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们为什么跟踪我们来到这里,有什么目的,一五一十的交代清楚,否则,这火苗调皮,一不留神将你们烧的体无完肤,那可就糟了。”
张扬继续把玩着,但语气中的威胁愈重。
“士可杀不可辱,我们……”那人的话语尚未落下,便被领头者狠狠地一巴掌扇向了火墙之上。
若不是张扬眼疾手快,及时削弱了火焰的威势,恐怕此人会直接撞上火焰,瞬间被烧成灰烬。
“给老子闭嘴!什么叫可杀不可辱?只有活下来才是真正的王道!”领头之人怒声呵斥道,紧接着又换上一副谄媚至极的笑容,朝着张扬连连鞠躬作揖,表示出极大的敬意与顺从。
“小兄弟啊,您大人有大量,高抬贵手吧!我全都交代,求求您别再继续用火烤我们啦!再这样下去,我们肯定会死无葬身之地的啊!”
他的语气充满了惊恐和哀求,仿佛生怕张扬不答应似的。
张扬看了一眼后边的江阮,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说道,“说来听听,要是说的全面,我立刻放了你们。”
领头的赔笑道,“好说好说,我这就告诉您。我们啊,其实是受杜......!”
晴空一道飞剑窜了过来,直冲领头的脑门,利剑穿过,当场毙命,但他像是没反应过来一样还是将后一个字说了出来。
是个“宁!”字。
江阮赶紧起身拦截了剩下的利剑,救了处在包围圈之外的张扬,嘴里说道,“杜宁,果然是你,你居然还活着,我真的是小看你了。”
“哈哈哈哈,阿寻,又见面了,多日不见,我对你的想念不是假的,我这次来就是带你走的,来来来,我们一块傲视群雄,执掌一片大好河山吧。”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江阮冷哼一声,“笑话,你凭什么认为你来我就会跟你走,你又如何能认为,你有那个本事执掌河山,吹牛不要本钱么?”
那端沉默了一回,像是没有料到江阮会这么说,只见他叹了口气说道,“多日不见,没想到阿阮的嘴上功夫了得,不知道是不是某人教的!”
话音刚落,只见一道如闪电般疾驰而来的黑影,带着凌厉无匹、震撼天地的威势,直直地朝着顾安冲杀过来!
这股气势犹如雷霆万钧,仿佛要将一切都摧毁殆尽,让人根本无法抵挡,也无处躲避。
然而,那黑影却显然低估了顾安的实力和勇气。
顾安又岂是任人揉捏的软柿子?更不会像那个外强中干的头目一样不堪一击。
就在那黑影袭击而来的瞬间,顾安毫不退缩,竟然主动迎上前去!
其实,顾安心底早已对这个恶贯满盈之人充满了愤怒与鄙夷。
此人表面上衣冠楚楚,内心却是如此龌龊肮脏,简直就是个披着人皮的禽兽!
这种丧尽天良、猪狗不如的渣滓,只有死路一条,甚至不配变成丧尸继续存活于世。
今日,便是他罪有应得之时!
两人激战正酣,战场之上刀光剑影交错纵横,令人眼花缭乱。
经过数个回合的鏖战,杜宁逐渐力不从心,最终稍显狼狈地败下阵来。
只见他一手撑着剑身,缓缓蹲下身子,然后随意地挥动手臂擦拭掉嘴角溢出的鲜血。
尽管处于下风,但他脸上依旧挂着似笑非笑的神情,目光直直地落在一旁的江阮身上。
\"你向来独具慧眼,为何这次偏偏挑中了他?难道你真的不清楚吗,此人可绝非等闲之辈!你厌恶那些行尸走肉般的丧尸,却对他与丧尸之间非同寻常的紧密关联一无所知。不得不说,你这回可是押错注了,他压根儿就不配得到你的青睐。\" 杜宁冷笑着说道。
听到这番话,顾安心头猛地一揪,体内原本平静的力量突然间躁动起来,仿佛汹涌澎湃的波涛一般,随时都可能破关而出。
他不禁暗自忧心忡忡,目光急切地望向江阮,生怕她察觉到自己身体的异常状况。
“笑话,我的眼光轮得到你质疑,顾安是我的人,我的人你也敢诋毁!”江阮说着一把利剑穿过了杜宁的肚子,在他的身上绽放出血色的花。
“啊……你!”杜宁大喊一声,满脸惊愕,但随即就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掐住了喉咙一般,发不出任何声音来。他的眼睛瞪得浑圆,仿佛要凸出来似的,脸上满是难以置信和恐惧的表情。生命就这样在瞬间消逝,死得如此突然、如此草率。
顾安缓缓地走到江阮身旁,脚步显得有些沉重。他张了张嘴,想要说话,却又犹豫不决。终于,他艰难地开口道:“阿阮,我……”然而,他的声音低沉而缓慢,仿佛每一个字都需要巨大的力量才能从牙缝中挤出。
江阮转过头,目光坚定地注视着顾安。
她的眼神清澈而明亮,透露出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
她轻声说道,“顾安,我信你。所以有些话说不说的,其实都无所谓。只要你心里明白,我对你的信任从未改变过。如果你觉得有些事情不方便说出口,那就不必勉强自己。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秘密,这并不是什么罪过。”
顾安默默地看着江阮,眼中闪过一丝感动和释然。
他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江阮的意思。两人对视片刻后,顾安微微一笑,那笑容虽然带着些许苦涩,但更多的还是感激与温暖。
就在这时,一旁的张扬终于忍不住开口打破了沉默。
他稍稍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迈步向前走去,轻声说道:“那个……不好意思啊,我打扰一下。你们看,那边的巨浪已经掀起来了,咱们得赶紧上车离开这里才行。”
说话间,他的目光不自觉地飘向远处那逐渐逼近的汹涌波涛,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
“走吧,先回去再说!”江阮拉着顾安上了车,几人急忙离开了。
他们离开后,一黑衣人现身,将余留活口尽数灭杀,继而往每具尸体上洒下药水,面带狰容,身僵如石,随后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