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在做什么?
沈玲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赶忙用力地揉了揉眼睛。
这一下了子,看的更清楚的同时,场面也变得更加炸裂了。
这对贱男贱女的嘴唇牢牢地粘在一起,童心月活像是取得了什么胜利一样,笑得格外开心。
她一边吸吮着顾宇川的嘴唇,一边媚眼如丝地看着他的眼睛。
不过是亲了下嘴而已,她却喘息连连,腿软的活像是刚做了些什么似的。
沈玲只觉得浑身气血瞬间逆冲到了头顶,气得她眼前一阵阵地发黑,连站都快要站立不稳。
踉跄着扶住旁边的院墙后,她瞪大了眼睛,目眦欲裂地看着前面两人纠缠的身影。
这是什么情况?
童心月这恶心的贱人,她怎么不去死!
好在顾宇川略微闪躲的动作,把沈玲暴怒的心情稍微安抚下来。
她老公一定不是自愿出轨的,是童心月这个贱丫头故意强吻的他!
好可怜一男人,现在肯定被恶心坏了吧!
沈玲着急地想要上前将自己的亲亲老公解救出来。
却不想,还没等她迈出步伐,顾宇川就已经抬手,抱住了童心月的腰。
“现在天都没黑,又是在外面,你胆子也太大了,就不怕被人看见吗。”
刚才的闪躲不过是欲擒故纵罢了。
他说话时的语气听起来像是谴责,抱着童心月的手却越来越紧,眼神也一个劲儿地冲着她敞开的衣领看下去。
童心月冲顾宇川抛了个媚眼,配合地嘟嘴道:
“哥哥,你真的舍得推开我吗。”
沈玲在心里疯狂的祈求着,想让顾宇川把童心月给推开。
却不想他坏笑一声后,当着她的面,回吻上了他的表妹。
两个人在狭窄的巷子里亲得啧啧有声的。
沈玲又是气愤又是嫉妒,整个人都要疯掉了。
凭什么,明明自己才是他的妻子!
顾宇川平时连碰她一下都觉得恶心,两人结婚这么久,压根就没有过像接吻这样的亲密接触。
而他居然,和他的表妹亲得这样难舍难分!
沈玲觉得自己的三观简直碎裂了一地,只想冲上去大闹一场,撕碎这两个狗男女。
前面二人接吻的动作却在此时停了下来。
童心月依偎在顾宇川的怀中,满脸羞怯地问他。
“哥哥,你不是马上就要搬出大杂院了吗,到时候打算把新家买在哪里呀?”
“你问这么多干什么?”
顾宇川摸着她的下巴,脸上带着一丝暧昧的笑。
“难不成,你是想要搬过来跟我一起住?”
“要真能和你住在一起就好了,你明知道不行,还要逗我。”
童心月白了他一眼,不满地娇哼一声。
“我的意思是让你到时候把房子买到我家附近,这样咱们两个以后来往就能方便许多。”
“到时候你就受点委屈,白天勉强当一当那个丑女人的丈夫,等到晚上咱们两个再出来碰面。”
“还得是月儿主意多啊,搬家这事就听你的,住到你家附近去。”
顾宇川轻笑一声,跟童心月对视半晌,没忍住又亲在了一块。
他们两人嘴里那声“丑女人”讲的是谁,自然不必多说。
沈玲气的脸都要歪了,同时又猛然想起来,上辈子沈稚欢跟着顾宇川搬家以后,确实是跟童心月这个表妹越来越近。
当初还以为是两家亲戚住在一块,能够互相照应。
但现在来看,他们之所以会住到一块,完全就是为了方便顾宇川和童心月偷偷出去约会!
沈玲整个人血液倒流,越回想之前这对狗男女之前的表现,越觉得他们不对劲。
顾宇川和童心月却不管她现在是什么感受,甚至越说越过分了。
“哥哥,你以后可得对乐乐好一点,他可是我们两个唯一的孩子。”
童心月喘息着依偎在男人的胸膛上,手不安分地到处撩拨着。
要不是这会还在大街上,她非得拉着顾宇川滚到一起不可。
“乐乐还那么小,要是被人欺负了该怎么办,这方面的事情可千万不能疏忽了。”
顾宇川看着她的眼神含情脉脉的,要不是他们两人的身份那样不堪,还真要以为他们是什么情真意切的小两口。
“怎么就是唯一的孩子了?”
知道童心月脸皮薄,顾宇川故意逗她。
“那不是还有个沈玲吗,万一她也生了个儿子呢?”
虽然知道他说这话是无心的,但毕竟事关自己儿子能够继承到的家产,童心月的眼神还是瞬间变了。
她要想在顾宇川心里站稳脚跟,最大的筹码就是他们的儿子了。
她又怎么可能会允许,沈玲用同样的老路子,来骗取顾宇川的心。
童心月眼神闪烁着,婊里婊气地开口诅咒道:
“她现在不是还没生产吗,肚子里那个能不能活下来都不一定呢。”
“孩子可不是什么人都能生的,沈玲平时嘴上又不积福,要是我,才不会选她这样的人当妈。”
这话里的敌意不要太浓重,顾宇川自然听得出来。
只是他已经有儿子了,沈玲又不得他喜欢,肚子里那个自然变得可有可无起来。
因此童心月这话虽然不中听,顾宇川却半点没有要批评她的意思,反而还一个劲儿顺着她哄。
“好好好,听你的,我以后一定照顾好我们乐乐。”
童心月满意地安分下来,旁边的沈玲听了这话,却是心寒无比。
她摸了摸肚子,觉得自己瞬间变成了个笑话。
明明她才是那个跟顾宇川光明正大领了结婚证的人,但在这对狗男女口中,她却活像个妾室。
顾宇川对童心月这么温柔体贴也就算了,还把孩子接过来养,可真是爱死她了。
难怪,难怪他当初会突然找上沈家,说要娶沈家姐妹中的一个当媳妇。
当初沈玲满脑子里装的都是顾家的钱,还以为自己是捡大漏了。
却没想到,她从头到尾就只是个掩人耳目的摆设!
所有的一切串联起来,直接让沈玲气的血压上头。
她黑着脸,二话不说,直接扭头就往回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