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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舒弛的视线落在那位女仆从身上,她的穿着比起其他仆从来说称得上华丽了,应该是这座城堡里除国王外掌握有一定权力的角色。

类似于皇后娘娘身边的容嬷嬷,但她敢制止国王的动作,还是要比容嬷嬷胆子更大一些。

纪舒弛推翻了先前有关梵梵无上权利的盘算,有这位女仆从在身边,梵梵似乎话语权并没有高到离谱,连言行都要受她限制。

女仆从优雅地从高座旁边下来,对纪舒弛和尤清宜行了一礼:“舒伯爵、清伯爵,二位请到国王跟前说话。”

“哦。”纪舒弛应了一声,拉着尤清宜大步上前去。

梵梵迅速瞥了下方没有跟上来的女仆从一眼,小小声问纪舒弛:“弛姐,你们怎么才来。”

纪舒弛:“三言两语说不太清楚,你知道丁?他们在哪里吗?”

梵梵沉默了一下,有点心虚地点点头。

“他们好像是我的食物,不不不,他们是国王的食物,这里的国王好像要吃人的。

弛姐,清宜姐,我好不容易拖到现在,你们还有办法能拖延时间吗?岑臻都被洗干净挂起来了,只等下一步做成美食。”

纪舒弛:“先带我们去看看,然后想办法把所有仆从都支走。”

梵梵点头。

尤清宜又问她:“这些‘奚漾’是怎么回事啊?”

梵梵耸肩:“我也不知道,睁眼就看到四周都是奚漾,但是叫谁都不应声,应该都不是他。现在只有奚漾不知道在哪里了。”

“走一步算一步吧,先把丁?和岑臻弄出来再说。”

三人小声蛐蛐了一阵,纪舒弛和尤清宜退到一边,座上的梵梵拿出国王的威严来:“来人。”

女仆从恭敬地行礼:“国王。”

“带我们去地下城看看,我要邀请两位伯爵同我一起享用美食。”

女仆从惊讶地抬起头来:“国王,此前你从不曾带人一同前往,实......”

“照做就是!”

“是,尊敬的国王。”

梵梵发了一顿猫威之后,女仆从总算歇了劝阻的心思,带着三人往地下城走去。

越靠近地下城关押岑臻和丁?的地方,气氛越是阴森,两旁的通风口时不时地被风带出一阵细细的哨声,仿佛有人在外面吹口哨。

纪舒弛并没有被奇怪的声音吸引,目光始终望着前方,神色也越来越严肃。

她闻到了一股味道,血腥味。

尤清宜和梵梵显然也闻到了血腥味,两人的面色都在一瞬间变得苍白,她们和纪舒弛对视了一眼,压着心底的惊惧跟着带路的仆从们往前走。

绕过一处回旋连廊后,女仆从带着他们进入了其中一个入口。

纪舒弛默记下这一路的弯弯绕绕,托着梵梵的国王制服裙摆进入了那间堪比大平层的地牢。

哐——

身后的门被仆从们关上。

梵梵立马抬手解掉领子那里的结扣,将厚重的外套脱下来,一身轻松地和纪舒弛、尤清宜往地牢深处走。

这里的地牢不同于一般的地牢,里面还有好几个沐浴池子,池子里的水清亮的像天然水晶,其中两个水面上撒满了花瓣。

尤清宜侧头看着梵梵:“你吃人前还要沐浴啊?”

“没有啊......不是,我不吃人的,吃人的国王又不是我,清宜姐你给我挖坑。”梵梵气鼓鼓地捏着小拳头佯装捶打尤清宜。

纪舒弛被身后的两个人逗笑,目光掠过沐浴池子,定格在最深处的那面墙体上。

墙体上并排有好几个约两米高的木头箱子,只有两个箱子的盖是半开的,隐隐约约露出里面的半边身体来。

纪舒弛走近去瞧,被明暗光线交织下勾勒出来的两副健美身材晃到眼睛了:“哇哦......还好自动带着马赛克,不然我得挨骂了。

你们俩这样不冷?”

【丁?:身体冷不冷不知道,但是我的心有点冷。】

【岑臻全程闭着眼权当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岑臻:不愿再爱。】

【哈哈哈弛姐!你不能因为自带马赛克就直勾勾地看着呀!人家两个会害羞的!】

【哈哈哈哈好奇怪的画面。】

【直到这一刻我才对舒伯爵的身份有了实感,也对两位国王的食物有了更深的认识。】

【大门被关上了,求生小队怎么才能顺利出去呢?】

......

纪舒弛说着话也没闲着,伸手扣住门边,几乎用了全身的力气去拉开木箱子的门。

拉到约九十度左右她才停下来,转而走过去想借着地牢的烛光看一下岑臻有没有被仆从们砍两刀。

没想到却一眼就看到了门板内密密麻麻排列的尖刺,背脊顿时都僵了。

所有的尖刺都削得又细又尖,一旦木箱子完全合上,管它里面是人是鬼,都要戳出满身的窟窿眼儿来。

尤清宜和梵梵过来就看到这道门,捂着嘴不敢出声,额头上冷汗都冒了出来。

“这个是什么刑具啊,这么可怕。”梵梵上手去碰了下门上的尖刺。

只轻轻一下,她的指腹上就渗出了鲜红的血珠,她连忙把出血的指腹摁在掌心里,提醒大家别去碰。

直播间里的观众们看到这里也吓得不轻。

【天呐,这是什么玩意儿啊?】

【还好没有下意识关门,不然再打开我们的八块腹肌就没了。】

【这个玩意儿是干什么用的?】

......

梵梵挪到纪舒弛身边:“弛姐,你说这个是干什么用的?”

纪舒弛走到岑臻身边,伸长手去解他手腕上的皮带扣,随后从木箱外侧的挂钩上取下一条浴巾扔给他。

“你们听说过一个故事吗?伊丽莎白伯爵夫人的故事。”

尤清宜和梵梵去帮隔壁木箱子的丁?解绑,闻言探头道:“我知道,她非常有钱,自小备受宠爱,受到了极高的教育,后来嫁给身为伯爵的丈夫,自此生活在城堡里。”

纪舒弛颔首,视线顺着木箱下端的几个凹槽一路顺到了十步开外的一只铁制的圆形板上。

她边说话边走过去:“对,传言她在伯爵丈夫死后继承了爵位,后来爱上了一个小她很多岁的年轻人,为了永葆美丽,她选择伤害少女,饮用少女之血,沐浴少女之血。

但后来也有传言说,伊丽莎白伯爵夫人是因为巨富又是个寡妇,才被上位者盯上,恶意编排出这么一个让世人畏惧和嫌恶的故事,好理直气壮地处死她,瓜分掉她的财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