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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谁顶得住啊!萧北棠一把将她拉过来,大着胆子上前,抓住她的双手,狠狠欺身吻了上去。

宋清浅胸前起起伏伏,不安的看着她,木讷的迎接着她的吻,被她吻得喘不过来气。

萧北棠松开手,温柔的看着她。

“萧北棠……”宋清浅呼吸乱了,目光迷离失焦看着她。

这是她情潮泛滥时,脑海中不断浮现的脸,此刻就在她眼前,她如何能拒绝的了,也正是这次的潮期她才知道,原来萧北棠不知不觉就入了她的心。

“我可以行使我的权利吗?”萧北棠温声询问她的意思,目光落在她白皙的颈间。

第二回问这个问题,萧北棠没那么局促,带着呼之欲出的答案。

勾人摄魂的兰香混着馥郁浓香的乌龙茶味在屋里弥漫,时刻都能让人掉入沉迷的泥淖。

宋清浅羞赧点了点头。萧北棠几乎同时压了过来,像被一只犬扑上来示好。

宋清浅捡回理智轻轻推开她:“不要标记我,也不能有孩子……”

“暂时!”宋清浅补了一句。

“好~”萧北棠笑着答她。

宋清浅仿佛看得到她摇着的尾巴。

没有潮期的加持,宋清浅一贯的自持让她有一点点不确定要怎么做,她拘谨的环着萧北棠的脖子,又忍不住去嗅着从萧北棠后颈沁出的浓浓乌龙香味,心如擂鼓。

萧北棠将宋清浅放在榻上,目光缱绻的看着她。她嫩白的脸颊上浮上淡淡桃花,摄魂蚀骨的香味不断涌现。

萧北棠压抑住内心的躁动,温柔的替她宽衣。

萧北棠也不急于侵占她,她极轻柔的叩她心门。

理智和欲望交缠。

一触即断,宋清浅最后一点理智断开,一阵不适,她又被迫清醒。

萧北棠像鱼儿在湖泊中肆意游走,迎着盈盈水光,找寻方向。寻到幽静湖底的一处活泉,涌动的清泉吸引着她,吞噬她,带着她到另一处畅游,她在暗流里寻到了随波逐流的快乐。

鱼儿摇着尾巴自在的跃起,惊起浪花,又一头扎回湖里,她深深浅浅的游戏在波光里。幽静湖泊生出涟漪。

渐入佳境。

外头又下起了鹅毛大雪。屋里的人全然不知,里头炭火烘的屋里暖洋洋的。宛若身在暖春。

灯芯噼啪响了两声。

萧北棠的手轻抚上她的后颈。

宋清浅突然紧张到绷直。

“别怕。我不会标记你。”萧北棠轻声安抚她。

“浅浅……”

…...

萧北棠轻抚宋清浅后背让她平静下来,在她额间轻轻落下一吻。

宋清浅还沉溺在余韵里,良久才沉沉睡了,听着她绵长均匀的呼吸,萧北棠转过脸看着她。用手轻轻点了点她的鼻头,又在她唇上浅浅落下一吻。

这样的宋清浅她第一次认识,眼神那样妩媚动人,温柔似水。那样主动的亲吻自己,献出自己,尽管这是坤泽的本能,但她仍是很满足。

她看着宋清浅傻笑很久。

怎么一点也不困?就这么看一夜也挺好的。

翌日,天蒙蒙亮,萧北棠还是像做了一场梦一样,依然觉得很不真实,但是宋清浅就躺在她身边,萧北棠一睁眼就瞧见了她肤若凝脂的肩头和一张恬静的睡颜。萧北棠如痴如醉的看了好一会儿,看着看着害羞,看着看着傻笑。

回忆起昨夜被温热包裹的时候,她又小鹿乱撞。良久她轻手轻脚掀开被子起身,吩咐六子准备了些饭食。

外头雪停了,院子里银装素裹。松软蓬松的雪厚厚的盖在每处,萧北棠裹着狐裘站在门口看了一会儿。

她回上榻时,带进一些凉意,宋清浅瑟缩了一下,缓缓睁开眼,萧北棠侧着身子单手撑着头,面带笑意的看着她,啄她唇角一小下,温声问:“吵醒你啦?”

宋清浅摇了摇头,拉了拉被子,将自己遮严实。

她别开眼不看萧北棠,面颊上有一抹难为情的酡红。她伸手去寻里衣,又不想让自己裸露在外面,动作拘束又别扭。

“找什么?”萧北棠笑。

“寝衣。”宋清浅声音有一点点哑,似还未完全苏醒。

萧北棠好爱她这样,她平常端得一副老成持重的样子,怎么也会这么羞涩,真是惹人怜爱。

萧北棠像被灌了蜜水,笑意就没从眉梢下来过,她起身取过寝衣递给宋清浅。

宋清浅接过寝衣,迟疑片刻道:“殿下能否背过身去?”

萧北棠愣了一下,笑着乖乖背过身去。

昨夜都已看了干净,还回避什么……

宋清浅起身下榻,捡起扔在地上的狐裘,披在身上,往外走。萧北棠也爬起来扯了外衣披在身上,跟了上去,鞋都没顾着穿。

“殿下跟着我做什么?”她蹙着眉,语气有些硬。

怎么穿上衣服又变了副样子……

萧北棠吓了个激灵,有些紧张:“我,我差人备了膳食,你,你可要用些?”

宋清浅淡淡道:“我有些事得处理一下,殿下先用吧。”

“那我在这里等你。”萧北棠殷勤的应她。

宋清浅出了门,确定萧北棠没有跟过来,回了西厢。

小桃和小樱面面相觑,眼神探究的看了她一眼,便垂下了头。

宋清浅扶额沉思片刻后,吩咐道:“小桃,你去太医署,找张太医讨些避子药来。”

小桃愣了一下,才点点头应了一声,急匆匆就去了太医署。

不多时又灰头土脸的空手而归。

小桃委屈道:“张太医说……避子药,后妃不得擅用……不肯予奴婢。”

宋清浅忘了,她如今是萧北棠的太女妃,侍寝后要不要留下子嗣,是萧北棠说了算的。

宋清浅知道,张太医也是身不由己,可眼下出宫去找已有些晚了,她暗叹一声,起身去找萧北棠。

萧北棠紧张道:“避子药伤身,你本就体寒……”

“殿下忘了答应过我什么?”宋清浅面色不愉的看着她。

“我……”她倒不是那种想着用标记或孩子困住坤泽一生的乾元,她只是单纯的觉得那药伤身,但不用避子药,确实是有可能会怀子的。

萧北棠命人送来了避子药,乾元用的,坤泽用的,都有。既然她不想要孩子,那就不要。

宋清浅毫不犹豫的将避子药服下。

萧北棠看了她一眼,将一粒铜钱大小的黑色药丸掰开,也分了几次服下去。

宋清浅看着她,不解问道:“殿下服的是什么?”

“避子药。”萧北棠笑着答她。

宋清浅眼中闪过一丝诧异,怔怔看着她。很少有乾元会服避子药。况且她是太女,她怎么……

萧北棠笑了笑道:“此药能管个几日的。”她红着脸,“我易感期怕还未过去,还要辛苦你几日,之后再有,你便不必服了。”

“我不体寒!”见宋清浅皱着眉头,她傻傻补了一句。

宋清浅看着她,沉默良久,心里有些苦涩。

“殿下往后不论为了谁,都不可再如此,殿下身系国本,怎能如此不爱惜自己身体?。”宋清浅以平日为先生时的严厉语气教导着她。

萧北棠点头答应,她笑着传来膳食,殷切的替她布菜。

萧北棠也干了三碗饭,饿死了,她有好几日都没好好用饭了,宋清浅也没拘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