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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妈的话把众人都吓了一跳,人群安静了一瞬,默契的退后几步让出来一个圈子,然后伸长脖子去看。

只见白皙的胳膊上有两个牙印,一个大点一个小点,浅浅的没破皮。

是她让张婉母女俩咬的痕迹,一直忘了消除。

大妈扯着嗓子问:“这是怎么回事啊?”

这该怎么说?

虞棠枝难得也犯起难来,难不成说是自己咬的?

可是谁家傻缺,没事自己咬自己。

要么死,要么承认自己是m。

这真是一个艰难的抉择。

“这是……”

“哇靠!”

就在这时,旁边的漫嫚似乎看懂了什么,突然出声道:

“这该不会是李修弄的吧!”

“你们谈恋爱了?!”

虞棠枝惊了,抬脸呆滞:“ong?”

这倒是从未设想过的道路啊。

这厢,大妈已经将她的慢一拍的反应当作承认了,拍桌子盘问:

“李修是谁,他在哪儿?”

虞棠枝:“……他在男队那边检查。”

眼看大妈的怀疑仍旧没有被打消,她又紧接着接了一句:

“还有,他有冰系异能。”

异能者的身份果然好使,大妈在表格上盖章通过,又嘱咐:

“年轻人要节制,这也不能啃人……”

这下给虞棠枝整了个大红脸,顶着周围八卦的热烈视线,拿上通行证后几乎同手同脚的离开。

身边漫嫚已经兴奋了,眼里闪过幸灾乐祸的光芒,声音激动到颤抖:

“你知不知道,时矜也在这个副本里?”

“哈?”

提起这个人她就想皱眉,这家伙颠颠的总是不按常理出牌,在副本里就像颗不定时炸弹。

这回老对头有得受了,漫嫚心情格外舒畅:“有好戏看了嘻嘻!”

但是当虞棠枝问她有什么好戏时,她又不肯透露半分,只是讳莫如深道:

“你自己多保重,疯狗急了可是会乱咬人的。”

不过这点事情很快就被虞棠枝抛之脑后。

她面临一个新问题,基地物资紧缺,这里的普通人是睡大通铺,而异能者是两人间。

由于刚才将计就计默认自己和李修是男女朋友,而且两个人都是异能者。于是分配房间的人专门给他们分了一间房。

看着眼前不大不小的一居室,虞棠枝欲哭无泪。

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

“那个,我还是去申请换个房间吧……”

身侧的男人突然声音冷下来:

“利用完就扔?”

走廊里,漫嫚正好路过,旁边跟着着她的新室友,她听到“换房间”这话立马停下来伸头插进二人中间,八卦道:

“唷,吵架啦?”

李修反手一巴掌把漫嫚的脑袋按回去:

“吵个屁。”

脸冷冷的,语气臭臭的。

隔着墨镜都能感觉到高冷,他长腿一迈进了房间,扔下一句:

“无所谓,随便你。”

完了,这下更像是无理取闹的女朋友了。

见人还在门口踌躇,漫嫚决定做件好事,双手抚上轮椅,往里面用力一推,顺便把门一关。

“不用谢我~”

嘭——

门被关住了。

退路也被切断了。

少女轻咬下唇,操控轮椅来到卧室,然后瞳孔地震:

里面居然只有一张双人床!

浴室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李修在洗澡。

幸好有两床被子,她一边安慰自己,一边把自己的小被子扒拉到一边。

还是有点边界感好,不惹人烦。

不多时,李修便出来了。

这里条件简陋,没有浴袍,他只围着一条大浴巾在精瘦的窄腰,上半身赤裸着,擦头发时滴落的水滴顺着形状分明的的腹肌和人鱼线隐入浴巾。

差点沉迷于男色的少女回过神来慌张垂下头,一回味,啧有点子好看。

房间里湿气好像有些重,她这样想着其他事情转移注意力,蒸腾间耳尖也染上薄红。

基地里限水限电,每到固定时间就停水停电了。

时间不等人,虞棠枝默默地拿着自己的洗漱用品准备去浴室简单擦拭一下。

偏偏男人非要站在浴室门口擦头发,1米9的大高个把门堵了一大半。

虞棠枝想经过而不碰触他进入浴室基本不可能。

轮椅声在脚边停下。

男人擦着头发,有细小的水滴偏离航线落在她身上,冰冰凉凉,少女缩瑟了一下。

“请让一下。”

片刻后,他终于擦好了头发,毛巾往肩上一搭,让开了门口的位置。

暗自松了口气,她操纵着轮椅进了浴室。

咔哒——

门在身后被关住,白炽灯下,一片阴影覆盖了她。

浴室里空间小,轮椅不好转变方向,她心下慌乱,结果轮子不小心卡住了,更是动弹不得。

窘迫之时,轮椅被人掌控着转换了方向,连带着她也转了个圈。

天旋地转带来短暂的眩晕感,走神间,她的视线落在面前的人身上。

李修套了一个黑背心和大短裤,背心有几个小破洞露出一点冷白的皮肤,乱糟糟的湿润黑发下是精致的眉眼,恹恹的,带着点戾气。

回过神,她缩在轮椅上,怯生生地问他:

“你还有事吗?”

倒是李修先皱起眉来,似乎这个问题是多么的多余:

“你自己可以?”

“应该可以吧。”

她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不就是洗个漱。

李修盯着她,眼里的情绪沉甸甸的:“就像刚才那样也可以?”

被怼的无话可说,她选择沉默是金。

轮椅的椅背被放平她躺在椅子上,发丝被温水浸润,香波揉出细腻的泡沫,头皮也被照顾到。

虞棠枝盯着天花板上的灯泡发呆,有时不小心瞄到了他又马上移开。

几次下来,李修的脸色越发冷峻。给她包头发的时候毛巾勒得有点紧,虞棠枝感觉眼角眉梢都提拉起来了。

这时,她后知后觉的感受到李修的心情好像更糟了。

为什么啊,她不明白。

帮她洗完头发李修就离开浴室,留给她空间擦拭身体。

等她全部洗漱完推开门,他又从客厅回来恰巧经过门口帮她推轮椅,顺便抱上床。

熄灯了。

黑暗中,躺在柔软的被褥中,半梦半醒间她突然想到一点。

李修似乎很喜欢她的轮椅,老爱推了。

她决定了,下次借他坐坐就当报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