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何大清的周围形成了一张网,开始不断地对他围剿。有时在他出去遛弯时,白家的一家人开始偷偷的吃饭,而不给他留饭了。
白文成和二弟白文明二人,堪至让自己的孩子开始直接叫何大清了。
而这一切,白寡妇都不知声,晚上连被子都不给何大清了。
何大清只能在花园一角默默的流泪,晚上回去也不脱衣,和衣而眠。
白寡妇白天见何大清不在家,她便睡觉,晚上见何大清睡觉时,开始弄动静,不让何大清睡觉。结果弄的何大清脑袋昏昏沉沉的,走路时老撞墙。
白寡妇的小女儿白文玉姘上了一名现役班头,让这名班头找了何大清几次麻烦。
所有这些冲突在白文成的调料用完之后,彻底暴露无疑。
原来,何大清把各种手法都教给白文成,白文成也够笨的,学了十年才学会,不认为自己以经可以出师了,于是找老板顶替何大清主厨的位置。
老板品了他做的菜后也答应他,把何大清赶走。但是白文成当主厨不久之后,有食客开始投诉他做的菜不是味。
他不服,食客让他自己品尝,他一尝之后也吐了出来。说这不是他做的。
老板在一边看着,让他再做一份菜,结果做完之后,他自己一尝,还是吐了出来。
老板让他想想是咋回事?因为这个人是他自己选的,而且何大清还把围裙扔在自己怀中,表示不想往来了。
白文成坐在那里,一遍一遍地想,到底哪里出现了问题!想了半晌也没想明白。
老板让他先回家,过后再说。今天饭店关门整顿。
白文成回家后问何大清,现在的何大清会告诉他吗?
其实何大清还是留了一手的,在调料上有一味调料需要特殊处理一下,否则会出现味的反复现象,没下锅正常,下锅后经过一千度的火后,口味由辛转咸,而咸又连环的造成一系列的反应,让人食不下咽。
这一手白文成没学成,所以在何大清留下的调料用完之后,才造成那个结果。
白文成见何大清冷笑不说,在气急之下,一巴掌把何大清打倒在地,上去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何大清抱着头一声不吭。白文成打累了之后,何大清忍着疼痛,自己慢慢的走到医院,办了手续,住进了医院。
白寡妇出去玩了一天后,回家没看见河大清,还很纳闷呢?问白文成咋回事?
白文成就把白天工作的事一五一十的跟他妈说了,又说了何大清可能还藏了一手。
白寡妇当时就急了,领着儿子女儿,一家四口杀向医院,开始让何大清交出秘方,否则告他耍流氓,白玩自己三十年。
何大清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地看着白家四人的表演。
医院里的病人及家属全都围观看热闹。
见他们闹的实在太不像话了,护士出来把他们一家赶了出去,又让其它人各回各屋。这才消停下来。
今天他们一家在白文玉的姘夫赵小心的带领下,要去医院,准备对何大清再劝一次,这一次不行,就由赵小心抓人,把他带到班房,让衙役给他松松骨,看他能挺到什么时候。
这时傻柱来了。
白文成看见傻柱来了,知道事情难办了,于是把大门啪的一声又关上了。并在里边把门插上。
听见这边有动静,旁边的邻居家开了门,伸出一个老太太的头,朝傻柱招招手,让他过去。
傻柱走到那个老太太的门前,老太太问:你是何大清的儿子?
傻柱点头说:是,老人家,我叫何雨柱,来看看我爸何大清。
老太太把头伸出来看看左右没人,才把何大清这段时间受的遭遇说了一遍,又把何大清被打住院也说了一遍,并告诉了他住院的位置。最后后说:这白寡妇一家简直是造孽啊!
原来何大清年轻时对这个老太太一家非常照顾,又让他儿子跟自己学习厨艺。
这个老太太是个记恩之人。
可见升米恩斗米仇,古人诚不我欺也。
傻柱打听到消息后,又听到他父亲挨打,当时气炸了肝肺,呼呼喘着粗气,回到车上,让许大茂开车,往保城第一医院而去。
白文成回到屋里,把傻柱来的消息跟他妈白寡妇一说。
白寡妇也没了主意。大家都看向白文玉的姘头赵小心,这位衙门中的班头。
赵小心想了一会说:咱们一起去医院,先看看情况再说。
回头又问白文成:他们咋来的?
白文成想了想说:看见不远处停了一辆怪模怪样的车,应该是开车来的吧!
赵小心:这么说,何雨柱现在混的还不错,如果把他拿捏住,就好办了。走吧,一起去医院,到时咱们怎么怎么办?知道吗?
许大茂开车到保城第一医院,傻柱与何雨水在住院处打听一下,何大清住在三楼外科五病房。
何雨水急匆匆的跑了进去,看见何大清有些淤青的脸和头,坐在床头用手抚住何大清的脸哇哇大哭。
傻柱与孟凡中也跟着走了进来,看见他爹何大清被打成这样。也是气的不行,于是给了自己两个嘴巴。怨自己来迟了,让他爹受委屈了。
孟凡中做为公门中人,明白一切得以证据说话。于是没管傻柱兄妹二人,走到大夫的办公室,说要查看一下何大清的病历。
主治大夫姓周,问他与病人是什么关系?
孟凡中说是病人的女婿。
周大夫一听这种关系,也确实恨白家的人,把人打成这样,把病历给了孟凡中。
孟凡中看见病历上写着,头面及身体多处淤青,肋骨有骨裂两处,还有多处软组织受损严重。
这时白寡妇领着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和一个衙役,走了进来。
看见何雨水只知道哭,而傻柱站在旁边不言不语。
按照赵小心说的,上前一把拉住何大清,满面流泪地说:何大清,你个挨千刀的,你白玩了老娘三十年,如今看我人老珠黄了,你就去勾搭比我年轻的小媳妇儿,让人家老爷们后堵在被窝里,打一顿,你不敢回家,跑到医院避宿来了,说,你对得起我吗?你对得起对你孝敬有加的儿女吗?他们的儿女一口一个爷爷的叫着,你对得起那些孙子吗?何大清,你个挨千刀的,老娘不活了,跟你拼了,咱俩一块见闫王去,让他评评理,看谁该下地狱。你个何大清啊。你不得好死啊,白玩了老娘啊…
她这一番颠倒黑白的话,顿时让病房里的所有人及走廊上看热闹的人,大呼哇艹,话还可以这么说。
如果不是有昨天的表演,这些人一定会站在同乡的立场上对何大清开始讨罚,但有了昨天的表演,就是再傻也知道咋回事了。
不过看见有穿差官服的,人们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情,老实看热闹。
许大茂也坐在病房内的一个凳子上看着。心说:对方有高人啊!这情节设计的,没说的。如果当时把傻柱两兄妹领这儿来,白寡妇再这么一演,保准把傻柱两人拿捏的死死的。
看来对方是一个惯犯呀。
傻柱和雨水蒙了,听了白寡妇的演说,咋与邻居老太太说的不一样呢。
都说挨打了,一方说是白文成打的,一方说是勾搭小媳妇儿被她男人打的。
一方说对何大清如何如何地好,一方说对何大清不当人看。
到底双方说的话,谁是对的。
孟凡中也蒙了,这样病历还有啥用啊?
而白家人看见何家兄妹这个样子,知道这事成功一半了。下面该自己上场了。
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