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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棋】序数……成立”

秦庄站立在纯白的空间之中,他双目熠熠,野比大雄只是一次试验,证明他可以改变的试验。少了些焦急,秦庄的大脑也越发明晰,大致可以想清楚所谓【神棋】的运行了…

一旦他出现了失误导致失败,那么他失败留下的影响会一直停留成为已经发生的事情,这就是他为什么知道野比大雄会变成肌肉巨人。

可是按时间线来看他回到过去,阻止野比大雄拿到过牌面,那么按道理来说自己的记忆也应该改变,因为那个时候他不应该是持牌。

但是没有。

也就是说,时间被【命运之轮】分成了两条平行的线。

一旦他失败,那么范山青还是【命运之轮】的那条时间线上,自己肯定会造成影响,就像是他“开怪”的样子被过去的自己看见了。

而一旦成功,那么影响的应该就是另一条作为最终happy end的时间线了…

为什么按时间顺序去逆回去,因为他的【力量】是从未来裹挟回来的,会和现时空中的【力量】持牌发生矛盾,从而在一段过去的时间之中,秦庄是没法使用某些持牌的。

举个例子,就是他焦急的跑回十一年前…吭哧哼哧地找白墨…

这时他手上可能一张能用的牌都可能没有了。因为这些牌的主人这时候应该都还活着。

就在秦庄准备继续整理的时候,那个呆板的声音响起。

“指引:保证【神棋】序数,代号:力量。”

“逆转时间:天日时。”

“命运,开始轮回。”

秦庄听见逆转的时间人很明显懵了一瞬间。

没来得及问清楚,已经坠入那个纯黑色的空间,看着远处一个金色的方块飞来…

变大变大。

………………

细雨朦胧,轻轻落在秦庄的伞上,窸窸窣窣的声响惹得人心头有些凄凉…

秦庄安静地观察周围的环境,像是一条老街…

脚下的路里是散不去的不明污水,整个街面的感觉有些脏乱拥挤了。

街上人很多,但却异常得没有声音,每个人都打着伞走自己的路,在朦胧的雨色中和周边的人隔开很远。

秦庄漫无目的顺着人群朝街外走去…

走出这条拥挤的街,秦庄终于松了口气,路面宽敞了许多。

“这里是哪里?”秦庄疑惑的环顾四周,突然,他看见了一个很熟悉的地方…

那是一家面馆,墙上的菜单还没有包浆……

哪怕是近十一年前,面馆的陈设没什么改变,只是更加崭新。

这里是…宝香岛,临湾区。

………………

临湾剧院的变化倒是很大,毕竟是在老剧院倒塌之后建立的新剧院。不过倒是不影响秦庄进入。

“the world。”

好在这个时间秦庄可以使用【世界】。

秦庄撑着伞,他走在剧院昏暗的环境下。

剧院走廊里只有秦庄的脚步声回荡。

秦庄突然停下脚步,他…听见了。

琴声好像是从很远的地方飘来一般,秦庄侧耳倾听,琴声断断续续,时而还重复一段旋律。

不时还夹杂着男孩和女声的交谈。

秦庄这时确定了自己心里的猜测,是莫邶和南苏林。

秦庄放慢了脚步,琴声越来越清晰了。

秦庄也站在了剧场的入口。

他居高临下,望着台上钢琴边的两人。

那个女生一头栗色长发温婉地散在脑后,垂落腰间。身着洁白的连衣裙,气质温和淡雅。

男孩年龄不大,他就倚坐在南苏林身边,安静得学着一段旋律。

整个会场只有台上一束橘黄的暖光灯,而且秦庄站立高处,南苏林和莫邶自然看不见秦庄。

秦庄安静地站着听了一会儿,才慢慢地走了下去。

“谁!”莫邶的反应比南苏林快多了,秦庄走到半场过道的时候就发现了秦庄的到来。

男孩一脸严肃,俨然一副小大人模样。皱着眉警惕地看向秦庄。

南苏林听见身边男生的声音,纤细的手指动作一顿,也回过头来,疑惑地望了过来。

莫邶注视着那个站在黑暗之中撑着伞的男人,对方压低了伞沿,莫邶看不清他的脸。

沉默半晌后,气氛一时有些怪异。

秦庄终于抬了伞面,笑着。

“好久不见,莫邶。”(范山青第一次出场)

“久仰,南苏林小姐。”

被叫出名字的两人显然有些懵,都是愣愣地看着秦庄。

“你是谁?”莫邶的语气没有刚刚那么硬邦邦,但是也很不善,他站在南苏林身前,望着秦庄。

“秦庄。”秦庄微笑着。

“你来干什么?”莫邶皱着眉,这个男人好奇怪,但是却完全对他升不起敌意为什么?

这个问题似乎难到秦庄了,他捻着下巴思索了一会儿…

“嗯…”

“被一个朋友邀请过来…听一曲。”

“顺便,”秦庄伸出手指了指南苏林:“救人。”

南苏林美眸一颤,但是掩饰得很好。

“我才不给你弹…”莫邶毫不犹豫地开口就是拒绝但是却被南苏林温和打断:“莫邶。”

莫邶抬头看向南苏林:“苏林姐姐…”

“你不会要给他弹吧?”

“是啊,莫邶。”南苏林眯了笑眼:“就当他是在这里的第一个观众吧…”

秦庄笑了,他转身,撑着伞,在第一排的位置坐下。

突然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你不会真的要帮那个命运去完成他的愿望吧?”

“你会死的。”

秦庄的目光微微沉下来,他看向自己的上衣口袋,那里有被自己放在口袋里的【恶魔】。

“你的诅咒我听多了。”秦庄毫不在意的轻声低语,目光却依旧看向台上。

“是事实。”【恶魔】发出笑声:“他要你收集齐所有的持牌,但是牌面哪里是那么好收集的?”

“就算你全部找到了,你要怎么变成祂们的持牌?只能用【女祭司】,但是你又真的懂反复使用【女祭司】的弊端吗?”

“你不是见到过吗?那个强行成为我的持牌的那个小女孩。”

“你要做的事情比她还要危险一百倍!一万倍!”

秦庄目光依旧柔和,仿佛对【恶魔】的警告不屑一顾,他看着台上,再次轻轻开口:“那又如何呢?”

“至少我可以救他们,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