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众人再次退出去时,屋子里终于又只剩下了清娇和霍孟极两人。
男人依旧盘坐在榻上,黑脸阖目,跟入定了似的,但周身却还滋滋冒着黑气。
刚洗得香香软软的小人儿站在榻前满面娇红,小手攥着衣角,羞怯地咬着娇唇,磨蹭了好久,才轻轻软软地开口,“殿下~”
霍孟极此时虽不似刚刚那般暴怒了,但一听到小人儿的娇唤,他顿时喉结一滚,睁开眼看到一身粉黛未簪的香软待吃小兔,顿时目光变得幽暗深深,狷狂狼肆。
“嗯?娇娇学会了?”低沉的嗓音浓诱深哄,嘶哑至极。
清娇有些心虚地攥着衣角,认真地回想着嬷嬷们刚教的那一步一步,“学、学会了……殿下,咱们、咱们快点开始吧?”
再晚点她可能就忘了……
记性不太好的小人儿一脸认真地说着。
霍孟极一眼就瞅出了她那点小心思,戏谑勾薄唇,凉凉嗤了一声,“好啊,娇娇别担心,本王学东西很快的。”
男人唇勾深笑,意味深长地说着。
清娇听着男人好似又重新愉悦起的语气,不禁悄悄松了口气,下意识地应了一句,“妾相信殿下!殿下肯定比妾聪明,说不定一遍就能记住了!”
小人儿一边说着,一边努力想着嬷嬷教的那麻烦的一步两步三步,以及繁杂的注意事项,悄悄觉得不可能。
霍孟极看着这只傻乎乎凑到他嘴边,还满脸认真的小蠢兔,薄唇勾起的弧度愈发痞肆狼饿,十指大动。
他轻车熟路地趁机把娇软软的小圈进怀里,摁进了他炽热硬实的胸膛,一边也装得一本正经道,“嗯,本王肯定不会辜负娇娇的期望!”
清娇还很给他面子地点了点头,伸了小手去解他身上的衣裳,“殿下~妾先给您宽衣吧。”
“好,”霍孟极低笑如蛊,看着怀里认真给他解着衣裳的小人儿,顿时邪火上涌,低头便将滚烫的薄唇触上了她妩媚秀嫩的眉心。
她身上馨甜娇嫩的女儿香顿时入喉穿心,撩拨着他濒危的理智。
“呀~殿、殿下,您您别捣乱,认真一点嘛,您应应该先这样~”
刚给男人宽了衣的清娇终于看到了嬷嬷说的那个东西,她一边尽职尽责地给男人摆出正确的姿势,一边委屈巴巴地被这人霸道痞坏地啃着欺负。
小人儿还趁着男人捣乱时,偷偷地拿出了她偷藏的小册子,一边心虚地偷瞄着,一边认真地照着“指导”。
霍孟极如何能瞧不见这小蠢兔的小动作?他简直气笑了,薄唇蹭过她软嫩如云娇的樱唇时,特意惩罚地咬了一下。
“唔!”小人儿立马就发出了抗议,娇娇气气的,“殿、殿下,您应应该先这样~”
“这样?”霍孟极痞坏一笑,抬起了头看向怀里小人儿时,幽深如渊的狭眸中已满是危险狼光,风卷云涌。
清娇一嘟嘴,见这人终于认真配合了起来,赶紧偷描一眼小画册,继续“指导”。
可指导着指导着,清娇却总觉得不大对劲——怎么感觉她才像被指导的那个?!
“殿、殿下,您应应该这样~”
“这样?”
“啊~好、好像是、是这样的。嗯……再、再这样?”
“再这样。”
“啊?不不对吧……啊啊,不不,嬷嬷没教这样的呀,不对……!”
……
皎月高悬,一室旖旎,薄唇厮磨在耳娇,尽是鬼话,却有傻兔软娇信,深哄温诱入腹迟,难逃狼口。
“呵,娇娇,听说你怀疑本王不举?嗯?”
“不不不!呜呜!不怀疑了!一点都不怀疑了!呜呜呜……”
娇兔狼腹餍食足,浓夜娇闺尽缠绵。
……
两个时辰后。
四更刚过,正是深眠时。
霍孟极大战方休,生龙活虎,神清气爽。
他看着怀里早就被他欺负迷糊了的娇软小人儿,大度的某人现在也不在意先前小蠢兔误会他的那点小事了。
男人薄唇噙着餍足,将她抱去了旁边的净室,亲自给她洗了洗,顺便再把小人儿从香颈娇唇到玉足吃了个遍。
而与此同时,正房里,还未回去的内侍房司寝嬷嬷随着收拾房间的宫人一同进了内室,一来是记录袭王殿下和魏细姐的初寝之夜,二来是受皇后娘娘之托……
一进门,众人齐愣。
看到这正屋里令人骇然的狼藉,就连见惯了大场面的司寝嬷嬷都呆愣了片刻。
“……齐老姐,你看这、这模样,皇后娘娘交代的那事,咱们还、还用问魏细姐吗?咳。”
为首的那个齐嬷嬷看着眼前这场景,再想到皇后娘娘那隐晦的“担忧”,不禁眼角猛抽。
“问个屁。”老嬷嬷罕见地骂了句脏话。
这需要再问问魏细姐袭王殿下行不行?看到这一屋子的狼藉,有经验的嬷嬷和没有经验的嬷嬷都知道,这男人很行!
半个时辰后,再次餍食一顿的男人神清气爽地抱着小人儿从净室出来,床榻早已被收拾干净,他怀里身娇体软的小女人也终于被他折腾得进入了熟睡。
霍孟极把她放到了床褥间,虽还是一身狼气张扬邪肆,可动作里却是极尽温柔,窝进被褥里的清娇立马往远离某混蛋气息的地方一缩,可见即使是在睡梦中,也是想要逃离这混蛋的狼爪的。
男人发现了,剑眉幽幽一拧,小女人娇嫩软甜的女儿香又在他鼻尖使坏,勾着他想凑到她的香肩小软兔前闻上更多,深诱如蛊……
他再次滚了滚喉结。
“殿下,都准备好了。”
福安阴细的声音压得极低,既是怕吵醒了某祖宗心尖尖上的那位,更是怕让旁人听了去。
但这却逃不过霍孟极的耳朵。
福安的声音确实降火,几乎是这尖细难听的嗓音响起的一瞬间,男人狼光危肆的深眸就立马恢复了清明。
霍孟极淡淡“嗯”了一声,拎过了旁边某人的小红肚兜,给某个睡觉一贯不老实的小人儿穿上。
细腻湖绸在男人剑茧粗粝的掌心显得那样娇嫩,男人看着这小小一个的肚兜,总觉得很小,可穿到某小人儿的身上,倒真是刚刚好。
霍孟极看着缩在被褥间粉颜安睡的小人儿,深邃狭眸温入骨,轻轻给她理顺了压在身下的乌发,
“娇娇,安心睡吧,这一世,我一直在。”
他在她娇嫩的眉心落下了一吻,这一吻没再混蛋地继续往下,而是见好就收。
霍孟极起身,在这四更凌晨,人眠最深时,悄无声息地出了门。
……
五更鸡鸣时,天将亮未亮,正是朦胧时。
安宁斋里,大红绸被间的小娇人儿睡得正香。
清娇睡觉不老实,某人离开时特意把她塞进了被里,这会儿却又睡到了绸被上面,嫩肩肉兔玲珑腰,白嫩嫩地压在红被上,香软玉娇。
门口的灯烛晃了两下,床上的小人儿娇糯糯地哼唧了一声,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抱着大红绸缎被继续睡。
披着朝暮而回的男人在床边站定,看着已睡到被上的人,眉间浮起几丝毫不意外的无奈。
不过很快,男人的目光就被香软娇嫩的小兔肉吸引了去。
瞧着榻上小女人那嫩如蛋壳的后背,细娇玉白,只有一根红带子松松垮垮地横着,在皎洁的月光中愈发显得冰清玉洁。
霍孟极喉结一动,扯了身上的外衣便贴了上去,一身炽热压凉嫩,好不舒服。
男人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可他怀里的小娇人儿却被某混蛋折腾了美梦,迷迷蹬蹬地就想轱辘出某狼口,却被男人薄茧微糙的大手“啪”地一下扇在了她粉嫩嫩的小肉腚上,
“老实。”
沉声嘶哑,危险至极。
梦到自己被大灰狼威胁的小白兔立马就吓得乖乖不敢动,委屈巴巴地窝在原地,任由某只大灰狼这摸摸,那嗅嗅,垂涎着她这身香嫩可口的小兔肉。
小人儿哼唧了两声,混着迷糊的女儿娇,糯叽叽的。
男人听得喉结一滚,晨暮朦胧中深邃如渊的狭眸狼光幽幽,愈发抱着娇香软嫩的小人儿不撒手,嗅着她身上娇馨甜糯的女儿香,危险难克制。
滚烫的气息霸道喷洒在那娇嫩欲滴的小耳垂上,引得这小东西瑟瑟轻抖,在燥热的薄暮清晨里格外娇软诱人。
不过,霍孟极到底没再动她,他滚了滚喉结,咽下了喉间浮起的狼意,阖目搂娇兔,细嗅甜嫩香。
很快,一夜未眠的男人便也呼吸均匀了。
次日一早,清娇醒来时,看着身旁的男人还有些发懵。
但很快,她意识到昨夜发生的事,还是有些开心地翘了翘嘴角——
这祖宗的第一次给她了嘛?那她以后在府里,应该不会像以前一样总被欺负了吧?
但小人儿也没高兴多久,她刚悄悄雀跃起来,随着睡懵了的小身子渐渐醒来,她也逐渐笑不出来了——
疼……
哪哪都疼……
昨夜后来迷蒙的意识也乱七八糟地浮上,清娇震惊地瞪大了眼睛,呆呆地看着面前阖目安睡的男人,震惊得看他如禽兽。
这混球祖宗怎么、怎么、怎么怎么能这么混蛋啊!他他他都对她做、做做了什么?!
清娇下意识地轻咬粉唇,却又是一痛,又想起这人昨夜欺负她时对她又啃又咬,跟狗一样,想着就让人羞愤!
兔子被欺负狠了,也会偷偷咬人的!
清娇看着这祖宗睡得舒舒服服的睡颜,顿时觉得憋屈,趁他睡得正香,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大着胆子,悄悄张嘴,往她正枕着的那肩头上咬了一口。
唔~怎么这么硬!
“嘶——”
被咬了的男人猛地睁开双目,危险幽幽地睨着怀里这兔胆包天的小东西。
清娇吓得立马松嘴,又惊又懵地眨巴着雾蒙蒙的杏眸——她她她没使劲啊!
某人的深眸中,可是一片清明,半点刚睡醒的朦胧都没有。
小兔儿当然不知道,她刚醒来在大灰狼怀里蹭来蹭去时,某大灰狼就已然转醒了,只守株待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