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女子缓缓睁开了眼睛,看到陌生的环境以及面前的齐铭。
她才发觉自己是被齐铭抓了,想要动弹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被一根黑红色的绳索捆了起来。
但就是刚刚她动弹那几下,绳索勒得更紧了。
甚至触及到某些位置,让她有一种莫名有一种异样感,顿时脸颊就红润起来。
就算她经过训练,这种如此羞耻的捆绑方式是怎么回事?
在女子胡思乱想的时候,齐铭看着她询问道。
“为什么要来杀我?”
“明知故问!”
女子瞪了一眼齐铭说道,这下齐铭更加确认这女的应该是误解了。
合着这女的真的是察觉到那几个是鬼族了,而自己刚好加入进来。
自己刚来到这边无根无萍,被这女子逮到直接先杀一个了呗。
齐铭揉了揉鼻子,有些无奈道。
“你似乎是误解了什么,我不是跟他们一伙的。”
“还说不是一伙的,鬼族孽畜,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还有别想着占据我的躯体,我专门有应对你们这群孽畜的秘术。”
齐铭还没说,这女子就已经将信息抖个不停了。
倒是给齐铭整乐呵了,反正又不用杀她,逗逗她也不错。
不过齐铭更想知道女子是哪个势力的,居然跟鬼族扮演了一个谍中谍。
所以他站起身来,将身上的武人二重展现出来,除此之外更加浓郁的齐铭后面涌现而出的澎湃杀意。
女子仿佛看到自己来到了尸山血海,在那堆叠的尸体上方站着的正是齐铭。
齐铭盯着她的时候,仿佛自己下一刻就命丧黄泉。
忽然那种压抑绝望的感觉瞬间消失,她又看到了站起身来一脸平静的齐铭。
齐铭缓缓开口。
“你觉得,我这样还是鬼族吗?”
“你.....”
女子本来想反驳,但刚才那种十分真实,她已经隐约察觉到齐铭身上背负的什么东西。
这种杀意,除开那些专门修炼杀伐道路的武者,就只有魔教中人了。
她发现齐铭展示那道异象的时候,是神魂一体的。
但这一点就排除了齐铭根本就不可能是鬼族,自己似乎真的犯错了。
沉默了好一阵之后,女子抿了抿嘴唇道。
“你的确不是,但魔教中有你这样如此年轻的人吗?”
她难以想象面前这个面色平静的少年究竟经历了什么才造就了那尸山血海。
虽说她在的组织也有魔教中人,但齐铭这杀意很难让人不觉得他是那种杀伐成性的魔头。
甚至女子觉着自己那次刺杀失败被齐铭这样的人抓住之后,就只能是等待折磨致死。
想到这里女子眼眸中露出一丝绝望之色,但更多的是坦然。
毕竟她想要行杀人家,人家讲她杀了她也没有任何反驳的理由。
还不如自己坦然面对呢。
“你怎么说都行,倒是跟我说说,你或者你们已经好要抓住这几个鬼族了?”
本来女子前面听着还好,后面听到你们这个词她瞳孔微微一缩,但很快又恢复原样。
齐铭正盯着女子的神情变化呢,刚好被齐铭捕捉到了。
那么齐铭觉着自己的猜测应该是对的。
女子应该是某个势力,专门调查这种鬼族和妖族的隐藏的奸细的人物。
看来这方世界的人类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拉垮,起码还是有人专门在做这种事的。
“我.....”
女子思考了一会正想要说着什么,他就抢先说道。
“你先别说,我猜测你们这种隐秘组织从事这种工作首先会预防内部出现问题。”
“你脑海里面或者说身体里面有个禁制,如果透露或者被替换,应该会直接触发死亡。”
“况且按照你这种搏命一击强悍手段以及身法都不可能是普通势力出来的。”
“结合你之前所说的话,你们应该是专门针对妖族或者鬼族奸细事件专门对策的组织或者势力。”
齐铭一句句说着,却让女子心越凉,同时也在脑海搜索魔教之中到底有没有齐铭这号人。
但想了半天都没有齐铭这号人,所以她更加心惊了。
齐铭到底是哪冒出来的妖孽,就这智商,估计也就只有她们里面那位智师和风雨楼那位能跟齐铭掰掰手腕了。
听完齐铭分析完之后,女子悠悠叹息一声,看向齐铭询问道。
“你究竟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但我想和你背后的组织或者势力做一笔交易。”
听到女子的询问,齐铭就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紧接着抛出这句话。
齐铭接着说道。
“先告诉你一个情报吧,你估计也就知道宫凝雁的身份是鬼族。”
齐铭随后把樊俊杰是鬼族的这个重磅消息说了出来,齐铭感觉女子最多也就调查到宫凝雁身上,其他人估计不知道。
“原来,他也是吗......”
女子喃喃道,她没想到鬼族已经渗透得这么深了。
随后又想到齐铭能够混入其中,那当然是有着某种隐秘的手段。
她或者说她背后的组织正需要齐铭这个破局口来将藏龙城内那群鬼族围剿掉。
况且现在齐铭已经给了他的诚意,那么她也要做出一点回应,要不然就错失这个覆灭藏龙城鬼族的最好时机了。
那么她的错误就更大了,正当她动弹的时候,绳子捆得更紧了一点。
甚至触及她的一些位置,产生另一种转瞬即逝奇妙的爽快感。
但很快她觉得无比羞耻,同时在心里暗骂齐铭是个好色之徒、流氓之类的话语。
齐铭看女子半天没有回应,看了一眼,发现她的脸颊无比红润,又看到那捆绑方式。
我草!她不会认为我是那种人吧。
连忙操控着绳索给女子松开一点,结果不松开还好,一松开一股奇异的感觉涌上女子的脑海。
“啊....”
齐铭:???
让她忍不住喊了一声,下一刻就对齐铭大骂道。
“好色之徒!”
“我不是,我没有,是踏马的绳子在自己动啊!”
齐铭辩解道,他头都大了,他没想到这祭祀武器这样搞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