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什么不能一起睡床啊?
游煜辰心里暗暗道。
虽然这个床不大,只是一个1.2米的单人床,两个成年男人很难睡得下,但挤挤也不是不可以吧?
显然,温眠没想到这个。
游煜辰也不想把人逼急了,害怕他万一哪天就跑走了怎么办?
于是,他来到温眠身边,双手抓住他的肩膀:“没事,我不是你媳妇儿吗?媳妇儿为老公考虑是应该的,而且你看你这个小身板,万一睡地板明天着凉了,我不仅心疼,也不好给妈妈交代是不是?”
温眠还没从被游煜辰叫老公的震惊中回过神来,就听到后半句,瞬速冷静了下来。
就是,万一他明天感冒了他妈妈就该怀疑了,更何况他从小身体就不得劲,不能冒这个险。
温眠有点愧疚的看了看游煜辰:“那,你打地铺?”
游煜辰恨这个还没开窍的榆木脑袋,假笑道:“嗯。”
温眠不好意思的给游煜辰拿了放在柜子里备用被褥,亲自给他铺上了。
游煜辰虽然很开心能睡在老婆亲自铺的地铺,但他跟老婆一起睡床的话就更开心了,嗐。
慢慢来吧。
温眠帮游煜辰铺好以后,看到游煜辰还没换衣服,就又从柜子里拿了一套自己的睡衣给他了。
他一直都喜欢买个大号的睡衣穿,这样很舒服很宽松,所以他的睡衣对游煜辰来说就算不合身,也不会太紧身。
游煜辰拿着老婆穿过的睡衣,心里又开心了起来。
虽然不能跟老婆一起睡,但能穿老婆的衣服也不错。
他拿着衣服本来想直接在温眠面前换的,但怕自己这么急会吓到人,只好去卫生间换好了出来。
对于温眠来说宽松到有点过分的衣服,套在游煜辰身上是刚刚好,刚刚到甚至有点紧身。
温眠一直都知道游煜辰身材不错的,毕竟穿西装那么合体,胸是胸,腰是腰的。
但没想到,穿了这个有点紧身的睡衣的游煜辰的身材竟然这么哇塞,这甚至有点诱惑人了。
这个睡衣虽然对游煜辰来说有点短手短脚的,但能完美的勾勒出他的身材线条。
饱满的胸肌,块块分明的腹肌,还有迷人的鲨鱼线和腿部肌肉。
温眠看着游煜辰进来,都忘记合上张大的嘴巴了。
游煜辰进门看到这样的温眠,嘴角上扬了不太明显的弧度,走到温眠的身边,俯身凑到他耳朵轻声说:“老公,你口水流出来了。”
温眠赶紧擦了一下,果然摸到了一丁点的湿润,尴尬的想找个洞钻进去。
看了看周围没有洞,只好上床拿被子把自己裹紧了,连头发都没往外露。
游煜辰笑了出声,哈哈哈的大声的笑容使得温眠更往被子里缩了缩。
游煜辰来到床边坐下,轻轻拍了拍这个蚕子:“好了好了,再不出来会被闷死的。”
温眠死活不出来,游煜辰只好诱惑他:“你出来了我就告诉你,你哥跟我说了什么?”
温眠耳朵在被子里立了起来,他其实不想出来,但奈何八卦是人之天性,只好慢悠悠的露出了一双漆黑的鹿眸看着游煜辰。
游煜辰没忍住轻轻抚摸了一下温眠的眼睛,温眠痒得往里缩了缩,还不忘问:“我哥跟你说什么了?”
这孩子好奇的连自己刚刚在干什么都忘了。
游煜辰盯着温眠的眼睛说:“他问我,”他拉长了语调,温眠眼睛露出了更好奇的神色:“他问我,我行不行。”
“?”就这?
这是什么问题?
温眠没反应过来,等了好久都没听到后续:“我哥就跟你说了这个?”
游煜辰点了点头,温眠更疑惑了:“这是什么问题?”他轻轻嘀咕了一下,你行不行,然后看着游煜辰问了一句:“你行不行?”
温眠发觉,游煜辰听到这句话后,眼神变得更危险,更恐怖了。
他害怕的把自己往被子里埋了埋,游煜辰慢慢的凑近他的耳旁:“你想知道吗?”
温眠露出了迷茫的眼神,游煜辰没撤的揉了揉温眠的头发:“你以后会知道的,睡吧。”
然后他就在温眠床底下铺好的地铺上躺了下去。
温眠刚开始还不解,但仔细想了想就发现了自己刚刚到底问了一个什么蠢问题。
问一个男人行不行?这还能是什么意思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要死了!他社死了!
温眠觉得他早晚要被自己给蠢死!
就在温眠独自在床上抓狂的时候,游煜辰在下面勾了勾嘴角,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早晨,温眠是被热醒的。
他感觉到下面的床变硬了,硌的他一晚上都没睡好觉。
他闭着眼睛往自己身侧摸了摸,摸到了一块硬硬的还有点弹性的“床垫”。
温眠疑惑他妈妈什么时候给他换床垫了?还换了一个这么不舒服的。他一会儿要好好的跟妈妈说一下才行。
然后他感受到耳朵上的热意和随后而来的一句:“摸够了吗?”
温眠一下子清醒了,他睁开眼看到自己正躺在一个人的身上,手还不知死活的在他身上摸来摸去。
他吓得刚想开口大喊,突然嘴巴就被一只手捂住了,声音都被埋在了下面。
游煜辰吓得赶紧捂住了温眠的嘴巴,一边对他说:“嘘嘘嘘,是我!”
温眠看清楚了自己下面的人,然后停止了喊声,拿掉捂住嘴上的手,狠狠地打了一下游煜辰:“你干嘛吓我啊!”
游煜辰无奈:“我没吓你,早知道你这么不惊吓我都不说话了,让你摸够了自己起来。”
温眠被这话说的脸腾的一下红了起来,看到自己跟他躺在一起试图用气势唬人:“你怎么躺到我床上来了?你不是说在下面睡的吗?”
游煜辰更无奈了:“拜托,你仔细看看好不好,是你下来到我身边的,不是我上去的。”
温眠赶紧看了看周围才清楚的看到了自己身在何处。
果不其然,他们俩都躺在下面,而他的床此时自己一个床孤零零的在他们的旁边无处可诉这一晚上的冷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