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喝个闷酒,居然能喝出个老朋友,老马的运气也不是盖的。仇人见面是分外眼红,他们俩老朋友见面,是关系如旧,无话不谈。
“老马,这么久没见了,还是这张大马脸啊。”
“快别废话,你跟我说说,你还知道什么。老朋友了别藏着掖着啊。”
“马老六,你他妈改姓驴算了,个驴脾气,怪不得升不了官,快五十了还为破个案子奔命呢。”
“这辈子就这样了,改不了了,我也没那升官发财的命。”
“要不你上我这来吧,提早退休算了。那俩混蛋死了活该,杀人犯那是替天行道了。”
“怎么,你认识他们?”
“认识。那孙崇礼,就是个老色棍,你看他表面上是个集团总裁,成功商人,背地里就是个流氓,色棍。一把年纪了就爱学年轻人去酒吧,泡歌厅,经常出去这附近来玩,每次都左拥右抱的,还磕药,玩Sm,太过火,老家伙也不知道肾受不受得了。
那儿子,跟他老子一样,仗着家里有钱,不学无术,吃喝嫖赌抽样样俱全。上学的时候据说还花了好大的力气追上了他学校的校花,那姑娘是真漂亮,有回带着上这来我正好看见过,又有气质。不过后来听说那姑娘怀孕了,孙崇礼知道以后很生气,叫儿子带姑娘打胎,父子俩人就在这吵了一架,后来那校花在黑诊所打胎意外死了。”
“等会,你说那校花你见过,叫什么名字?”
“这我哪知道去,就记得上回~他们俩来的时候,孙耀辉叫她~七七。”
“那女孩后来死了?”
“老问这干吗,反正都死了。”
老马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然后开始捏着下巴,邹起眉头思索起来。老宋不明白老马什么意思,就安静的等他思考。
过了一会,老马看了看四周,没有其他人,凑过去压低了声音对老宋说:
“老宋,自己人,我只对你一个人说啊。”
“别卖关子,快说。”
“孙崇礼死后,全身血液被抽干,身上没有一点伤痕,这不像是人干的。孙耀辉死状更惨,像是仇杀。听你刚才说的,那个校花的死亡与他们父子俩脱不了干系。”
“你是说校花回来报仇,把他们父子俩杀了?”
“有可能。”
“那校花不是已经死了吗?”
“所以我说不是人干的嘛。”
“不是人?那是什么?女鬼?僵尸?吸血鬼?”
“吸血鬼。”老马一拍大腿,充满肯定的语气。
“别扯了,你电影看多了吧。”
“我也我们认为不存在的东西,就隐藏在我们周围,窥探着我们。”
“老马,你该不会是破不了案子魔怔了吧?”
“你不知道,并不代表它不存在。看来我得去好好查一查那个校花了。”
“行吧,这么多年兄弟了,有什么事说一声,哥们能帮你的义不容辞。”
“嘿嘿,老宋。你这儿我是真没白来啊,有酒喝,有饭吃,还有线索。看来以后得经常来啊。”
“老马啊,老马,说你脸长,你脸还真长。”
今天的这个重大收获,让老马心情一下就好了,又精力充沛,充满斗志了。
孙家父子的确是垃圾,不值得为他们查出真相,伸张正义。但老马就是执着的的想要找到那个凶手,因为他有其他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