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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船一路疾飞,到了公寓后,夏斯一脚踢开房门。
特殊材质的门撞在墙上发出闷响,昏睡的宁执似乎被吵到,眉毛蹙起。
“抱歉,有点吵,很快就安静了。”
他抱着宁执来到了一个房间,不同于满是设备的地下室,这里更加隐蔽。
四面无窗,连一点光都没有。
唯一一点特别的地方在于,整间房都铺上了厚厚的地毯,连四面的墙上都悬挂了两米高的软毯。
不是大床房,倒像是大房床。
夏斯将宁执扔在地上的那刻也随之卧倒,双臂撑在在宁执身上,一条腿半跪在他身侧。
在没有光亮的情况下,他像是能夜视一样,准确无误地摸到雌虫的领口。
然后一颗颗解开。
手掌接触到的温热面积越来越大,光滑细腻,很有弹性。
房间逐渐升温,但黑暗中的夏斯却依旧冷淡。
尽管做着暧昧的事,也不改冷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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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东西?
滑来滑去,好痒……
宁执努力睁开眼睛,却发现入目一片漆黑。
怎么回事,他瞎了?
后背的麻痒还在继续,他抗拒地推开,却碰上了一具温热的身体。
“……夏斯?”
宁执不确定地问,他在昏过去前听见夏斯说让他睡一觉。
现在虽然清醒了,但身上却依旧绵软无力。
就算不动脑子想,也知道是夏斯搞的鬼。
“夏斯,你踏马发什么疯。”
宁执的声音带着薄怒,他不喜欢这样失控的感觉,更讨厌折在夏斯的手上。
这在他看来是背叛。
后背突然一疼,他无力地撑着地,手掌触及之处皆是柔软。
嗡嗡的声音响在耳边,宁执脑中灵光一闪。
“夏斯,你是不是在纹什么?”
背上的麻痒始终未停,宁执等了好久,终于听到夏斯的声音。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变成了雌虫,也不知道你多久会变回去。”
宁执心想,要不是你小汁宁愿发疯都不心动,他早就完全变成雌虫了。
“可我想让你一直都是雌虫,属于我的雌虫。”
“别动。”
夏斯戴着微微闪光的眼镜,压住宁执的肩膀,细致地在他背上纹着图案。
“你的虫纹只有一半,我帮你补全了,是我亲手设计的图案。”
宁执背肌绷紧,意识清醒的坏处就是所有感官都异常敏锐。
“……你别离我这么近。”
小雄虫呼出的热气一遍遍撒在麻痒的背部,激的他头脑发热,背上都溢出薄汗。
“不想知道我纹的是什么吗?”
夏斯纹完了最后一笔,将手套脱下,俯身亲吻在图案上,像在盖上私章。
嗡嗡的声音好像消失了,但又好像没消失,宁执觉得他什么都听不进去。
只想抱着夏斯贴上去,得到解脱。
叮的一声,夏斯打开了一盏小灯。
黄色的灯光将宁执背部的图案照的清清楚楚。
图案的底部是乌黑盘旋的线条,左右交错对称,争抢着往上蔓延。
小灯上移,完整的图案显露。
黑色的线条汇聚成藤蔓密集包裹成藤球的形状。
藤球正中,束缚着赤色澄明的太阳。
太阳内部隐约可见青黑丝线,是贪心的藤蔓在侵入太阳的心脏。
“就像此刻的我一样,紧紧地拥住你。”
让你逃不掉。
喜欢是什么?
他不知道。
但占有,是他一生下来就明白的东西。
但这一切,宁执都不知道。
他被身体里的炙热煎熬着,拖着无力的双臂揽住夏斯。
送上火热的双唇。
但夏斯躲开了。
避开了宁执的唇,咬上了他的喉结。
听到身下雌虫的闷哼后,才轻轻舔了舔。
等到宁执松懈后,他又再一次咬上去。
这次遭殃的是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