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另一边的城主府人士自然是目睹了全过程,而领头人更是呆愣住了。
直到那群黑袍人进去之后,他才回过神来,沉默了一阵,缓缓吐了一口浊气。
他的下属缓缓来到他身边,眉宇之中都是疑惑加上一丝恐惧。
“老余,那到底是什么啊?人还是鬼?”
“我踏马的怎么知道!”
老余突然暴怒吓了那下属一跳,下属嘴角张了张,没有再说什么。
而是小心翼翼地问道。
“怎么汇报大统领那边?”
“如实汇报吧,尽量把那些诡异的事情删去吧,这已经不是我们能够接触得了。”
老余揉了揉有些发酸的双眼,拍了拍那下属。
“明白了。”
下属点了点头,毕竟他做了老余这么些年的副手了,什么事该说该做他自然是知道的。
得到老余的答复之后他就离开了这里,至于老余又把目光看向了那个村落,站了好一会才离开。
有些事情烂在肚子里就行了,小人物就该有属于他们小人物的觉悟。
如果招来那两个面具人幕后人的不满,他怕那两个面具人哪时候找上门来,他又怎么能逃得过呢。
这场由夹哥和兔妈的诱饵行动.....屠杀行动终归是结束了。
............
在某座城池,一个面容俊俏,身着灰色衣袍的青年看向某个方向露出了一丝微笑,另一边则是站着一位身着灰色面纱的妙龄少女。
“妙妙,你这又是为何,不就是去山阳城看看吗。你弄丢了那个秘境,长老会以及我父亲本来要责罚你的。”
“多亏了我在你旁边帮衬,你才免受责罚,如今奉令来这边看能不能找那位要回秘境的归属权。”
青年名叫田昊乾,正是临山郡迷影宗的宗主唯一的儿子以及宗门道子,此次也是因为那次秘境试炼的事情前往山阳城进行调查。
齐铭低估了迷影宗对于这个秘境的归属权决心,而黎妙妙则是低估了这个秘境对于迷影宗的重要性。
田昊乾看了一眼心不在焉的黎妙妙,心中闪过一丝不悦。
没想到参与了这次的秘境试炼的监督,让自己的培养好的美女娇妻差点跑了。
他倒是要看看到底是哪方人士敢沾染他迷影宗的圣女,秘境权被那个未知的人或势力掌控了。
如果强大还好,起码他都能代表迷影宗再要一点东西回来,如果太弱小的话,那就不言而喻了。
田昊乾眼中闪过一丝杀意,作为迷音宗的道子,他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因为他父亲就教导过他,想要的东西就是要不惜一切去谋划,直至拿到手上。
难道真以为道子这么好当,要不是他杀伐果断一点加上他父亲的亿点点助力,他才将那些人给踢下去。
“可是.....真的要去山阳城么?”
黎妙妙有些不确定地开口道,她也不知道怎么的,自从那次被那个自称代言人的面具人救过之后。
她回来就没睡过几次好觉,因为时常在梦中就会遇见那个面具人。
每当她想要去触碰的时候,那个黑袍人就会如同黑影一样消散,忍着不去想他的存在。
但好像脑海里面存在一个毒药,让她不禁去想象他的身影。
她回来的时候第一时间让自己的师傅给自己检查了一下自己的灵魂,结果她师傅还惊讶了她的灵魂强度比之前强上了一倍。
乐得她师傅拉着黎妙妙细心教导了几日,她师傅更是开心了,她发现黎妙妙的天赋比之前要好了。
甚至于她师傅都好奇了她究竟是遭遇了什么,但黎妙妙自己心里面清楚的是,跟那个面具人签订那个印记之后,她变强了。
但她不知道的是她的思维已经逐渐向着齐铭那个方向靠拢,如果齐铭在这,只会感叹一句。
恶灵......确实强。
“怎么了,妙妙,去山阳城后不带我去引见一下那位天才吗?”
“不是的,道子。我只是....只是.....不说了....我有些乏了。”
“道子,我先离开了。”
黎妙妙本来想说些什么的时候,但脑海里面恶灵的印记正散发着诡异的波动,让她关于齐铭的内容什么都说不了。
因此她才要借此赶紧离开这里,她怕又联系到齐铭的身影。
看着黎妙妙好似逃了一般的模样离开了这里,田昊乾手握成了拳头状,甚至于掌心有了些许血迹。
“无论你是谁,我到底要看看你有什么能耐把我家的妙妙的心偷走。”
“反正明天就到山阳城了,是人是鬼自然就见分晓。”
.........
脱下面具的齐铭回到山阳城已经接近下午了,他先是前往了风雨楼接了一下清影。
清影见到齐铭自然是显得十分开心,连忙抓着齐铭的衣袖生怕他跑了一般。
他将清影抱起来放在自己的肩膀上,想了想艾莉丝已经把那个法阵全部埋下了恶灵的献祭法阵。
他自然不用晚上再去那剩余的五个点位再探探了,自己还是要带着清影在这山阳城好好玩玩。
从他到这个世界来到现在,他基本上没有好好休息过,借此机会就带着清影在这山阳城好好玩玩吧。
齐铭这样想着,带着清影去了山阳城的街道上逛了逛。
清影坐在齐铭的肩膀上,说着她这一两天要学习的以及晏伯伯也就是风雨楼楼主晏川给她安排的计划。
听到清影的话语,齐铭知道晏川自然是按照齐铭的要求在做了。
但还有些疑惑他今晚肯定要去找晏川对对,起码要自己得到一个相应的答案。
正当齐铭这样想着的时候,突然清影喊道。
“师傅....师傅!那里好像有人在比武诶。”
齐铭想都不用想,清影就是想去看别人比武了,于是开口道。
“清影想去看吗?”
“当然。”
“好,那么咱们就过去看看。”
齐铭应了一声,带着清影朝着一伙人围着的擂台走了过去,此时上面正有一男一女切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