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执在他压下来的那刻,脑中的弦瞬间崩断。
夏斯用手指抵在他上下颚之间,防止他再咬唇。
这个姿势久了,宁执的嘴角便流出些晶莹。
“上将水(屏蔽)好多。”
湿润指尖抽出,缓缓向下……
……
-
天伽军部。
夏斯背对着下属,专注地看着面前的全息战局图。
“殿下,自从宁执消失后,莱曼便步步溃败,我们眼看着就要赢了!”
下属兴高采烈地分析,但夏斯看起来却并没有多少喜悦。
“殿下,您不高兴吗?”
这场战争持续了五年,如今终于要结束了,殿下怎么不开心呢?
就在下属反复思考自己是不是说错了话的时候,夏斯终于开口。
“宁执找到了吗?”
下属摇头。
夏斯轻嗤,“以他的本事,想躲开你们易如反掌。”
自从那天过后,他就再也没见过宁执。
说起来,宁执也是好本事。
被他折腾成那样,还有精力打晕他逃走。
要不是精神力枯竭,他毫不怀疑宁执会杀了他。
猫捉老鼠的游戏他玩够了。
宁执也该出现了。
他心心念念的宁执此刻正在俘虏贩卖所。
和其他虫一起被关在笼子里,等待雇主挑选。
宁执昏沉沉醒来,看见的就是四四方方的铁笼。
稍微一动,就响起锁链碰撞的哗哗声。
该死!
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虫子竟敢像拴狗一样拴他。
还没等他挣脱,就有虫主动上前打开铁笼。
“把他提出来。”
一只老雌虫垂涎地看着他的身材,催促着摊主快点。
宁执上身赤裸,遍布着伤痕,所剩无几的布料勉强遮住重点部位。
再加上他那张帅到惨绝虫寰的脸,足以让老雌虫当场发青。
那直勾勾、意味明显的眼神盯得宁执几乎作呕。
摊主一鞭甩在他上身,在他胸腹间留下一条刺眼鞭痕。
“还以为自己是什么娇贵雄虫呢?不过是莱曼的贱虫,怎么能和我们天伽的雄虫相提并论。”
老雌虫看见那出血的鞭痕,双眼放光,更硬了。
天伽的雄虫珍贵,别说鞭笞了。
就是多要两回,就硬不起来了。
哪像眼前的这只雄虫,高大俊美。
这么耐打,肯定也很耐*吧。
老雌虫幻想着自己以后的性福生活,看宁执的眼神更加淫邪。
摊主将鞭子一甩,看向他,轻蔑道:
“把你口水收一收,跟没见过雄虫一样。”
老雌虫讪笑,“这不是没见过这么极品的嘛。”
“废话,能让我捡回来的雄虫哪有不是极品的,这样的雄虫可难得,一万星币,少了不卖。”
老雌虫瞪大了眼睛,骂道,“一万!你怎么不去抢啊,就是一个俘虏,至于这么贵吗?”
“切,俘虏多的是,嫌贵你去别的地买去,这价我就说这一次,再来虫问,我可就说一万五了。”
老雌虫肉疼起来,看看宁执又看看光脑,一时犹豫不定。
摊主直接轰虫,“滚滚滚,穷鬼别打扰我做生意!”
老雌虫还是舍不得这样对胃口的雄虫,生怕被别虫买走,直接刷了光脑。
“一万星币已到账!”
摊主瞬间喜笑颜开,将锁链一端递给老雌虫,殷勤道,“俘虏可以随便折腾,祝您玩的开心。”
宁执在一旁冷冷听着两虫讲价,一个眼神都没施舍给那只恶心的老雌虫。
当然,他也没闲着。
趁着这个功夫,他探查了自己的精神力。
不查不知道,一查倒觉得奇了。
难道雄虫当下面那个也可以度过能量暴乱吗?
还没等他想明白,脖子就突兀地一疼。
顺着锁链看去,正是那个老雌虫在使劲拽他。
一双混浊眼睛里满是淫邪之色,恨不得原地拉着宁执上床。
宁执被他恶心到,双眉紧紧蹙起。
“松开。”
老雌虫听见他说话,眼中痴迷之色更重。
“松了你就跑了。”
宁执冷冷扫他一眼,精神力化出两道利刃,瞬间缠上他脖颈。
绕紧,收割。
老雌虫瞬间被分尸。
飙出的血溅了一地,摊主靠的近,几乎沾了满脸的血。
“你你你……敢杀天伽虫民!”
宁执无视众虫的惊惧,精神利刃盘绕在摊主面前。
“不止,我还敢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