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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来人啊!快来人啊——”

宫女们试图阻止,却遭到无情的踢打与掌掴,其中一人更是当场昏迷。

“楚王妃,本王想找你谈谈。”越王眼神迷离,脸颊通红,浑身散发出刺鼻的酒味。

“这里是庆国,不是西江国,放开我!来人啊!有刺客!”

苏砚昭被他死死按住肩膀,剧痛使她的脸色变得苍白,眼眶中泛起了泪光。

越王嗅到苏砚昭身上的香气,神情愈发狂热,

“楚王妃,我是你的夫君。”

“滚开!”苏砚昭用力抬腿,一脚踹出。

随着男人痛苦的呻吟,压在她肩上的力量终于松弛下来。

她趁机推开越王,正欲逃离,却被对方一把抓住衣襟,硬生生拽了回来。

腰间再次被两条粗壮的手臂紧紧箍住,那股难闻的酒气几乎让她窒息。

五脏六腑仿佛被压迫得生疼,苏砚昭感到一阵恶心,迅速拔下发间的金簪,狠心刺入越王的手臂。

与此同时,身后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

紧接着,一个沉稳有力的男声响起,“何方宵小,竟敢在大庆皇宫对楚王妃无礼?”

苏砚昭急忙转身,只见越王已倒在地上,头破血流,手臂上插着她的金簪,鲜血不断滴落。

她抬头,与一双深邃的蓝眼睛四目相对。

德善嘴角挂着温柔的微笑,似乎在用眼神安慰她,“楚王妃,你没事吧?”

苏砚昭尚处于惊魂未定之中,愣了片刻,随后轻轻点了点头。

德善眼神微变,随即弯腰拎起在地上哀嚎的越王。

越王认出了德善,怒目圆睁,“德善,你竟敢伤害本王!”

德善轻笑一声,“你心怀不轨,侵犯楚王妃,我出手制止,乃正义之举。试问,若有人在西江国的王宫里轻薄越王的妃子,越王会如何处置?是否也会斩立决?”

“我这还是手下留情。”

“我碰自己的人有何不妥?”越王怒火中烧,“皇上已经应允将她许配给我,我抱抱她又如何?她迟早是我的人。”

“越王似乎醉得不轻,已经开始胡言乱语了。”德善眉头微皱。

越王紧抓着德善揪着他前襟的手,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皇上亲口答应,要把楚王妃赐给我做王后,不久之后,就会废除她的楚王妃之位,让她以公主的身份嫁到西江国。”

德善抬头,目光转向苏砚昭,“楚王妃,这件事你知道吗?”

苏砚昭低垂着眼帘,凝视着匍匐在地的越王,尽管面容平静无波,内心却如同被烈焰焚烧,愤怒与不甘交织。

从她看似无波的神色中捕捉到了真相的痕迹,越王的劣迹斑斑,对于身为楚王妃的苏砚昭来说,这桩婚事无疑是一场灾难。

将中原大国的楚王妃下嫁给一个微不足道的附属小国,让人不禁揣测,西江国究竟以何等代价,换取了中原皇帝的这一决定。

“德善,你放开我。”越王的头部因伤而疼痛,晕眩伴随着阵阵胀痛,胸口的衣物被拉扯得更紧,原本泛红的脸庞上增添了几抹不正常的暗紫色,显得格外狼狈。

“若我有何不测,庆国的皇室绝不会善罢甘休。”他的话语中带着威胁。

德善的眼中闪烁着微妙的光芒,让人难以捉摸。

“楚王妃,您打算就这样放过他?”德善转而询问苏砚昭,语气中带着一丝玩味。

苏砚昭未曾预料到德善会征求她的意见,心中的怒火与恐惧交织,一连串的不幸让她不得不强压下情绪,而今又遭受如此侮辱,被粗鲁地对待,惊惧之余,满心的愤懑亟待宣泄。

她决意不让这一切轻易了结。

凭什么她要默默承受这所有的不公?

“不放。”苏砚昭的回答坚定而决绝,“德善王子,能否帮我一个小忙?”

“楚王妃请讲。”

“将他捆绑起来,用那池中的水喂他。”苏砚昭的脸上没有表情,但眼底却闪过一丝冷酷之色。

德善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飘向一旁深邃的荷花池,嘴角勾勒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

“来人,楚王妃的话可都听见了?”

“是。”德善身旁的侍卫立刻行动,搀扶起已醉得不省人事的越王,将他牢牢绑在了冰冷的石柱之上。

越王仍旧在叫嚣,声音中带着几分绝望:“你们敢、敢对本王动手,皇室不会放过你们的!”

侍卫们从池中取水,强硬地捏住越王的脸,迫使他饮下那浑浊的池水,只留下他痛苦挣扎的呜咽声。

“既然越王如此喜爱,那就让他多品尝几口吧。”德善淡然说道,语气中不无讽刺。

“多谢。”苏砚昭心中的怒火稍有平息,但眉宇间依旧锁着深深的忧虑。

这样的小小惩罚,虽然能让越王受些苦头,却无法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德善向苏砚昭微微欠身,随后吩咐道:“来人,送楚王妃回去。”

“是。”侍卫们恭敬地扶起地上的宫女。

苏砚昭没有拒绝,轻轻点头向德善表示感谢,转身离去。

望着苏砚昭渐行渐远的背影,德善的眼中依旧藏着一抹浅笑,蓝色的眼眸在阳光下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耳畔是越王被灌水时发出的咕咚声,他望向那场景,心中竟觉有些趣味。

次日,越王向皇帝哭诉自己的遭遇。

“陛下,昨晚我在皇宫被德善王子所伤,请陛下为我做主。”回忆起那满是污秽的池水,他的胃部便一阵翻涌。

最终,他在侍卫的搀扶下回到住所,呕吐不止,腹泻不止。

德善给予的羞辱,他如何能够忍受。

皇帝见到越王头缠绷带,唇色苍白,脸部还有些肿胀,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这是怎么回事?”皇帝的声音威严。

越王满腹委屈,道:“臣也不明白德善王子为何要如此对待臣,或许是因为不满西江国得到大庆的重视和优待吧。”

德善在一旁静静地听着,面上无波,心中却自有计较。

皇帝面色凝重,想起之前拒绝了德善的联姻请求,心中暗自思量,德善是否因此心生怨恨,故意在大庆皇宫内挑起事端,以此报复。

“德善王子,你为何要在庆国皇宫闹事?这里不是你的边国,不可胡作非为。”皇帝严厉地盯着德善,言辞中带着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