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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东西收拾完毕,温斯柳才想起最重要的事,她并未告知小花明天要去医院的事情,贸然去医院,会不会吓到孩子。

应该怎样和孩子提这个事情更妥一些,之前只顾着解决那些外在因素,忘了好好和孩子做心理建设了。

她换上长裤,拿起手机,往寺庙走。

养生池边上的茶室灯火通明,温斯柳隔着大玻璃,杨庭牧正在泡茶,两边坐着释延君和他师父,延清和延和两位老师父也在。

寒清也坐在角落里,温斯柳还以为他追着潇潇回去了。

“妈妈,看这是罗叔叔送给我的小相机。我们还拍了好多照片。”

小花和延平原本蹲在地上研究手里的小相机,见温斯柳走过来,立马起身显宝似的把脖子上的小相机朝温斯柳晃了晃。

“嗯真好看,你罗叔叔回去了吗?”并没有见到罗若天人,她还没好好和他说句感谢。

“嗯,叔叔回去了,干妈拉着他一块走的。”小花把眼睛放在相机屏幕上,爱不释手的样子。

原来是让罗若天送她回去了,本来还担心两个人喝了酒,怎么离开的 。

“你跟你小师叔先玩,妈妈去喝茶。”温斯柳摸摸她的头。

小花轻快的嗯了声,又小跑去找延平了。

茶室里的氛围还算轻松,温斯柳走进去的时候,两位老师父正准备起身离开。

“怎么我一来,您俩就要走啊?莫不是对我有什么意见?”

温斯柳轻笑的上前,搀扶了下延清老师父。

“我还以为你掐着点来,是不想跟我们老头子聊天呢,我们到点了。”延和师父大着嗓门,他们都是准时准点的作息时间。

“我哪敢呢,那你们早点休息,改天我早早的来跟你们喝茶。”

“好,把小花这个事情弄清楚了,以后就都安心了。”

延清师父拍了拍她的手。

温斯柳点头应和,笑着把他们送出茶室门口,俩老人相携而去。

她重新进了茶室,然后才在温寒清旁边找了位置坐了下来。

“明天让你们延君师兄陪着去,小花听他的话。”

释宗珉这话是对着温斯柳说的,她原本想着不用这么麻烦他的,但是转念一想也好,毕竟他担着小花一声师父的名,确着实跟父亲没什么区别。

“好。”温斯柳低着头应道。

“这两天上面有领导来检查,我走开没事吗?”释延君知道最近这几年,他师父常闭关,已经不太和那些人打交道了。

“无碍,都是以往的几个老朋友,例行公事而已,放心去。”

释宗珉声音清朗,讲起话来不急不缓,这些年岁月似乎并没有给他留下什么痕迹。

也许是因为静心修行几乎不管俗世的缘故,温斯柳甚至觉得他面容比起前些年,更显年轻。

,以往没觉得这会和杨庭牧相对坐着,两人眉眼间倒是真的很相似的,怪不得那会不知道他身世的时候,他们私底下都觉得杨庭牧是不是他私生子了。

“阿清,你现在工作怎样?挺忙的吧。”释宗珉又问起正在发呆的温寒清。

温寒清回过神,有些拘谨了说道:“我挺好的师父,就是有时候比较忙,也顾不上我奶,多亏你们费心了。”

他毕业后,他后妈就跟着他爹做生意去了,这么多年也为难人家守着他们俩。

他奶奶本就吃斋念佛爱往庙里跑,自己就背着包住进来了。

“我们可没费他的心,这么多年多亏她这么尽心尽力的护持,你看看那些老人家被她带着多开心。”

释宗珉看着窗外广场上正在跳阿弥陀佛操的老人家,难得露出了笑意。

“我奶奶在这里也很开心,我是很放心。”温寒清眼里也带上了笑。

“好了,你们年轻人聊,我就不耽误你们了,我去走走。”释宗珉撩起长长的衣摆,站起身,朝他们摆摆手,走出茶室。

待他一走,几人的神色瞬间松了一些。

“你师父的压迫感太强了,我现在看见他都会不自觉的紧张,比我们大boss来检查,还紧张。”温寒清呼了口气。

温斯柳深有同感的点点头,这才把身子往后靠在了靠背上。

“师父他是面冷心热。”释延君有些好笑的看了他俩一眼。

“你们是小时候坏事干多了,才会觉得害怕。”杨庭牧软着身子,也不泡茶了,摸着手上赤红色的佛珠。

温斯柳之前并未见过他手上的这个珠子,觉得眼熟,想起来跟上次他送的那条是同款。

“说的你干的事比我们少一样,哪一次不是你出的主意?我们背的锅。”温寒清不认同的看了他一眼。

似是想起年少时光的美好,大家脸上的表情都柔和了许多,忍不住的轻笑起来。

“你们俩也真是,小花明天要去医院这么大的事,都不告知一声。”温寒清想到他们刚才说的,明天要带小花去做骨髓配型,埋怨道。

“这不还没来的及说,潇潇就生气跑了嘛,话说你怎么没去追她?我刚才以为你已经离开。我听小花说,拉着罗若天下山了。”

温斯柳有点无奈,想到潇潇临走那朝她生气的样子,叹了口气。

“不用管她,她难不成要一辈子这样下去吗?”温寒清嘴上这么说着,眉头却皱得老高。

他们三人一时也不知该怎么说。

“延君哥,我还没跟小花说明天的事,不知如何开口,让她不害怕。”温斯柳扯开话题,把明日的顾虑说了出来。

“没关系,我说晚上让她跟我一块住的原因,就是想和她谈谈这个事,她虽然年纪小,但是聪明得很,当然我不会说身世的事,你们放心就行。”

释延君知他们不一定会很好的跟孩子说这个事,所以一开始他就是有这个打算的。

温斯柳本来想说,您下午的时候可真不是这样说的,但是想到那几句,实在有些不好意思说出口,她偷偷的瞪了他一眼。

“以您现在这种“全网最帅法师”的称号,确实没有搞不定的心理问题。”温斯柳忍不住的又调侃了他一句。

大家相视一笑。

温寒清垂在身侧的手,渐渐松了下来,有些情谊不会变,至于别的就顺其自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