范身上去。

果然很有效,朱温没有再纠结探查的事,而是直接说道:

“你立刻派人到各城墙查看战况,随时汇报!”

“是!”

蒋玄晖答应一声,转身离去。

南城门外。

刘策已经对洛阳城发起了进攻。

本就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的一次奇袭,必须抓紧时间破城,不能拖到汝州方向派兵回援。

轰!轰......

火炮架设在五百米外,不断地发出怒吼。

“敌军怎么会有这样的武器?此前只是听闻,并未亲见,还以为是夸大其词,现在看来,果然是所传非虚!”

站在南城门上的朱友能看着远处正在轰击城门的炮火,惊惧的同时,又气得牙痒。

这种只能站着被动挨打,不能还击的感觉实在是太难受了。

“将军,不如让我带一支重甲骑兵冲出去,毁掉敌军的攻城武器。”

一名副将站在一旁忍不住主动请战。

朱友能抬手阻止:

“不急,敌军的这种武器破城很厉害,南城门恐怕不久便会被损毁。”

“你先让三百重甲骑兵披甲,等候在城内,待南城门破门后,敌军压近时再冲出!直接将敌军杀穿!”

“是!”

副将嘴角带着笑意,兴奋地抱拳领命,随即转身离去。

轰!

又一枚燃烧弹成功打在城门边爆炸,让本就在燃烧的城门火势变得更大。

“停火!”

刘策抬起左手,命令火炮停止攻击。

“全军向前推进两百米!”

随着命令下达,全军一千人保持着原本的队形,有序推进,到了三百米后,所有人停止前进。

五门火炮在中间排成一排,按照刘策的指示装填了葡萄弹待命。

迫击炮架设在火炮左右两侧,对着城墙上的守军开火。

朱友能的统兵能力很普通,还没有摆脱传统的守城策略,并没有意识到城墙上站太多人不是什么好事。

同样也有对刘策的武器不够了解的原因,并没有像汝州的张廷范那样做出任何有针对性的防范。

当迫击炮的炮弹落到城墙上时,站得密密麻麻的守军顿时哀嚎遍地,损失惨重。

炮弹中的凝固汽油在那些守军当中烧出一团一团的空当,有些身上着火的士兵无法拍灭火焰,情急之下直接朝着城墙内侧跳下,重重摔倒地上,拖着重伤且燃烧着的身体艰难爬行一段,然后彻底不再动弹。

此时的朱友能才意识到不妥,立刻带着周围士兵准备撤下城墙,但刚转身就被一团炸起的火苗溅到右侧肩膀上。

立刻用左手拍打,结果不仅让手上沾染了火焰,还将火苗拍散,使得靠近脖子的位置也在燃烧。

火焰直接贴着脖子往脸上窜,烫得朱友能哇哇大叫。

一边胡乱拍打,一边慌乱地往城墙下方跑。

身边一群护卫紧紧跟在后面,伸手想要替他拍灭火焰,但朱友能跑得太快,护卫们只能在后面追,根本帮不上什么忙。

好在粘在肩上的凝固汽油并不多,不一会儿就已经燃尽熄灭。

但即便如此,还是将朱友能的右脸烧得满是水泡。

轰隆!

门洞里发出一声巨响,城门在烈火的燃烧下不堪重负,直接倒塌。

朱友能被护卫搀扶,喘着粗气,缓了好半天。

伸手轻轻触碰了一下右脸,顿时传来撕心的剧痛。

“啊!!!”

朱友能大声咆哮,怒不可遏:

“重甲骑兵何在?重甲骑兵何在?”

之前去做准备的那名副将赶紧上前说道:

“将军!三百重甲骑兵已经准备好!随时可以出击!”

朱友能现在只想将城外的敌军挫骨扬灰,一分钟都不愿再等,大喊:

“立刻出击!把外面的敌人给我杀穿!快去!”

他表情扭曲,配上烧伤的半张脸,模样看起来狰狞恐怖。

很快,排列在城内马道上的重甲骑兵,缓缓朝着南门而去。

城外。

刘策已经让五门火炮装填好葡萄弹,对准城门待命。

两侧的迫击炮也调整了角度,瞄准南城门的洞口方向。

“开火!”

城内的重甲骑兵刚冲出门洞不远,就被炮火压制得死死的。

刘策为了快速破城,避免不必要的伤亡,已经使用了手环的时间回溯能力,所以早已知道敌军每一步的动向。

只见重甲骑兵不断从门洞中涌出,但最远也还没跑出五十米,就被击杀倒地。

身上的重甲面对火炮喷出的葡萄弹,完全起不到防护的作用,铁球直接能将护甲一同打进肉里,形成一个比碗还深的凹洞。

没多久,就将三百重甲骑兵全部屠戮殆尽。

紧接着,所有人又向前推进了一百米,在距离城墙两百米的位置继续用迫击炮轰炸,把城墙上的敌军基本清空。

随后,派出一支由两百精英组成的突击队在前开路,顶着盾牌一举攻入城门。

毫不费力便占领了南城墙。

但刘策并没有继续深入展开巷战,而是沿着城墙向东西两侧推进。

此时的朱友能早已撤回了洛阳内城皇宫,以此作为最后一道防线。

但朱温却抱有不一样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