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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斯柳倒没想过杨庭牧的母亲会对她有什么意见,毕竟他们从未见过面,也谈不上有什么过节。

见对方并没有把自己当回事的样子,她也没想要上赶着干嘛,只是笑了笑没再说话。

只盼着司机能开快点,赶紧回家。

倒是释宗珉听罢她的话,眉头轻皱,碍于人多并未多说什么。

一到了停车场温斯柳率先下了车,道了谢后就拉着小花匆匆离开了,她实在不想应付人。

一口气爬上台阶,她转身看着司机还有两个年轻的小师傅,正在帮忙搬着行李,五六个大行李箱,看起来像是要常住的样子。

不过这些倒是和她没多大关系,反正小花马上也要去上学了,以后她就尽量不去庙里,有什么事绕着她们走就是了。

她到家后把小花哄睡了,把袋子里的衣服拿到院子里洗净晾好,这才给自己烧了壶水,然后坐在树下的小石凳上泡了杯茶。

长长的舒了口气。

释宗珉她还是要去拜访的,只是这会人多怕是也没空。

她拿出手机,犹豫了下还是给释延君打去电话。

倒是很快就接通了。

“延君哥,你在忙吗?”她听见电话里有些嘈杂的交流声。

“怎么了?不忙,有什么事吗?”那头安静了下来,应该是走到了无人处。

“潇潇托了我们赵局长找侨校的老师沟通了,学校愿意接收咱们小花去上学,先到派出所办个临时的居住证,然后再尽快解决户口的事。”

温斯柳语气里带着高兴,这件事情她第一时间就想分享给释延君,毕竟他比任何人都关心小花。

“如此那真是太好了,之前赵局长私下有问过我小花的情况,我倒没想到这么快就能把这个事解决了,看来下次我们倒是应该好好请人家吃顿饭。”

释延君难掩兴奋的声音从话筒里传来,温斯柳能感觉到他此刻,眉眼轻笑的样子。

“师父回来了,我现在这边还有事,晚些时候,我再去找你。”

似乎是有人在喊他,他匆匆说了句就挂了电话。

她起身从地里摘了一大把青菜,晚饭就简单的做个青菜面了,寺庙里人多,也就不去凑热闹了。

她拿了件宽松的长裙穿上,这才看见镜子里映照出的脖子上的两个明显的印记,这人真是狗,身上就算了,还故意在这么显眼的地方。

无怪乎车上那些人看她的眼神了。

她拿着遮瑕膏稍微遮盖了下,堪堪看起来不算太明显。

想到昨晚匆忙间他们并未有任何措施,她拿出手机点开他的微信,给他发了句

“晚上麻烦买下药。”

信息才发过去,他的电话便快速的打了过来。

“买什么药?哪里不舒服?”杨庭牧有些低沉的声音传来。

“就那个药。”温斯柳说得有些隐晦,就算表面上那些事情说得好像一点都不在意般,但是这些话,还是有些羞于出口。

“哪个?”杨庭牧有些不解。

“避孕药。”温斯柳朝他不大不小得吼了句,就迅速的挂了电话。

这人是真不知道,还是故意装的。

小花似乎知道小雨她们也要在庙里住下,一整个晚上都乖乖的在院子里玩着小石头。

平时这个时候,她早就去找她的延平小师叔撒欢了。

“温宁夕,我们去广场散散步, 阿太不是说要教你跳舞嘛。”

见她实在无聊,温斯柳提议道。

小花想了想点点头,去井边洗了手,这才跟着温斯柳往广场走。

山道两边的太阳能路灯已经亮了起来,这几日天气晴朗,太阳威力十足,所以路灯都显得亮了许多。

寺庙里传来唱晚钟的唱诵,释延君低沉浑厚的声音,透过话筒从大殿里传了出来,在整个山谷间响彻而去。

平日里热闹的广场倒是冷清了许多,她这才想起今天是十五,老人家们也都去参加晚课了。

“小花,你带了钥匙了吧?我们去房间把你衣服书包收拾下,你师父最近应该会很忙,你就跟着妈妈睡好吗?”

小花点点头,从脖子间拉出红绳绑住的钥匙。

她们从后门走,倒没碰见谁。走到三楼,打开释延君的房间,顿时一股淡淡的中药味传了出来。

“你师父最近是不是风湿关节炎又犯了?”

温斯柳皱起眉头,见小茶几上,还放置着几张没来得及收起来的风湿膏。

“嗯,他让我和小师叔一起用力的帮他踩背呢。”小花说着还跳了两下,做出了动作。

山上湿气重,本就容易犯风湿,他的腰早年前受过伤,有时候做法事需要不停的起身跪下,周而复始的就累积下来成了旧病了。

温斯柳有些无奈,心里盘算着得让延河师父,抽空给他好好针灸调理下。

她把小花的衣服打包好,又稍微整了下房间,这才领着她准备下楼。

不曾想在楼梯口碰上了,刚从楼上下来的陈静莹,当然一起的还有陈欣柔,只是没有看到林笙和孩子。

“这段时间,你就睡阿牧那,感情这种事情都是靠培养的,有时候你也不要都指望着男人,特别是阿牧这种性格的,看似对谁都温和,但是其实最无情。”

杨欣柔正跟陈静莹说着,见温斯柳拎着包站在楼梯口,脸色喜悦不定。

“这里也不是你一个外人随随便便能进来的。”

杨欣柔看向温斯柳,以及牵着她手的小花。

“杨阿姨,你怕是误会了什么,首先在这里我也不是外人,其次寺庙是十方供养的属于大家的,我并非随随便便来,而是带着钥匙堂堂正正走进来的,”

温斯柳原本不想怼她,只是见她话里话外都针对她的样子,感觉如果不回怼回去,岂不是显得她太不中用了。

杨欣柔脸色有些难看起来,倒没想到温斯柳竟长了张这般巧言令色的嘴。

难怪他那个儿子,一而再再而三的要回国,宁愿跟她吵翻天也不愿意回美国。

如果不是林笙说,她还这么多不知道是这个女人在作怪。

这么一看,果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