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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邈本以为会很难熬,毕竟经历了祁枫和杜倾的历练,云邈很快就适应了这样的生活,

所以看上去显得还好,不过到如今也接近过了两个星期,也就是半个月过去了。

一开始没有手机还能忍受,适应之后的时间里倒是无聊的很。

也不知道祁枫现在在干什么呢?他空闲的时间里有没有想我呢?但我现在真的很想他。

好在他往戒指里传递灵能时,祁枫都会给予回应,直到戒指里传来那熟悉的灵能,心才能安定一些。

云邈在这里的每一个晚上都是摩挲着无名指处的戒指,才能睡得着,陌生的环境实在是让他过于不安了。

但大多数人开始在这这段时间里相熟,除了极个别的不爱交友的人,云邈显然不是这种人,所以也多多少少和一些人相识了。

但也只不过是点头之交,毕竟一开始对云邈有恶意的人不在少数,对于他们来说,先入为主的观点,并没有这么快就能得到改变。

这半个月里,他们经历了很多,也开始找寻默契的队友,并且开始两两一组互相去使用异能对决了。

但云邈在这个组别里,没有相熟的人,所以也未找到愿意与他一组的人,最后也只能和和另一个被剩下的人一组。

被分好之后,云邈便看来那人一眼,初看那个人身形瘦弱,头上还别着五颜六色的发夹倒是另类极了。

云邈与他并没有什么交集,只是偶尔会因为异类的造型多看几眼,但在这段时间里,云邈从未看他和谁交流过,看起来有些孤僻,但似乎并不是事多的人,应当是好相与的。

只要不是什么恶言相向的人,这段时间应该不会过的太困难吧。

随即,云邈便聚精会神的看着擂台上相互打斗的异能者。

虽说他们都是和认识或者亲近一些的人组队对决,但认识的人交手肯定会留一些手段,但除了这些也没有放什么水分,倒是十分尊重对手。

除了藏私,顶多就是打斗时参杂了些打闹,但总体水平没有影响。

直到台上其中一个男的用灵能聚积在手上形成的灵刃直指另一个的喉咙,这场比赛才落下帷幕。

那男人笑着开口说道,“叫爸爸就放过你。”

“汪叫,这次你就是狗运,下次父子局,让你一只手我都随便赢你!”

激烈的打斗影响不了他们的感情,着实令人小小的羡慕了一下。

“下一组!”

云邈深吸一口气,与那个男人一起踏上了擂台。

他并不知道这个男人是什么异能,对这个平时孤僻不肯交流的搭档,他是一点了解都没有。

不过他们这场打斗不能使用异能武器,也就是说,如果是单纯靠异能武器的人,就只剩肉搏了,但这也有一个好处,这不需要动什么脑子,只是谁先能把对面干趴下而已。

“现在,开始!”

云邈做好防范的准备,想先让那男人有所动作再去应对,比较攻久必失,而云邈也不是什么进攻特别厉害的人,所以,防守对于云邈来说是一个不错的策略。

可那男人双手插兜,没有像别人一样冲上来,而是在原地轻轻跺着脚,那是音乐生打节拍的动作。

慢慢地,他哼起了歌,甚至还惬意的打起了响指。

“他这是在干什么啊?”

“不知道,好奇怪。”

有人在擂台下面喊到,“快打啊!快点!”

不知道为什么,云邈总觉得那男人的周身有些古怪的感觉。

随着那人哼着歌的节奏,他周身泛起的灵能开始凝聚成实体,变成一个又一个音符。

突然,一个音符飞速的像云邈飞来,速度极快。

“轰——”的一声,激起一阵灰尘,就连擂台的特殊材料做的地面开始有了小缺口。

云邈不可思议看着刚刚自己所在的地方。

要不是自己躲的快,刚刚就被那灵波给击碎了,再不济也会划伤一道口子。

那人周身凝聚的音符像加特林的子弹一样,源源不断的射向云邈。

“我去,他异能好像是音系的异能者!这可不多见啊。”

“厉害啊!”

云邈只能不断的躲避,找寻近身的机会。

在这种不能用武器的擂台赛里,这种远程的异能真的是太赖皮了,这个人的异能就算不用什么武器加持,靠自己哼歌就可以,也不知道他的武器是不是一个麦。

那人哼的歌很好听,旋律感也极强,但这样的音乐却成为了一道道催命的利刃,招招追人要害。

云邈向前挥出一道炽热的火刃,与那些音符在空中抵消掉了,散出一阵白烟。

等白烟散开时,云邈却在空中消失了。

那人一愣神,耳边一阵冽风呼啸而过,哪怕他及时挡住头部,身体也是被云邈凌空一脚踢的移了位。

但也幸好是凌空一脚,如果是正面吃下这一脚,此刻就不是这般光景了,至少哼不出歌来。

可惜,那人只是甩了甩疼痛的手臂,打了个响指,那些音符开始围着云邈转悠,怎么样都散不开。

随着他哼唱的歌曲,那些音符在云邈身边织起网了,直到形成一个小小的牢笼。

云邈拍打着这灵能铸造的牢笼,纹丝不动。

大脑飞速运转,还没想到解决办法时,一道音波射了过来,牢牢的击中了云邈的左臂。

云邈吃痛的撞到背后的笼杆上。

被击中的左臂突然不由自主的动了起来,像是被控制了一样。

那只左臂慢慢地掐住了自己的咽喉。

那人开口道,“认输吧,你没办法解除我的控制的。”

云邈咳嗽着,脸微微泛红,右手极力拉扯、阻止着左手。

右手凝聚着洁白的灵能抓住了左手,云邈的周围开始泛起了淡淡的薄雾。

那人皱眉,似乎在观察着这个异样的情况。

猛的一下,云邈的左手就恢复了原状。

他两只手都聚积起洁白的灵能,抓住了那笼杆。

只听清脆的一声,那牢笼直接粉碎了,灵能变成粉末消散在空中。

那男人后退一步,“你这是什么异能?为什么可以……从来没有人可以挣脱开过!”

他急忙将围绕在身边的音符甩了过去,数不清的音符又迎了上去。

这次的云邈左手凝聚的灵能燃起了火焰,音符像纸一样,一个一个的被焚烧殆尽。

虽说杜倾不在他的身边,火系的异能伤害力大幅度下降,但应对这些,至少够用了。

那男人咬牙,聚积全部灵能到手中向前挥出一道音波,范围十分大,云邈没有躲开直接被击飞了。

没有听到身体落地的声音,又是激起一阵白烟。

那男人警惕的看着周围。

“好大的烟雾,人呢?”

“结束了吗?”

那人咽了咽口水,应该结束了吧,毕竟自己使上了全部的灵能。

突然太阳穴一阵剧痛,等那人反应过来时,云邈的腿已经横踢了上去。

他什么时候在自己身后的,为什么没有任何声音??

为什么?

那男人应声倒地,但云邈翻身压了上去,一只手按着他的胸口,另一只手从那男人的头上扯下一个发夹,用锋利的铁片抵住了他的咽喉。

“你好厉害,要近你的身真的不容易啊。”

这个人的远程真的很厉害,一直依赖远程,但估计平时练了的也只有远程,不然解释不了为什么近身这么差。

一旦近身就很容易放倒他了。

场下响起一阵喧闹,有人唏嘘,有人拍手叫好。

那人咳了几声,“我认输……你也很厉害。不过,你刚刚那个是什么啊,为什么可以挣脱开?”

云邈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笑着,“其实,我也不知道,你信吗?”

他只是觉得,他的这个能力似乎有清除负面影响的效果,杜倾称之为净化,虽说一开始只是想死马当活马医,没想到还真的可以。

看现在这个模样,怕是能将全部种类的异能都能净化为自己所用的“净化”。

云邈从那人身上起来,向他伸出手打算扶他。

那人握住了云邈的手,起身后似乎有些站不稳,靠在了云邈的肩膀上。

身体贴的很紧,手也尚未松开。

就在这一刻,云邈意识到了自己的灵能在流失。

那人猛的抬眸看着云邈,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他甩开了云邈的手,惊恐地后退了几步。

这副表情持续了半分钟,最后他嚅嗫着唇,没有开口说什么,而是安静的转身下了场。

云邈冷汗直冒,他好像被发现了……

好在那人并没有说什么,也没有过多的表示,还是继续一个人安静的待在角落处,不与任何人沟通。

但看着刚刚地表情,估计是一个人默默地消化着那些消息。

教官对云邈笑着点了点头,随后就叫了下一组继续。

下一组是一个瘦弱的麻子脸男人,和一个体型壮硕的男人。

那麻子脸男人,云邈见过,是伍泽锐的小跟班。

而那个壮硕的男人他不认识,这个组也是剩下来的两个人凑到一起的。

只能说,这场没什么看头,胜负已分。

那麻子脸在这段时间里,都是吊车尾的存在,少不了被别人欺负看不起。

再加上因为伍泽锐的原因,云邈经常看见那麻子脸男人来他们宿舍服侍太子,为太子鞍前马后的。

可能神拂派他过来根本就不是来竞争的,而是为了让伍泽锐过的舒服的。

毕竟能过来的,那可是一个组织的未来。

那麻子脸的遭遇在b组说不上好,相对来说比云邈还差,再加上伍泽锐对他刻薄的很……

云邈对这个麻子脸男人都不由得有些恻隐之心。

开场没多久,那麻子脸不出意外的被那壮硕的男人按在地上打。

拳拳到肉,拳拳见血。

打的属实有些惨。

一眼见输赢的比赛,自然有些人觉得没意思,开始和旁边的人聊起聊天,而有些人看到他这副惨样露出了嫌恶。

没见过这么窝囊的,这种人竟然还是异能者,真为异能者蒙羞。

麻子脸被打到趴在地上,本应该结束,那男人抓住麻子脸的腿用力一甩,直接把他甩飞出了擂台。

云邈看着那飞在空中的那个男人,顿感不妙。

那个角度,这个长度,这个速度,好像会波及到人群……

云邈想拔腿就跑,可奈何人都堆在一起,还没往后走几步,眼看他落下的距离越来越近。

这是一定会砸到别人的!

“快退后!小心!”

云邈急忙推开旁边的男人,随着“咚”的一声巨响,那甩在空中的人硬生生的砸在了云邈身上。

被推开的那个男人感激的看着云邈,随后朝着擂台上的男人怒骂道:“傻逼啊!你打就打,甩出来甩到我们干什么?!”

别太喜欢表现自己了吧?

虽然也不是每个人都是正常人,在这个世界上,就是一堆人里总会出现那么几个傻逼的。

“你没事吧?”,那男人关切的问道。

“……不知道,还好。”

云邈声音沙哑,咳了几声,明显是被砸懵了,他艰难的睁开了眼睛,拍了拍自己身上的那个人。

应该没什么事吧,他都当肉垫了。

云邈撑着上半身坐起身来,揉了揉疼痛后脑勺,整个背部又疼又麻,尤其是头部。

再加上后脑勺被摔可不是开玩笑的,一时之间也不能这么快站起身来。

那男人压在他身上,落在他腹部上的手微微抽动着,整当云邈想推开那人时,那麻子脸男人突然双手攀了上去,紧紧抱住了云邈的腰。

云邈大脑顿时宕机,下一秒,自己身体的灵能飞逝而去,皆流入那人的体内。

那麻子脸男人似乎清醒了不少,他攀爬着,几乎整个身体都贴了上去。

“喂!!”

云邈面色冷凝,心中惊雷炸响。

他用力拍打着那人的胸口,死命推开他,但那男人就像是闻到鲜血的蚂蝗,一个劲的往里钻,贪婪的吸取着他的灵能。

那麻子脸的双手和铁钳一般,怎么没见过他平常有这么大力呢??

云邈大脑有些发晕,呼吸急促了起来。

这灵能流失的太快了,怎么会有人这样吸取的???从来没有遇到过!

而且,很不礼貌!!

云邈喊道:“放手!放开我!!”

如此诡异的场景让众人看的面面相觑。

那人从空中摔落就算了,为什么还要紧紧抱着别人不放?

和云邈很熟吗?还是有别的原因?

但总归两个大男人抱在一起太奇怪了。

那人因为刚刚的比试,面部鼻青脸肿的,他抬头看向云邈的表情很滑稽又十分扭曲,像是在笑又像是不可置信。

或者是说,仿佛得到了什么稀世珍宝一样。

“他是炉鼎!”麻子脸高声喊道:“他是炉鼎啊!!”

声音很尖,尖的有些破音。

此话一出,在场的人都沸腾起来了,叽叽喳喳的讨论声不绝于耳。

“炉鼎怎么可能在这里?”

“真的假的!活生生的?我还没见过呢。”

“不可能啊……”

云邈咬牙使劲掐住那男人的咽喉,因为缺氧才使得那人松开手,云邈才能连滚带爬的狼狈起身。

他从未觉得那人有这么恐怖过。

为什么能说出这么恐怖的话?为什么?

明明自己还帮了他啊,为什么?为什么要反过来揭露他??

云邈对他仅剩的恻隐之心,到了现在,便已经完全消失殆尽。

没想到他是这样的人,本以为胆小就算了,结果是如此卑劣的人。

看似为强者卑躬屈膝,使得人去怜悯他,实际上,他才是服从弱肉强食规则的拥护者。

纯纯欺软怕硬。

云邈起身看到周围人看他的目光,浓浓的凝视意味,他就像是案板上任人宰割的肥美鱼肉。

他根本没办法解释,他的明面上的体质无法狡辩,想着转身赶紧逃离这里便被身旁一男人死死的抓住了手腕。

云邈身体里又是一阵灵力的流失,那男人惊呼道:“是炉鼎!他真的是炉鼎!”

“炉鼎怎么可能来这里?”

“对啊,从来没有这种先例的……难怪,我就说为什么他灵力总是这么充足,跟用不完一样。”

“真的假的?让我摸摸。”

另一个人上前抓住了云邈另一个手腕,表情从疑惑转为喜悦,“真的,我的天啊!我还是第一次碰到……!”

“别碰我!!”

云邈用力的挣脱开了手,但是他上前没走几步又会被其他人扯住,有些还会轻轻的试探性的戳戳他。

“你们在干什么?!”你教官推开人群走到云邈身边,吼道:“有这样对别人的吗?为什么要扯着他?炉鼎又怎么样,你们没见过吗?”

虽然夏言之作为主教官提前和他打个招呼,说他们这个组有个特殊的人,他没想到会是云邈。

在银梦的炉鼎只能是文员,或者做不同的实验,成为实验数据,很少见这样的。

他的实力比很多异能者都要优秀,所以很难联想到他是炉鼎,就这已经打破了他的刻板印象。

经过教官的一吼,那些人才不情愿的松开了手,但依旧直勾勾的盯着云邈,目光不曾从他身上离开过。

如果没有暴露还好,但一旦暴露,说明云邈之后的处境好不到哪里去。

那教官有些怜悯的看着云邈,他也知道,被汲取过量灵能的炉鼎可不好受:“你先提前回去休息一下吧,没事的。身体不舒服的话,去趟医务室。”

因为教官的这番话,云邈才得成功离去。

身体真的很痛,再加上灵能极速的逝去一时间难以在短时间内恢复而导致的透支,他根本不敢去医务室。

万一呢?万一要是再发生什么事,他又怎么应对呢?

云邈只好回宿舍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躺在床上。

自己帮助的人反而要背刺他,落败于他的人却保守了他的秘密。

云邈想不通为什么,难道这只是人与人的区别吗?

自己是不应该去帮他吗?

这就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吗?

可我不觉得自己有错啊,如果不这样做,就会有其他人被波及到。

身体十分疲惫,没有一次这么疲惫过,感觉像是跟之前去冥界一样累,甚至连饥饿感都忽略了。

好累,好困……

如果睡觉就能逃避一切的话,能不能让自己一直睡下去。

…………

黄苟拿着餐盘坐了下来,在食堂左顾右盼的。

“奇怪,b组不是也在这里吗?怎么没看见小云呢?”

廖无忆也望了一圈,“确实没看见,可能他自己吃完了先走吧,毕竟b组确实来的早一些。放心吧他这么大人了,怎么可能连自己都照顾不好。”

“是吗,那好吧……”

黄苟疯狂往嘴里送着饭,虽这样应下,但心里的疑惑还是没消减,“但是他平常来的早也会等我们的啊,而且中午也没看见他。”

“那应该他有事吧,别太担心了,你和男妈妈一样。”

虽然卫冀也安慰着,但黄苟总觉得今天的b组的气氛不太对,希望这是他的错觉。

…………

云邈是被舍友吵醒的。

他艰难的睁开了干涩的眼睛,起身往窗外看去,发现已经晚上八点了。

自己从中午直接睡到了晚上??

他只好下床去卫生间洗把脸使自己清醒些,他的那三个b组舍友看到他后,还是像往日那般不理他,只不过看他的眼神多了几分好奇和打量。

他们小组织很难遇到炉鼎,也没有配备这种资源,活生生的材料在他们面前,难免好奇。

清醒过后的云邈才感受到饿意,毕竟自己已经一天都没有吃过东西了。

没想到自己能睡这么久,可哪怕睡了这么久,补回来的灵能也才刚好达到平常的标准,如果要充足的话,可能还要过一日、半日了。

他套了一件外套就出了门,如今大家都回宿舍了,饭堂已经没什么人了,就留下零零散散几个人围在一起聊天罢了。

饭堂的打饭阿姨看到他,呆愣了一下。

“孩子,餐食已经没了喔,为什么来这么晚呢?训练可真是辛苦啊,下次早点来吧,要不去旁边买点面包?”

云邈啊了一声,转头看到贩卖机也没剩什么东西了,手机上交,如今身上又没带零钱……难道要白跑一趟了?

“真的什么都没了吗?有剩的吗?什么都可以。”

那阿姨叹了一口气,往后厨走了一圈,拿出一个铁盆,“早上剩下来的白粥还有一些,孩子还要吗?送你了,如果不要的话,等等就倒了。”

“要的要的,谢谢好姐姐。”

云邈有些疲惫的强撑着笑容,伸手去接。

那粥已经凉了,但有的吃也比什么都没有强。

冬日十分寒冷,如今到了夜晚,工作人员下班了,食堂里暖气也不提供了。

云邈拢了拢单薄外套,但显然它抵不住冷意。

他突然想家了,他想祁枫了。

难怪一开始祁枫这么担心他,是不是有料到这种情况发生呢?

云邈知道自己的体质,总有一天会发生这种事情,只是没想到会这么的难以接受。

可能一开始,他也只是给祁枫一个人使用过自己的能力,如今突然这么多个人……

带来的副作用他难以承受,可他实在是太害怕了,害怕到不知道怎么样去反抗。

本来在来之前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可当真正面对的时候却退缩了。

如果自己不是炉鼎就好了,就不会遇到祁枫,也不会遇到这么多事……

可能现在的他还在家里开着暖气,吃着泡面玩着游戏呢。

说不定还能和自己的朋友一起聚会呢,小白可能还会一直拉着他到处去玩,也可能和时深一起兼职打工也说不定……

总归不会是现在这样的。

想家的情绪足矣击碎每一个失落的人。

云邈压下眼眶的酸意,拍了拍自己的脸颊。

想这么多也没有用,自己的体质无法改变,自己背负的使命必须承受,与其自怨自艾,不如想想接下来应该干什么,应该怎么能平安的度过接下来的考验。

没有人会在原地等着自己,必须得坚强起来。

越害怕,越退缩,别人不会因此心疼你,反而会变本加厉的欺负你。

云邈想啊,想变得厉害,至少能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也能好好保护好自己。

他擦了擦眼角溢出的一滴泪,独自走向了寒冷的冬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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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泪目,作者在更文的时候就是在和生活艰难地对抗,没更的时候就是在被生活打成肉饼了。

每次遇到困难的时候都是想着自己一定能坚持过去的,回头看看,以前困扰自己、使自己痛苦的事情没什么大不了的。

每次都会哭,但每次都会擦干眼泪继续走。