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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真教导的老太太陈氏,听到沈望舒这反问,一下子就噎住了,“……”

她是在教导沈望舒,不是让沈宝珠去给慕臣舟纳妾的!

就慕臣舟那样的穷书生,也养不起妾室啊!

沈望舒看着老太太的反应,又是轻轻一笑,“倒是我为难主母了,妹夫一穷二白的,连妹妹都养不起,需要妹妹嫁妆养着,怎好意思纳妾?”

“总不能让妹妹连妹夫的妾室都一起养了吧,那就算妹夫中举,也成了笑话。”

老太太脸色更难看了。

沈望舒又说,“不过祖母担心过多了,祭酒叶大人也没那么穷,心疼叶姑娘,定然也会给丰厚嫁妆,到时候许是叶姑娘用嫁妆养妹妹妹夫了。”

老太太脸色黑的跟茅坑里的石头一样,又硬又臭了。

沈望舒满脸羡慕,“果然,还是妹妹好命啊,嫁个夫君,还有妾室带嫁妆养她。”

若真是如此,那慕臣舟和沈宝珠,就更是满天下的笑话了,让一个妾室养着。

沈望舒觉得这些话,有机会,还是要当着沈宝珠崔万香的面,给说一说的,绝对能把她们给气炸了,气的三天吃不下饭,睡不着的那种。

想想,她都觉得舒心。

视沈宝珠为心肝宝的老太太陈氏,听到这些话,也是气的心脏都跟着抽了抽,疼的又扯了扯嘴角。

“不说你妹妹了。”老太太陈氏把目光看向了沈望舒的肚子,“你跟珠儿同日成亲,她这肚子里有喜了,你怎得还没动静?”

杀沈望舒轻笑,“我和世子不急。”

老太太催着她,“不急也要尽快一些,秋霜冬雪尽快开脸,若她们得了一儿半女,抱到你名下,便是你的儿女,为你稳固地位。”

“我倒是把她们放到世子跟前了,只是护国公府家大业大,世子爷又常常进宫,是见过世面的,庸脂俗粉他可不入眼。”

沈望舒也一脸为难的看着老太太,“总不能我押着世子爷宠幸秋霜冬雪吧?”

老太太看沈望舒一脸乖巧,可说出的话,却是把她气的够呛。

秋霜冬雪已经是她找到的最漂亮有韵味的丫鬟了,还是从小培养的,怎么就庸脂俗粉了?

但是老太太看着长得跟天仙一样的沈望舒,再想想秋霜冬雪二人,跟沈望舒一对比,确实显得寡淡无味了。

“罢了,你们新婚燕尔的,祖母也就不劝你给世子纳妾,免得你觉得我是个坏祖母。”

“回头,我让人把生子秘方给你,你抓药多喝几副,自己尽快怀上。”

沈望舒看着老太太表现出和蔼慈爱好祖母的形象,笑着说,“祖母是天底下最好的祖母,愿意折寿三年,也要二哥榜上有名。”

“如今,祖母想我早日怀上身孕,祖母必定也是这般心思,向佛祖祈祷庇佑的吧?”

老太太陈氏一愣,“……”

沈望舒眨眼皱眉,“祖母怎么了,似乎不想我早日怀上谢家子嗣?”

她失落的垂眸,很是伤心难过,“罢了,到底我是外嫁的孙女,祖母亲疏有别,也是正常的,只是我今生都怀不上子嗣,我也会怪罪祖母的偏心。”

这话一句句的,老太太陈氏只觉得被架在火上了。

她只能恼怒的看着沈望舒,“你这孩子,看你这话说的,祖母怎么会是偏心的人,要偏心,也定当偏心你这嫡亲大孙女。”

说着,她双手合十,也双手捻着佛珠,也念念有词起来,“求佛祖保佑,信女的孙女沈望舒,早日怀上谢家的子嗣,信女愿折寿十年。”

说完,老太太睁开眼,没好气的看沈望舒,“听见了吧,我啊,最偏心偏疼的就是你了。”

她是听沈宝珠说过,谢世子在男女方面,问题很大,好像是不举了,也就不育了。

既然如此,那沈望舒肯定怀不上谢司珩的子嗣了,她这愿望,自然就不可能成真了。

既然不可能的事,那她就说的好听点,折寿十年,让沈望舒对她更贴心,好把谢家的资源人脉,都补贴到沈家。

沈望舒这才抬眸,满是笑容,挽着老太太的胳膊,就是撒娇,“还是祖母心疼我。”

要是这种祈福折寿真有用。

那她都想赶紧和谢司珩圆房,早些怀上子嗣,让老太太短命十年了。

老太太陈氏看着沈望舒,只觉得越看越碍眼,心情都跟着不快起来,“好了,既然回来,去看看你母亲,她应当在你妹妹院中。”

沈望舒站起来,“好,等明日我再回来看祖母。”

明日,她就带着光源大师,来沈府施法。

老太太陈氏可不想经常看到沈望舒,又是教导她外嫁女,不要整天往娘家跑,免得让人诟病笑话。

沈望舒应付了几句,把老太太气的心气不顺,这才心情愉悦的离开松鹤堂。

她一走。

老太太陈氏深呼吸着,然后一张老脸耷拉着,“这个沈望舒,嫁给了谢世子,腰杆子倒是越来越硬,嘴皮子是越来越厉害了。”

把她气的够呛,却又无法责怪责骂沈望舒。

自己吃了亏,心中堵着气。

这口气没散出去,老太太陈氏顿时就觉得有些不舒坦,浑身不舒服,让丫鬟扶着她赶紧去躺着休息。

……

沈望舒去看望沈宝珠,她躺在榻上,面色红润,只是双眼红肿,一看经常哭。

旁边坐着崔万香。

崔万香看到沈望舒,就皱眉责问她,“那日你也在江城,为何没护着你妹妹,将那狐狸精,给扒光,往死里打,你到底怎么做姐姐的?”

沈望舒只觉得好笑,抬眸看着崔万香,“那可是祭酒叶府的嫡女,母亲说的轻巧,怎得不是母亲去叶家讨个说法,将叶七七绑出来游街?”

她嗤笑了一声,“母亲都这么做,又是怎么做母亲的?”

“难道母亲只负责当年一次的欢愉,只顾着将一坨肉从肚子里拉出来,剩余的事都不管,就让我这个只有一半血缘的姐姐给她出头?”

“我去出头算什么,让人打我骂我?”

“母亲和妹妹则躲在我后头,享受我出头之后的利益?”

“是母亲只生不养,还是妹妹只身体长大,脑子没跟着教养出来,亦或者母亲妹妹不善,故意将我推出去垫背的?”

在崔万香面前,沈望舒的温柔声音,都变成了锋利刀子。

她可不愿意一味的装乖卖巧,让自己受尽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