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被他握住,骆柠僵住了,整个人跟烧起来一样,红彤彤的。
嘤嘤嘤……她不干净了!
男人喟叹一声,动作越发大胆起来,唇瓣贴在她白嫩的脖子上,蹭来蹭去。
小女人僵着不敢动,任他为非作歹,性感的喘|息在她耳边缭绕,她就像被定住一样,只有一双眼眨巴眨巴。
他说:“柠柠,帮我……”
骆柠下意识反问:“怎么帮?”
她说完才发觉不对劲,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季宴舟愉悦的轻笑一声,拿过她颤抖的手,大手覆盖在她的手背上。
最后被某人连哄带骗帮他‘解决’,呃呃呃……就很羞耻。
事后,季宴舟亲自给她洗手,洗手液搓起白色泡泡,按照七步洗手法给她洗的干干净净,如果没有趁机捏她小手的话,就更好了。
“好了,你出去,我要洗澡了!”骆柠别过眼不敢看他,他的目光跟饿狼差不多,明明都帮他了呀,怎么还用这种眼神看她……
“我帮你洗。”
“那怎么行?”她拒绝!
男人一本正经:“为什么不行,你刚刚帮了我,礼尚往来,我也要帮你。”
礼尚往来是这样用的吗,还有,他打的什么主意,她不知道吗?!
什么好事都让他全占了呗,他咋不上天呢!
“谁要你帮,你快出去!”
骆柠推着他往外走,这次轻轻一推他就动了,顺着她的力道出了浴室。
“真不要我帮忙?”
季宴舟不死心,站在浴室门口问了一句,回应他的是闭合的玻璃门,摸了摸险些被砸到的鼻尖,他啧了一声 ,什么时候能安排上鸳鸯浴呀,他想帮她搓背。
闻着她房间里淡淡的香味,男人心猿意马,二话不说就脱鞋上床,乖乖躺在粉嫩嫩的床上。
好香……
骆柠拍了拍发烫的脸,又顿住,看了自己的手一眼。
她打了个哆嗦,皱着柳眉把手移开,放在水龙头下又洗了一遍,心里唾弃,这手不能要了!
半个小时后浴室的门打开,骆柠揪着浴巾,出门就看到男人大大咧咧躺在她的床上,上、身什么都没穿,胸肌和腹肌一览无余,粉色床单和他小麦色肌肤形成鲜明对比。
“你怎么还在这?!”她瞪大眼睛,刚洗过澡的小脸红扑扑的,水润有光泽。
季宴舟睁开眼,瞳孔猛的放大,少女裹着浅粉色浴巾,裸、露在外的双肩圆滑有型,白皙的脖子上还有几个明显的红印子,她娇俏的脸上带着呆萌的惊讶。
季宴舟感觉他又行了。
他坐起身,深呼吸好几下,才把那股邪念压下去。
骆柠本以为他已经走了,被他火热的盯着,她急忙捂住胸口,打开衣柜去找睡衣。
平时她洗完澡,都会裹着浴巾出来给自己全身护肤,抹完香香后她才换衣服上床睡觉。
今天也不例外,但她没想到季宴舟不仅没走,还躺在她的床上。。。
真是一个大大的surprise
拿过睡衣她赶紧回浴室换上,看了一下没什么出错的地方,才迈着小步子磨磨蹭蹭出了浴室。
一出门,就对上男人直勾勾的目光。
骆柠低头看了看,很正常很可爱的懒洋洋印花睡衣,她还特意选了保守款,这下连手臂都没露出来。
他怎么还用那种眼神看她呀,有一种下一秒就要被扑倒的感觉●^●
解开干发帽,她尽量无视那道炽热的视线,准备给自己吹头发。
就在这时,床上的人动了,朝骆柠走来,她捏着握柄莫名心慌。
高大的阴影把她覆盖,她抬起头,眼眸清澈无措:“你干嘛?”
季宴舟指尖勾过她一绺头发,垂着眼眸,掩住暗光:“我帮你吹。”
她松了一口气,把吹风机递给他,当起甩手掌柜。
正好,她也不是很喜欢吹头发,她的头发又长又多,吹的时候要费不少时间。
热风穿梭在她的发间,黑色头发如同丝绸一般柔滑,头皮偶尔被指腹触碰,大少爷神色认真,面上没有丝毫不耐。
认真做事的男人是最帅的,骆柠盯着他的俊脸,毫不掩饰犯起花痴,这是她的男朋友耶~
“好了。”
呼呼的吹风机停下,他的声音响起,低沉又撩人。
“睡觉!”
他放下吹风机,迫不及待拉着她往床边走,不知道的还以为要干什么坏事呢。
“你回去……”
骆柠动了动手腕,话还没说完就被他勾着腰拖到床上,兔子小拖鞋啪嗒落在床边。
季宴舟假装没听到,给她盖好被子,然后把她圈在怀里。
今天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他也要和她一起睡!
反抗无效,骆柠推了推他贴上来的身体,红着脸蛋:“那你去把衣服穿好。”
季宴舟淡淡问了一句:“我不穿衣服,你会对我做什么吗?”
“不会。”骆柠毫不犹豫否定,但心里却是——这个她也不好说
“那不就行了,你又不对我做什么,我穿衣服干嘛。”
他这个逻辑,意思是说要是她对他做什么,他才会穿衣服,他不穿衣服还有理了?
骆柠麻了,跟他扯逻辑的话,无论是有逻辑还是没逻辑,他都能说出一堆花来。
默默翻了个身,背对他,老男人比她多吃几年大米,说不过,一点都说不过,她选择闭麦。
季宴舟长臂一伸把灯关了,室内陷入一片黑暗。
他霸道的把手搭在骆柠的小腰上,上身紧贴她的后背,把她圈在怀里。
闻着她身上的香味,喉结滚动,手蠢蠢欲动。
“季宴舟,你摸哪呢?!”娇软的嗓音带着羞愤。
刚开始他的手只搭在腰上,渐渐往上游走,都碰到她月匈口了!
“晚上睡觉怎么还穿这个?”他答非所问。
骆柠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她之前睡觉是不穿内衣的,不过今晚情况不同,有他在她怎么会真空。
“对发育不好,我帮你脱了吧!”
男人得寸进尺,手很不安分的从衣摆处钻。
骆柠又羞又恼,他怎么那么色,还想解她排扣。
不过大少爷忙活了半天,也没把排扣解开。
“啧!”季宴舟有些急躁,跟它杠了起来。
男人笨拙的动作,骆柠一时间不知道是要生气还是要嘲笑。
“你别闹了!”
她往前挪了挪,正要侧身阻止他的行为,下一秒,胸前一松。
解、解开了?!
黑暗中,她似乎听到他哼笑一声。
想逃已经来不及了,干燥温热的大掌先一步上去。
骆柠惊得差点叫出来,她咬着下唇,绷紧身体。
他嗓音低沉撩人:
“好软”
“季宴舟,你不要这样……”
季宴舟的呼吸有点重,他就喜欢逗她:“哪样?”
“柠柠不说我怎么知道。”
吻她的耳垂,感受她颤、栗不止的身躯,她像一只瑟瑟发抖的小白兔。
掰过她的身体,交颈与她唇瓣相触。
好喜欢好喜欢,每一次触|碰她,他都像上了瘾一样,对她爱不释手。
骆柠推了推季宴舟,她的手软趴趴搭在他手臂上,力度跟猫抓一样。
嘤咛一声,生理眼泪不受控制从眼眶溢出。
太、太刺激了吧……
季宴舟松开她,指腹一抹,沾上她的泪水,怎么哭了,这才哪到哪呀?
不过也不敢招惹她了,细细吻去她的泪水,低声在她耳边哄她。
“柠柠不哭,我不弄你了。”
骆柠推了推他的手,意示他把另一只手拿开,心里羞愤欲死。
可恶的泪失禁体质,她明明不想哭的……
季宴舟听话把手收回来,安安静静抱着她,手轻轻拍她的后背,跟哄小孩一样哄她睡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