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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峰走后乔言确实乖乖坐在树荫下歇了起来,他要是不歇着,等秦峰回来肯定得说他。

想想这个乔言就觉得秦峰小题大做,他就过来割个麦子,又不是什么重活,几岁的小孩儿都能干,他才割了两刀,刀就被秦峰夺走了。

还勒令他坐在树荫下,不然就回家,真是的,霸权主义!

别人家都想着怎么自己少干一些,秦峰倒好了,天天想着怎么让他少干一些,他只要一有不满秦峰就拿他是孕夫说事,这几天连兔子都不让他喂了。

乔言嘴上虽然天天说秦峰大惊小怪,但是心里还是跟抹了蜜一样,看,这就是他的夫君,这才是正常的夫妻关系嘛。

你想着我我念着你,而不是什么大难临头各自飞,那才是对夫妻一词的污蔑呢。

乔言就那么坐在树荫下,可能是有些闲了,树下的花花草草都惨遭了他的毒手,叶是叶,茎是茎,花是花,全被他分成一小堆一小堆堆在跟前。

天气热了蛇鼠虫蚁全部都活动起来了,烦人的蚊子还一直嗡嗡嗡,但是乔言这里却是一片清净。

他这儿早就被撒上了驱虫的药粉,白白的药粉围了个圈圈,将乔言圈在中间,整的乔言一度把自己当做唐僧。

闲来无事的乔言坐在那不知道干啥,好半天想起来还有小白这么个解闷的。

“白啊?白!快出来我跟你说话呢。”乔言在脑海里呼唤了小白千百遍,但是小白不理他。

乔言不气馁,继续叭叭:“我的乖乖,你快理我,我的乖乖~”

小白终于被他骚扰地受不了了,【干什么干什么,看电视呢,你烦不烦!】

【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呢,我怕你寂寞来找你聊天啊,真是小心当做驴肝肺。】

乔言:柔弱.jpg.

【能不能别整这死出,你昨晚上屏蔽我的时候忘记自己说什么了吗?】小白白眼都要翻上天了,昨晚上某人的嘴脸可不是这样的。

【咋的,那么了解你的好男人没陪着你啊?$&****&*&&*我没谈过恋爱,先不跟你们这些谈过恋爱的人说话了。】小白持续输出,小嘴一张,鸟语花香。

想想这个小白就来气,本来没有实体就烦,还要被人嘲笑没谈过恋爱,艹,这破世界一天也不想待下去了。

【白你怎么能这样说呢?你要是这样说的话那臣妾百口莫辩。】乔言在自己手指上缠了两根草,还装模作样地翘了个兰花指。

【本宫是系统,看着你最想看的电视,本宫对你,赏也是罚,罚也是赏。】小白张口就来,毫无违和感。

【完了,你把脑子看坏了,我说让你少刷点儿弱智小视频吧。】乔言晃悠着那两根草,继续跟小白斗嘴。

【嘿嘿,嘿嘿,哈哈哈哈哈,脑子坏了~嘿嘿】小白不知道又在看什么东西,发出了弱智儿的笑声。

【啧,跟你说话呢,不准看了,本来脑子就不好使,你还看,你那核桃大的脑仁儿别给看滑溜了。】

小白不给乔言看,乔言酸言酸语,励志刺到小白。

【big胆,朕也是你敢置喙的,来人啊,拖下去斩了!】小白暴起,给自己脸上贴了张龙图。

乔言被突然大声的小白吓了一跳,真是,这玩意儿一点儿都不稳重,【跟超雄似的,能不能一天天的动静小点儿?】

【qiao啊,我可不是超雄,你别辱骂我啊,人家这么可爱了啦,怎么会是那种东西~】小白为自己正名。

【动静儿死大,一言不合就拍桌,要不是道德约束着估计下一秒巴掌就到别人脸上了,这不是超雄是什么?】乔言不管,这个罪名一定要安在小白身上。

【看你能说会道的,就封你为能妃吧,现在会说话,以后都要说说话话的啊。】小白持续发疯,胡搅蛮缠,笑话,还能把这个罪名揽在自己身上了。

【神经病。】乔言锐评。

【怎么跟朕说话呢?】小白皱眉。

【天才在左,疯子在右,请问你是什么?】乔言不搭话,重新开了个话题。

【朕是天子,秒了。】小白龙图一上脸就不拿下来了。

【……】乔言无语,这天儿没法聊了,撂了吧。

【把你的龙图收下去好吗,这样子看你真的很像一个傻子诶。】乔言不想再看小白了,小白已经不能直视了。

【啊?哥哥不喜欢人家这个样紫吗?可素人家尊嘟觉得酱紫很好诶,泥南道不觉得麽。】

小白现在怎么说呢,又绿茶又油腻还恶心。

【yue~】

乔言恶心的想吐,看到小白这死出打又打不到,憋的脸发红。

【少年的脸红胜过一切情话。】小白看着乔言,深情道。

【拉黑了,再也不见。】

小白眼前突然一片漆黑,真tm服了,谁家拉黑是关小黑屋啊?!!!

“言言,渴不渴,给你带了水来,一会儿跟着一起回去了,不许继续待在外面了。”

乔言刚屏蔽完小白秦峰就过来了,手里还拎着一个大竹筒。

“哥哥好霸道啊,人家好爱~”乔言接过秦峰手里的水,送了秦峰一个wink。

秦峰:毒哑!马上毒哑!

秦海:小两口真会玩儿啊。

乔言:喝水.jpg.

被小白传染了,嘻嘻。

秦峰和秦海不再多逗留,他们还有一大片麦子还没有开始割呢。

他们两兄弟手脚麻利,乔言就是喝了几口水的功夫,金灿灿的麦子就少了一小片,旁边的空地上高高摞了好几摞捆好的麦把。

他们家两个大男人,人不够了还能去请些人来,所以秦母索性没有下地,在家里给麦子脱粒。

今年雨水足,收成好,那麦穗子沉甸甸的,压的麦杆儿弯了又弯。

现如今秦母抓起麦把也能感受到它的重量,秦母解开麦把的束缚,把它们均匀地铺在地上,拿着工具一下下给麦子脱粒。

过程很是顺利,个大饱满的麦粒像是一个个黑黑壮壮的胖娃娃,笑着跳了满地,落到地上还带了湿湿的水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