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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书能解了青雪的禁言术,以安觉得,那想必道书对她应该有一些克制的作用。

事到如今,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的时候,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作最后的一博了。

当道书踢在青雪的身上,以安充满了希冀的眼神,一下子黯淡了下去,道书没有任何反应地落在了地上,它没有展示奇迹。

果然,生活就是普普通通的一汪死水,奇迹不会随随便便地出现。

以安现在已经无力反抗,双手软软地垂了下来,还有最后的一丝清醒,他想跟那个女人,说一声抱歉,以后不能再帮她了。

青雪看着软下来的以安,眼睛里突然闪过一丝挣扎,血红色在眼睛里若隐若现,她的嘴里发出一声哼响,一甩手,狠狠地把他砸落在地上。

身体砸碎了地砖,久违的空气却突然钻进了以安的肺里,他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没有一个时刻,比现在更让他觉得空气的珍贵。

青雪这时也褪去了挣扎,血红占据了眼眶,她慢慢地转向以安,抬手就把以安吸了过去,恐怖再次袭击了他。

“青雪,我想你!”

千钧一发之际,就在青雪就要收紧掌心的时候,以安含情脉脉的看着她。

他的的眼神温柔如水,充斥着深深地柔情,还有一丝怜爱,明亮的眼睛里闪烁着独特的光芒,让人不由自主地被吸引。

以安看着青雪,深情地说道:“你还好吗?”

这一刻,青雪呆呆地立在那里,眼眸里透着晶莹的泪花,眼角溢出了泪水,一颗泪珠,轻轻地滑落,坠在了地上,散落一片。

“你,想起来了?”

青雪的眼睛,血红有些黯淡,气息也有些柔和,以安一鼓作气,继续温柔地对她说道:“五千年的陪伴,是我永远也不会忘记的美好回忆。我回来了,这次,我永远也不会再离开你。”

“真的吗?”

青雪有些哽咽,她拖着沉重的身体,慢慢地向以安走去,额头上的印记正在慢慢地消失。

以安站起来,打开了双手,展露着自己的怀抱。

青雪终于忍不住地哭出声来,她猛地扎进以安的怀里,阴暗和冰冷在这一刻,突然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之前那道洁白无瑕,温润如玉的气息。

以安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双手轻轻地拍着青雪的后背。

想当个老实人,怎么就这么难,这个世界,就一直在欺负老实人。

又用一个谎言,救了自己的命。

哎!我真是太难了。

“啊!”

以安突然一声大叫,他的脖子疼的厉害。

鲜血顺着青雪完美的下颚线,滴落在她的衣衫上,染红了她的衣襟。

青血用力地抱着以安,以安不敢乱动,任由她舌头轻轻地舔舐着他的伤口。

以安闭着双眼,忍着脖子上的剧痛,和一波接一波,电击一样的触感。

青雪把下巴轻轻地放在他的肩膀上,有些心疼地轻声着说道:“疼吗?”

废话!你让我咬一口试试。

这话,以安可不敢说出口,只能在心底大声地叫骂几句,嘴上说的却是:“疼是应该的,这是五千年,我该受的罪。”

说话间,以安抚摸着青雪的秀发,抬手间,全是数不清的温情,道不完的柔肠。

青雪的眼泪唰地一下奔涌而出,再也止不住了。

“对不起!”

“对不起……”

青雪哽咽的声音渐渐地微弱下去,安静的房间里,只留下她轻轻抽泣的声音。

以安抱着她,软玉在怀,此刻听着她的抽泣,心底也不禁升起一丝同情。

为情所困,一个因为感情,走火入魔的女人。

四千多年的陪伴,一千来年的寻觅,沧海早已化为桑田,红尘滚滚,这世间,有多少人能够有这样的坚定。

月光照在他们的身上,可以看见青雪脸上的泪痕,以安脸上的愁绪。

遗落了的一束银白,洒在地上,也照耀着道书,给它披上了一层银纱。

房间里没有风,可它却翻开了一页,开始闪烁着神秘的光芒。

“道书醒了。”

青雪感应到了什么,从以安的肩膀离开,自责地看了一眼他的伤口,缓缓地低下头,柔声地问:“还疼吗?”

“不疼。”

以安笑着对她说。

“你刚才说什么?道书醒了什么意思?”

青雪回过神,看着道书,说:“道书有灵,刚才我给它输入了一股生气,此刻它应该是恢复了一丝元气,这时候醒了。”

道书的神秘光芒里,这时跳出一只活灵活现的小猴子,它在房间里蹦蹦跳跳,好不快活。

这是书灵?

以安看着灵体的猴子,对青雪问道:“它能做什么?”

“嘿!我能做什么?你可问对人了。”小猴子说着就跳到了以安的面前,抢着大声地说道:“恒顺地理,承天布宣,斡旋造化,我可颠倒阴阳,亦可移星换斗,天罡地煞,不在话下。”

“呵!还挺厉害!”

以安看了一眼青雪,对猴子夸奖道。

“那是!我可厉害的很。”猴子上蹿下跳,得意洋洋。

“呵呵!不要听它的,这小猴子滑头得很,十句话,九句半是不可信的。”

“嘿!谁说的,我可是天底下,最实诚的猴了,造谣,这是赤果果的造谣。”

小猴子呲着牙,恼怒地大吼大叫。

青雪拿起道书,就将书页合了上去,房间里的小猴子,便随着书页的合起,消失了。

“郎君!……”

“哎,不要叫我郎君,这样不妥!”以安打断青雪的话,阻止道。

“有何不妥,郎君不是,已经记起我了吗?”青雪着急地追问,身子不由得贴近了几步。

“莫非……在骗我?”

青雪的声音冷了下来,周围的空气显得异常的冰凉。

青雪压的以安身子后仰,他架着身子,支吾着说:“这,记得!怎么会不记得。”

以安大声地给自己壮着声势,说道:“当然记得,青雪嘛,五千年前嘛,我嘛!记得,肯定记得。”

“那为什么不能叫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