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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其他类型 > 东宫媵宠:重生太子,好混蛋! > 第60章 找个好地方把小蠢兔放生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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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找个好地方把小蠢兔放生了吧

“皇上,皇后娘娘来了!”

小喜子匆匆进来禀告。

话未说完,秦皇后已经进了屋中,一眼就看到了趴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儿子,一向桀骜张扬的人骤然安静下来,清俊玉面显得那么虚弱又乖巧。

秦皇后看到儿子这样,瞬间泪如雨下,忧急地想去看看儿子的伤势。

安景帝赶紧上前扶住了秦皇后,冷沉龙颜早已陪上了温笑,拦着她哄道,“婉姝,朕已让陆御医来瞧过了,都是些皮外伤,刚刚上了药,你就别看了。”

秦皇后一向优雅的凤眸噙了泪,清珠落面时抬眸看向了安景帝,就这么看着他,无声哽咽,目光里好似什么都没有,又好似什么控诉都有了。

安景帝被这一目看得额角直跳,一边把皇后半哄半揽地带出了内室,一边愈发温和了语气,

“婉姝,不是朕狠心,极儿此次犯的错可不是往日那些小打小闹。殴打刺杀朝廷命官,此乃重罪,若不依律重惩以正法纪,日后恐惹朝臣非议。”

沉稳的帝王叹气温哄。

秦皇后看着好脾气哄她的皇帝,却依旧只泪若断弦,“皇上,您知道臣妾不是因为这些生气。极儿犯了错,您罚跪、禁闭、甚至是下狱、守灵,臣妾都无二话,可为什么、为什么要——”

安景帝对上秦皇后心疼的目光,无奈地叹了一声,“好好,今儿是朕一怒之下罚得狠了。”

秦皇后看着眼前这个立马跟她服软的男人,棱角分明的面庞带着岁月积淀的帝威沉稳,这么多年过去,他愈发深沉莫测。

但她却能一眼看出这老男人的心思,“皇上,您是想当作胡闹地狠狠打一顿,免留污点吧?”

此等重罪,又被当朝状告到御前,即使是皇子,皇帝的处置也应是圈禁、下狱等。

可安景帝罚了鞭子,虽看着严厉狠罚,但却是从君臣罪罚,变成了父子教训。

虽后者惨了些,但若真是被圈禁、下狱,于皇子而言,确实是个污点了。

秦皇后看着安景帝涟珠落泪,温婉的凤眸里带着看透一切的坚定。

“皇上,臣妾和极儿并不在意这个污点,作为一个母亲,臣妾宁愿您圈他一阵儿,也不愿看到他……”

安景帝揽了秦皇后温声打断,“朕知道,婉姝,但是朕在意。”

秦皇后看着安景帝不容商量的威严眉宇,只能无可奈何地拿过他给她擦泪的绢帕,自己擦去了眼泪,绕过他去看儿子。

安景帝看着与他使气的秦皇后,连忙重新揽回了她,好脾气地沉声温哄道,

“这小子向来皮实,挨上几下不会有事的,你若担心,就叫陆御医去问问。这顿鞭子也挨了,得让他记住教训才不算白挨。你在这儿他有底气,回头还得犯。”

意思便是“慈母多败儿”,不过安景帝没明说。

很快,安景帝便将与他置着气的秦皇后哄走了,连他自己也一并哄到坤元宫去。

帝后走后,床榻上,一直“昏迷”着的人幽幽睁开了狭眸。

“福安。”

霍孟极唤了一声,声音嘶哑,带着几分虚弱。

杵在角落大气不敢出的福安连忙来到了霍孟极的榻前。

“殿下,您怎么样啊,疼不疼啊……”福安一脸的心疼地他擦着额汗,阴细的声音都带着哭腔。

“废话。”霍孟极刚刚一动,便不由得吸上一口凉气儿,斜了一眼床头的白瓷瓶,抬手便给撇了出去,咬牙道,

“这老头是不是不知道这玩意洒在伤口上有多疼!那声‘用’真是说得一点犹豫都没有!”

福安瞧着自家主子还有心情跟这点小事置气,不禁松了一大口气,小声问道,“殿下,那这事现在还算在您的掌控中吗……”

霍孟极闻言,虚弱一笑,看着地上的那个白瓷瓶,目光飘远,薄唇噙了淡淡,“算。怎么不算?本王只是没想到,原来那老头从一开始,就对本王寄予厚望……”

福安犹豫了一下,小声问道,“那……殿下您备好的那些,风筝、陀螺、丹青,兔子什么的,还照旧送去魏主子那吗?”

霍孟极隽面上难得的沉稳感慨一滞,黑脸幽厉地斜了福安,“你看本王现在像是能陪那小蠢兔放风筝陀螺的样子吗!”

福安被男人暴怒一喝吓得一哆嗦,连忙道,“不能不能!奴才愚蠢,这、这就去把东西放回库房里收好。”

霍孟极真想踹飞这球蠢的狗奴才,不过这会儿他有心无力,刚刚吼那一下子,牵动了背上连成片的伤口,疼得他脖颈青筋暴起,倒吸凉气。

福安忙劝着“殿下息怒”,一边赶紧说起了旁的事,“殿下,皇上已经派魏大人去查了,好似魏大人已经发现了端倪,那殿下您让底下查的那些证据,还要递给皇上吗?”

“给他!”霍孟极疼得咬牙切齿,没好气道,“全扔到那老头跟前去,再让他下这种死手!本王不是他亲生的是不是!”

福安听着自家主子这口不择言的骂,就知道他是疼得狠了,赶紧给他擦汗哄道,“是是,奴才都去呈递给皇上!您别乱动啊,皇上也是心疼您的,下回上药,奴才一定让他们给换宫里的温玉膏!”

霍孟极黑着脸郁闷地趴在榻上,幽幽地吐出一口浊气,咬着牙心平气和下来。

不老实也不行,一动就疼,一生气就跟着疼。

“先不急着去递,等本王的吩咐。”男人吐纳顺气,沉稳下来。

“是。”福安应下,看着霍孟极惨白虚弱的脸色,心疼地提议道,“殿下,皇上和皇后也回宫了,奴才去将魏主子请过来陪着殿下?有魏主子陪着,殿下兴许就没那么疼了?”

霍孟极蹙着眉幽幽吐纳着,淡淡问道,“那老头是不是留了人在咱们这。”

福安愣了一下,悄声溜去了门口看了一眼又回到了榻边,“殿下,皇上留了小喜子在外头。”

霍孟极皱了皱眉。

福安见状,便知道了自家主子的意思,他低声劝道,

“殿下,小喜子虽是那位的人,不过眼下魏主子位份尚低,应该也入不了那位的眼。您召个姬妾来侍疾是寻常事,应当不打紧的。”

霍孟极淡淡斜了他一眼,玩味细品,“应当?”

福安笑容一讪,连忙改口,“不不!怎么能让魏主子冒这等奇险呢!奴才该死!”

霍孟极凉凉掀了他一眼,倒是想了起来,“童筱。本王就说这个名字熟悉,她是不是就是御花园里那个总欺负娇娇的宫女?”

福安一愣,仔细一想还真是,“殿下好记性!”

“呵,本王一向记仇。”霍孟极凉凉勾了薄唇,给了福安一个眼神。

福安会意,笑容狡猾,“是,奴才这就去安排。”

霍孟极长呼出一口痛气,咬牙,“那小蠢兔应该吓坏了吧,安排人送膳的时候与她说两句,还有那几只兔子,放库房里容易闷死了,到底是几条无辜兔命,找个‘好地方’,放生了吧。”

福安贼溜溜的小眼轱辘一转,笑眯眯地会意道,“是,奴才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